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老公的川字深到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我更委屈了,怎么就不安慰安慰我呢……然后就听到一句让我更受伤的话。老公很严肃的说“禁你一个月的油炸品。”有比我更可怜的人么!自我嫁给老公以来,就被下了限食令。老公身为一个成熟魅力的男性,深以为油炸食品属于一级垃圾食品,就更别提路边的烤串麻辣烫什么的了。平常我吃薯片什么的,他还睁只眼闭只眼,但是从此我见肯德基爷爷和麦当劳叔叔的机会是少之又少。现在让我完全禁食一个月,这比什么都难熬!!!

“储征大半夜的拉我出来喝酒,什么都不说,就拿着洋酒灌,我拦都拦不住。我估摸着该是跟你有关,他不让我给你打电话,说你已经做了选择。我不是当事人,不好说什么,可是林乖,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我不敢说自己了解你,却也不敢相信你真的选了别人。”

他挑挑唇,“愈加其罪,何患无辞,你小婶婶心虚呢。”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专属办公室。

他点点头,被舔得油光亮的小嘴撅起,小老头一样的皱眉头,严肃的指出我的错误,并予以纠正“不是姐姐,是婶婶。”

终于结束了血拼,身为一个单身手脚又不勤奋的新时代女性,我决定死皮赖脸的让楚太太请我大餐。现在不坑她,等她真的入主楚家,一不小心转了性,成了个守财奴,那就真真没有机会了。把战利品放回车里,我们挑了附近比较有特色的粤菜吃。

“你应该知道伯母的意思,不然也不会放心乖乖搬出来住。”

小李子拿了遥控把电视摁到我常看的频道,又端着茶壶去烧水,回来的时候老公已经收拾好那一处。他看着老公,手往边上一指“洗手间在那边。”浑然就是一副男主人公的样子!老公脸都黑了,我不敢看他,怪我么?这能怪我么!

我拿好着的那只脚踢踢他的背,他不明就里,我又不敢说某人正在来的路上。想想还是作罢,俯□去环住他的脖子。他起身将我向上托了托,把药塞进我手里,“是要在外面吃饭还是叫外卖。”

他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揪着点他胸口的两根手指头握在手里“哪里亏本,你太小瞧我了,我能让自己做亏本生意么?”他适时的放开我的手,将手放进裤兜,“你想呀,这么漂亮一个姑娘,是我们公司的翻译,说出去多有面子。一下子就把咱公司的门面撑起来了。你是很重要的存在。”

某人挑挑眉,又低头看我的脚,我觉得有些危险,听说有人喜欢在月圆之时化身为狼,他的目光也忒不坦荡了。事实上,是我想多了,他流连了一番,移开目光,“别着凉了。”

果然不愧是我爸妈,我一猜就知道他们不肯。嫁出去半年,忽然家里空落落的,本就不快。虽说我这次是离了婚回家的,面子上挂不住,底子里他们还是因为我住家里开心的。其实我也舍不得他们,可我总有一天还是会离开爸妈,做了别人的媳妇。以前刚结婚的时候,我还为这跟老公闹了几回,后来被教训了几次,总算收敛了。爸妈就我一个宝贝女儿,如果我一直在他们的庇护下成长,开始时必然是其乐融融的,可是然后呢?然后他们会渐渐老去,会开始担心没有他们撑起来的天下,他们的宝贝能不能过得好。想想我就忧伤,预想到这样的未来,那样渐渐无力,头花白的父母,我心里就止不住泛酸。

一定是我平时跟他们几个玩起来太没遮没拦了,他嘴角挂着笑意伸手帮我理了理跑乱的髻,动作及其自然“眼前一亮。”他说。

我想敲她!!!她低着身子跟我咬耳朵“你不觉得你弟弟一看便是一副受相么?将来必是极品!”

他目视前方,依旧如从前那般肃穆严谨。我看着他,等不出答案不肯罢休。他无法,半晌才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嗯”字。

我忽然现自己有些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个问题近来一直困扰着我。他没有跟上来,我走了两步又倒回来走到他面前,“过两天有空么?”

我就怕自己表现的太忧伤会让爸妈难过,结果我努力的当做一副什么事都没生过的样子,爸妈一听,默契的把头扭到一边不看我。我心尖尖一疼,不敢做声了,他们这是在逼我掉金豆子呢。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老爸咳了两声,转过来对我笑了笑,“醒了就好。”然后就坐在旁边的沙上不再说话。

等我现她已经觉察到事情的枝梢末节时,为时已晚。曾有一度,我甚至在想,让她给我生个孩子,我居然会落到指望用孩子绑住她的地步。我观察了许久,她没有一丝怀孕的迹象,这使我感到分外颓败。可我却不知,一切迹象全在她离家的那段日子显露出来,然而我却不在……

见他终于停笔了,我赶紧拉出今日访谈的主题,“储征。”我极少这么喊他,几乎就没有,在他面前总是老公老公的叫个不停,忽然这么改口,连我自个都觉得生疏,更何况是他呢。他扣上笔盖,背着我没有说话,慢悠悠的将钢笔别在西装的口袋上,这才转身,倚着桌子,看我,眼里的黑色深不见底。他一手轻轻的搭在桌子上,两只手指叩着桌面,出嗒嗒的声响。

我终究还是被拉了出来,原本打算去唱歌,结果都到门口了,璐璐脑门一拍,行程作罢,理由无耻到不行了,说什么我这嗓子,进去就是麦霸,肯定抱着话筒不肯撒手,然后伤心女人系列金曲必得循环到明日东方之既白。这死女人,都这时候了还不让着我点,让我泄泄怎么了,是能把她唱哭还是怎么地!

后来他叔叔总算看不下去了,拉着这颗肉球到旁边的椅子上休息,分外郑重言辞的告诉他,很多人都是因为吃太多撑死的。小家伙不信,以为他叔叔在唬他,扭头看我。我赶紧点头,真的吃死了好几个!

李昱林耸耸肩,抿了一口淡黄色的花茶,“空调。”

那灼灼的目光还是跟着我,看得我心如鼓跳。我好容易才止住了情绪不是么?以前在老公面前使小性子习惯了,一点不顺心,不是吵吵嚷嚷的闹腾他,就是委委屈屈的缩他怀里要安慰。我在他面前少有掩饰自己情绪的时候,这会儿他就站在我面前,那滚滚而来的委屈感就要打心里翻滚出来,想要倾诉,想要窝在他怀里告诉他,我这几天过的很不好,一点也不好……可是我不能。这么一想,心里像是漏了个洞,空落落的,38c的天都不能将那里煨暖。

“我就认乖乖这一个儿媳妇,我拿她当我女儿看待,你看看他,他都欺负到我女儿头上了,让我怎么跟老林交代。”

老公大大的手一下握住我的小蹄子,夜让他的声音更富磁性“乖乖。”

我想了一下咧咧嘴“大概是觉得有些幻灭,又觉得生活处处有真情,太激动了,就跑了。”——

“……”果然……

丽姨在门口喊了一声“姑爷回来了。”

我觉得自己像是在做贼。

“我不是在动么。”我声音虚虚。

老公很是期待的样子,看着我的眸子比平时都要亮。瞬间我大大的受到了鼓舞,自信心没由来的膨胀,这么多人夸我,老公怎么就看不上了呢?不可能!我清清喉咙开唱:“在那荒茫美丽马丨勒戈壁有一群草丨泥马,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调皮又灵敏,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草丨泥马戈壁,他们顽强克服艰苦环境。噢,卧丨槽的草丨泥马!噢,狂槽的草丨泥马!他们为了卧丨草不被吃掉打败了河蟹,河蟹从此消失草丨泥丨马戈壁……”

“你个小东西,这会儿脑子倒不笨呀。”

我在一旁听得都快睡着了,天地良心,真不是我的问题,每次在家里做错事情,爸妈就开始拿过去说话,今非昔比懂不懂呀?社会在进步,他们拿我与别人家的孩子做比较也就算了,虽说别人家的孩子很讨厌,但起码也是一个时代的不是?最怕说到那缠缠|绵绵的过去,过去对他们来说太过艰苦和美好,于是故事总变得悠远冗长。以至于最后的最后,我一听到爸妈讲过去的故事,就会不自觉自动屏蔽收听系统,过滤,再过滤……

我连头都不敢动,微微侧了一点,拿眼睛瞄他,可我看不清,眼里雾蒙蒙的一片,我觉得自己要死了,生不如死。

我弱弱的抱住老公的腰,把脸埋在他肚子那,试图转移话题“老公~我想死你了~”

我们到机场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了。

璐璐一走,我们便拨了楚荆南的电话,我们只说了声豆芽喝醉了,这人问了地址就赶了过来。

我都不知道他为的哪般。撩|拨我,把自己撩|拨的这么急切,刚扯掉小裤裤,那东西就弹了出来,擦过我的手背,直直的抵在我下面,然后哧溜的一声,进去了……一下一下的戳到最深处,只感觉下面的软肉受不住的颤动,“啊,你慢点……”

老爸两个大巴掌很不客气的就盖在了我俩的后脑勺上。“文艺么,嗯?真搞不懂你们现在这些小孩都在想什么,青春期跳脱的有些过分了吧,考试也是可以拿来玩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