我笑着回答:“已经习惯了,我这就去跑跑步。”

这是一幢两层高的楼房,楼底分成了三个部份,依次为大厅,卧室和杂物间。在我的记忆里,我外公就一直住在中间的卧室里。而大厅就是连接外面的主要进出口,大门也设在了这里,而我们平常用餐也是在这里。

我摇了摇头,使劲的擦干了眼中的泪水“我没事,就是有点太激动了。倒让别人看了。”这时候,和我们一起下了火车的几个人对着我指指点点的,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我摇了摇头“三姑姑,当初是我自己决定要留下来的,与你无关,再说,我父母也知道我在这里学习比在家里好,怎么会怪你呢?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说起来,现在我们家里应该已经开始搞香肠加工业了,虽然是个体户性质,但在前期还是赚了不少钱的,我们家的生活也会在这个时候开始一个质的变化,条件也会慢慢好起来。而我的小叔这时候应该正是最落迫的时候,也是我接近他的最佳的时期,就在这一两年里,他会在我们那里搞个游戏厅,而他也正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发家的,我必须在他搞起游戏厅之前赶回去,要不就错过最佳时机了。

虽然小丫头才学了两天,不过已经唱得不错了,至少没有跑调,也很合拍。不过毕竟这种歌,不是她这种年级能唱好的,至少在情感方面,她就无法理解,当然的也就唱不出这首歌的感觉。

“小兰姐,小文姐也是被男生叫出去的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孤伶伶的掌声才响了起来,然后大家才回过神来,掌声越来越来多,越来越大,彼此起伏,观众仿佛在用掌声喧泄自己的情感,同是也表达自己的感激。对的,是感激,对于能带给自己这样的音乐的人,是值得他们这样做的,不,这样做远远不够,但他们却只能这样做,用着自己的双掌,用力的发出声音,传达着自己的情感、思想。

“你这个小鬼头。”张文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完全沉醉在了音乐的海洋里,闭着眼睛听着这熟悉的音乐,仿佛我又回到了我那熟悉的却又无比陌生的21世纪。前一世的种种回忆又浮现在了脑海里…

我没好气的顶了一句:“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正在众人埋头苦想的时候,霍静脆声声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哥哥大姐姐,你们是不是在选用什么音乐啊?我看不如用小枫哥哥的曲子吧。今天上午小枫哥哥弹的曲子可好听了,你们为不用他的曲子呢?”

我拍了拍心肝的位置“芷若姐,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的。”

才6岁大的小女孩哪懂这些话啊?霍静一脸天真的说:“老早就是了啊。”

我笑着说道:“小静,你刚才感觉到了什么?”至从知道霍静有音乐方面的天份后,我就有意识的陪养她这方面的才华。每次我弹完一首曲子,都会问她的感受。

我惊喜的叫了一起:“芷若姐姐、小文姐姐、小兰姐姐你们怎么来啦。”

这时候,周兰和薛芷若也上前蹲在了身边,轻轻的抚摸着我,薛芷若说:“小枫乖不要哭了啊,男子汉大丈夫,只流血不流泪,我们小枫可是男子汉,可不是爱哭鼻子的鼻涕虫。”

“我叫林枫,姐姐们呢?”

意外归意外,她还是不相信,调侃的说:“是吗?那你给我读读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她们望了我们眼,便聚在一起,边跑边议论起来,因为离我不是很远,我也能听到。

火车慢慢驶进了苏州。

“不看,睡觉!”

曾柔真的很可爱,而且长大后绝对是那种祸国殃民的美人,看她妈妈就知道了,要说这样的美女不喜欢,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老老实实的说:“小柔很可爱,我很喜欢她啊。”然后就看见曾叔叔兴奋的一拍大腿——“啪”的一声,可把我给吓了一跳。

(赵明孤孤单单的站在大街上,一阵秋风吹过,飘落两片树叶…)

“刚好学到初二。”我知道化学是初二才开的教程,所以又胡说了一次。

听我这么一说,女孩脸色一喜,二话不说,一把把我抱在了怀里,一脸幸福的样子,估计是把我当成洋娃娃了。这时候其它的女孩不干了,纷纷说道:“小菊,也让我抱抱嘛。”

我笑道:“姐姐是懒猪,都快7点啦,还不起床,上学要迟到啦。”

听到我们的对话,干爷爷、干奶奶和外婆实在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这时候赵婆婆也看到了赵爷爷抱着的我,笑着说:“哎哟,这是你孙子?真乖,几岁啦?”

其实就是现在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上海,但是目的我是知道的,就是去上海我的赵爷爷的家。在上一世我还有印像的时候,赵爷爷已经从师长的位置上退了下来。只是不知道现在的赵爷爷是不是还在师长的位置上。

看到现在的舅舅,再想到上一世,我真是百感杂沉。现在我的舅舅还很年轻,一个很帅的小伙子。他当兵的时候是给一个师长当警卫员,这个师长也就是我的赵爷爷。我不知道我们这一家是怎么给这个师长扯上关系的,但是这个赵爷爷对我们这一家真的很好,也很喜欢我,他有一子一女,他的儿子我接触很少,但是他女儿我却接触得很多,我叫她赵阿姨,一个很漂亮的阿姨。

干爹本来是想传我武艺的,因为他就一个女儿,想让我继成他的衣钵,可是我当时太贪玩,也吃不了那个苦,最后不了了之了。后来时常想起,追悔莫急。

好了,大家放心了把,这里感谢大家的支持。

我抛开一切杂念跟着读了出来:“a。”

那中年医生熟练的给婴儿剪掉脐带,并打了个结。“呵呵,恭喜啊,是一个男孩儿。”钟灵微笑的看着医生怀里的婴儿,虽然因为虚弱而脸色惨白,但浑身散发着身为母亲的神圣的光辉,本来就娇柔美丽的脸庞更加美丽而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