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今天喊破喉咙也没有用的,我在这已经蹲点好几天了,你们这小区平常住的人都在外地工作,就对面一家,也每天要到十点才回来的,嘿嘿……”

中宇冷笑道:“今天就是要踢你的馆子!”

“当看到你还睡在梦中,我不忍心将你叫醒!我怕你醒来后,看着我流泪!”

“呵呵,好孩子,这也是对木子的考验!”雨玄看着呆呆的木子,“木子,半年后你再来找我吧,不过这半年内,你的一举一动,我随时会知晓的。”……

“不是,爸爸,你弄错了,不是中宇,我现在几乎一年没和他联系了,是木子,就是我上次告诉你那个救我的男孩!”

那时,彪哥已然醒来,知道有这番安排,又一脸狞笑:“小子,这是你自己找死,可不许还手,如果还手了,你就白挨了,嘿嘿”

雨晨有些温柔的央求道:“别你个坏蛋,饶了我吧!”

那阿七对黑衣男子使眼色,那黑衣男子并不了解他是什么意思,见阿七被擒住,便冲木子,当面一拳袭来。

木子用力抱紧他心爱的人儿,头慢慢的低下,去吻雨晨,雨晨微微地闭上眼睛,两人唇碰触的一刹那,雨晨的身子微微地颤动起来。

雨晨想,木子刚刚经过伤病,才苏醒来,这会躺在床上的倒是自己,心里便有些不安。

为了更好地照顾木子,不受外界的打扰,雨晨就将手机关了机,中宇并不知道雨晨的住处,所以也没办法联系到她。

季飞说:“是啊,我朋友一年前在技校球场因为救一位女孩,得罪了山羊胡,所以才遭此劫难!”季飞说着,眼圈不禁红了。显见他们兄弟感情淳厚。

木子脸色铁青,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将自己的事捅出来。

“怎么也来书店看书啊!”雨晨可不知道木子日常除了上班,书店就是他最多的去处。

“嗯,在的,小张,什么事啊?”

他先展开拳脚,练了一套长拳,中间一个鹞子翻身,脚落地的一瞬,又飞起一脚侧击在旁边的松树上,那树在雪中立刻晃动起来,雪花“扑啦啦”地从树上飘坠下来。

“那你怎么谢我呢?”木子听那柔软的声音,便不由得冒出一句。

到了医院,拍片检查了,幸无大碍,就是表皮受伤了,叫医生包扎了伤口。

雨晨心内不停地嘀咕着,一切犹如梦幻一般,梦幻的公园,梦幻的雪天世界。

她入得园来,绕过那座假山,走到他们之前练武的亭台旁,亭台旁的翠竹和松树犹自在风雪里飞舞。

那时,他展翅腾空的样子多么飘逸。

雨晨想起自己突然滑倒,却倒在木子身上。

“他真傻!”雨晨暗自思量。

“可是他又是那样坏,抱紧我径自不松手!”

雨晨的胸口怦怦地跳着。

“那时,我一路对他不理不睬,他跟在我身后诚惶诚恐,像个跟屁虫似的。”雨晨嘴角泛起笑容。

一阵风刮来,松树上的雪片飞也似的掉在雨晨的身上,她突然打了一个寒噤……

第二年雪天,木子睡在雨晨的住处,她在一个个夜晚用自己温暖的胸膛为他取暖,“木子,赶紧醒过来吧,”雨晨嘴里嗫嚅道。

“木子没有醒来,他睡得那样沉!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他有个夜晚,突然对我非礼了,我赤身与他面对,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木子是不是真的醒了,如果是……那他……”

雨晨的头有些发烫,有些发晕,她心里暗自恨道,“哼,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人!”

“不,我的木子,他没有醒过来,他那时是多么虚弱,那个清晨,他坐在床沿边,他微笑地看着我!”

翠竹轻轻地在风声中飘落了一些雪花,有几片随风飘荡,一直飘到很远的场地……

“木子他胆子越来越大,越来越坏,他两个月又忽然不见了……”

“两个月后,他带着火红的玫瑰,出现在我的眼前,还有那枚钻戒!他的脸庞有些消瘦,好似大病初愈,木子那两个月去哪儿了?”

“他一直没有对我说……”

“父亲没有同意我和他的婚事,并用半年为限!”

“那个夜晚,他搂着我,他的胆子出乎我的意外,他他真的非礼我,可是他终究是没有越过雷池!”雨晨芳心寸断。

“他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写了一封信,说我永远是他要娶的人,让我一定要等他!”

“好木子,你在哪儿呢,知道我这些天都是怎样度过的吗?木子,记住,你一定要好好的!”

雨晨只感觉胸口一阵疼痛,径自昏倒在雪中亭台……

“晨儿,你快醒过来!”

雨晨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父亲正焦急而关切地看着自己。

“好孩子,喝点鸡汤吧!”父亲将她从被子里抱起靠在床背上。

夜晚灯光明亮,父亲的脸显的苍老而慈祥,雨晨心里一阵感动,她想起小时候父亲背自己骑马的样子,那时他是多么刚强有力,可是他现在年过半百了,雨晨不禁滴出泪来。

“孩子,你白天昏倒在雪中,你永华姐出去寻你不到,急的打我电话。

我们四下里找你,都不见你的踪影。

后来到傍晚的时候,一个蒙面的青年抱着你进来,他进来时只写了一个纸条,他将自己的冬衣裹紧你,将你交给永华姐。然后就穿着单薄的衣服消失在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