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临湘走了,宋浣溪才站起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脸上冷的都快结一层厚霜了,白日里柴可江对她的亲昵和冷淡她都看出来了,自从柴王妃的房里回来,柴可江就像变了个人。

“有人看见王爷和嬷嬷在抢床单。”

“呵呵。”

帐内,那火是生了灭,灭了生。只直黎明,红烛烧尽,两人才带着倦意沉沉睡去。

嘴被公主堵上了,宋浣溪亲了一口才慢慢的分开,又俯下嘴唇再亲了一口,“你竟这样好。”嘴唇很软,又很细腻亲起来口感不错,宋浣溪细细的用手指摸过柴可江的嘴唇,她喜欢。

宋浣溪一叹气,柴可江忙问道:“公主怎么了?”

临湘刚退到门口,听到声儿却是不能动了,她回说:“回王爷,是奴婢。”

马车在马铃铛叮叮当当的声响中进了皇宫。

宋浣溪两只手抓住柴可江的衣服,她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柴可江一会儿霸道,一会儿温柔,让她根本就吃不住,舌尖只能随着她的乱缠,两人的气息慢慢的乱的一塌糊涂,不会呼吸,又舍不得放开……

宋浣溪被送入新房休息,才一进屋,她就叹了口气,刚上午就累成这样,待会儿还要再去皇宫跟文武百官一起庆祝,柴府人口比较少,又没什么亲朋,所以婚宴都开在皇宫里,皇上与文武百官同庆。

笑道:“有劳了。”骑上小马,让人牵着游城。前面有仪仗队开路,接着是王大人的大白马甩着大尾巴,再接着是柴可江的乌黑小马,马都矮了王大人的一个头,几乎跟驴子没差了,也不知他哪里找来的。

“免礼。”柳兰溪上前握住宋浣溪的手,道:“我们娘俩个里面说话。”

“全凭公主做主。”心里却想着:“公主今儿怎么了,心情不好?不像呀!之前一天都开开心心的,难道是因为王爷?公主在为王爷出气?”这么一想也极有可能,她是见过柴可江真容的,岂是妖月之流可比,现在可是公主的心尖,恩宠正隆,那些人怕是还不晓得吧,这黑炭穷鬼王爷的真面目……

“好吧,可江赶人了,本妃再不走,就有点不识抬举。”说完,又举起她的帕子开始擦泪了,柴可江心里寒着:“又来了,又来了……”“可江,你可快点洗了,洗完了,一起吃饭。”

两人渐走渐远,妖月拿开挡在脸前的扇子,合了起来,一头敲在掌心里,像是自语般道:“凉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无话可说就好,朕限你立马将那些人赶走,再想法把银子补上,你可做得到?”

“那是什么话,到底女儿要出嫁了,我多少也得准备点,你这肚兜我方便给别人做么?”柴王妃白了她一眼,打着哈欠走了。

可江的屋里,宋浣溪已经摸着头醒了,解酒茶喝下去挥了点效力,可这太阳穴还疼着。“容久?”

“嗯。”柴可江抓住宋浣溪的另一条手臂,小心的扶着,没想到宋浣溪头一歪,直接靠她肩膀上了,这身体的大半重量就压在她的肩膀上。

“知道了。”大家的情绪都蔫蔫的。

“啊。”柴可江突然响起来,她好像就这么把公主丢给暗卫,不知这公主醒后有没有怪她。“去打了点野味给你们尝尝,又打了点酒,大家放松一下。”

街上的人就见一道乱风过去,再一瞧,人呢?有些年轻姑娘穿着薄纱的裙子,柴可江这一跑,能把人家的裙子给掀起来,露出两条萝卜般水嫩的大腿,所以街上常常有人大呼小叫,“妈呀,谁干的事。王小绿你他妈的就不能干点好事么,大街上的掀人裙子你好意思。”

柴可江心说:“又来了,又来了,换点新鲜的成不?求您了,公主!”

“好吧。”慢吞吞的走进去了一个,在里面转了一圈道:“管事的都不在。”

当然过不惯,“这不还有父皇您这个大财主么,您给可江找个有油水的事做,他也能增加一点额外收入不是?那儿臣不也是跟着沾光嘛。”

宋明俊笑道:“可江你有什么话说?”

“快些点,饿坏了王爷,你们谁负责?”

“是!”柴灵又急急的跑了回去。

惠儿答应着道:“是。”放下手里的针线,起身去找柴灵。

“凉月,我们走。”一扭腰,让身边的丫头跟上了。那个叫连生的也唤了丫头,道:“连香咱们也走。”

“公主千岁千千岁。”

“不会。”宋浣溪一进柴王妃的屋子,顿觉光线暗了许多,屋里也只是些随常的用具,普通的细瓷花瓶,上面插着鲜艳的花,见王妃的屋子都这么简陋,她开始相信柴府确实很穷的话。“这花倒很别致。”

“不客气。”柴灵从柜子里翻出一件粗布衣裳,“这件还是王妃给我新做的,我没舍得穿,今天就借给公主了。”

宋浣溪呵呵的笑,略带撒娇道:“还是母后疼儿臣。”那个笑的甜美呀,柔嫩的肌肤上都快挤出二斤的蜂蜜来了,看得柳兰溪十分开心。

容久抬头看了一眼宋浣溪,不说话。

有一件很熟悉,就是她上午遇上的那个女人穿的。宋浣溪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柴王爷是女的?宋浣溪差点冲出去质问柴可江,这可是欺君之罪。但她轻轻的关上了柜子门,好好的消化着这件事。

公主,哪个公主?

药膏被装在一个小瓷瓶子里,柴王妃用小木勺子挖出一点,均匀的涂在柴可江的手臂上。

柴可江远远的走来,她才现自己把玉佩给弄掉了,这可是皇上赐的东西,这样随随便便的掉了,要是被有心人捡到,还不是杀头的罪?参她个侮辱皇上,她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皇宫外,文武百官各自乘着轿子离开了。只有一顶轿子停着,四个轿夫笔直的站在轿子旁边,守护着里面的人。

宋浣溪撸起袖子,想要把算卦的摊子砸了,怎么她是破财相,柴可江就是劳碌命了,这两人凑一块儿也太倒霉了吧!这道士分明是胡说,砸了摊子了事。“你个胡说八道,我又没惹到你,用得着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