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看见陈忠酥的表情变得特别有趣,心情就不由得愉悦起来。随后解开自己衣服,准备换一套衣服,就看见陈忠酥激动得将兔子砸过来!

哈迪斯放下羽毛笔,然后站起来,走到阿瑞斯旁边,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兄弟,你真是一条忠犬~”

“我不同意!”陈忠酥还没说完,哈迪斯一把扛着陈忠酥,随后就带着陈忠酥离开家,眼睛还不停示意罗天骕跟阿瑞斯,两人看到都跟着出来。

“阿瑞斯,你救我啊!那个酥酥,我完全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大不了,你要是不做我的妾,我让你做平妻好了!”哈迪斯一边跑一边逃到大街上!

“卧槽!罗天骕你这个魂淡,你敢用你臭脚擦我的洗手盆,我要剁了你!”陈忠酥还没冲上前就被阿瑞斯拎走然后丢到门口,砰的一声关上门!

宙斯俯下身子,随后站起来扶起哈迪斯,拍拍他的肩膀,坚定而又镇定的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他散布谣言,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国难当前,黑暗王国哪个想当亡国奴?!这不是你最好的借口吗?”

罗天骕睡在床上,而脑袋一整天下来都是六代大法师,他直接觉得这忽悠人生是成功了没,还是没成功?

“六代大法师公然不准时出现在继承典礼,并且在教堂继承典礼又公开逃跑,如果您不想当整个六代大法师,麻烦请你禅位于人!”肥嘟嘟的男子此刻不客气打断罗天骕正准备坐下教皇的位置。

格劳克斯缓慢走进,高昂的头颅此刻正盯着哈迪斯,嘴角微微胜利的笑意露出不可告人的深意,随后走到哈迪斯面前,只是简单单膝下跪,随后又站起问候:“见过国王殿下。”

一群无能的蛀虫,关键时刻只会推搡责任,都怕惹祸上身,个个都不敢去镇压民乱,不过更好,毕竟这个节骨眼只要宙斯离开,阿瑞斯听信谣言,到时候他的计划很快就会大功告成。

一秒钟那把长剑就对罗天骕挥过来,罗天骕立马滚落在床,然后快起来拉开门就往下逃。

“天骕,我们家阿瑞斯本性不坏,你试着相处就会知道他不是坏人。而且,我偷偷跟你说,打从你一出生就被选为六代大法师的时候,我家儿子就立定此生志愿,非你不娶!”赫拉的小秘密真相让罗天骕痛恨不已,这坑爹的人参,他为什么会是六代大法师。

“主教大人还真是不吝啬对我的赞美,这么看得起我,我当然不会让大主教失望的。”哈迪斯说完,甩袖离开。

罗天骕不知道自己已成了众人争夺的焦点,此刻正失神看着漏水的天花板,无聊的自言自语:“等死的日子真难熬。”

简单一句话就是他抢了别人的位置。

“回去再慢慢跟你解释。”哈迪斯拿着行李箱拉着罗天骕回骑士府。

“儿子,你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是高兴傻了吗?不用太激动的,老妈也知道身为人︱妻之前肯定也会比较紧张。放心,骑士大人绝对不会是那种不懂体贴的人。”罗妈妈高兴的表情跟罗天骕悲哀已经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对比。

“你……你……你想干什么?”罗天骕现对方一步步走进,大脑就快死机。

“守株待兔原来是这种意思,六代大法师罗天骕,今天总算等到你落网了!”手持大刀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祭祀礼服笑眯眯说道。

罗天骕特别委屈摸着有些肿痛的后脑勺,抗议道:“能不能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是你儿子耶,打多了,会变傻的。”

“真可怜,被人类给污染了,现在卖给谁可能都不想要了。”

“好吧,你下去熬药吧。”宙斯说完,做到哈迪斯旁边,随后轻声问道:“你怎么样?还好吗?”

哈迪斯觉得自己没有脸面面对宙斯,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坚持要娶陈忠酥,那么他就不会害得阿瑞斯,现在他不仅把阿瑞斯变成一个遗臭万年的坏人,还把无辜的罗天骕也牵连进去,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宙斯解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告诉你的是,这一切与你无关。你不需要愧疚,也不需要自责。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其实,阿瑞斯身上一直有个秘密你可能不知道。所以今天我要告诉你,这样听完之后,你就不会有任何内疚了。”宙斯停顿一下,又继续说道:“阿瑞斯的身体有两个灵魂,一个是本体,一个是怨灵。而怨灵就是战神的转世,他寄宿在阿瑞斯的身体,每当阿瑞斯喝完酒之后就是他的封印解开,每次解开都必须需要大量的鲜血作为祭祀,所以迟早阿瑞斯都会变成另外一个人,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一点。”

哈迪斯苦笑着,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上次不是跟你说阿瑞斯为什么不杀罗天骕,对吧?那是因为天骕的心脏,仇人的血,宿命的身体就是战神解开封印三大条件,缺一不可。所以,战神是不会杀掉天骕,在他没有找到敌人之前?”

“你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知不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一旦战神苏醒,整个世界都会变成阿修罗地狱!”宙斯紧张的说道。

“我不是不想说,而是觉得不是时候。现在既然都已经知道了,我也没有隐藏的意思。现在,最关键的是就是阿瑞斯一定会追踪罗天骕,所以天骕应该会很安全。现在,我最担心的是黑暗王国没有了储君。大哥,答应我一件事吧,当第三代神的使者,黑暗王国第三代皇帝吧!我思来想去,在整个黑暗王国只有你才有资格,我是不可能当上皇帝,先别说格劳克斯狡猾善变我没精力,单单就这一次的事情就足以让我无颜去面对整个黑暗王国。所以,求你了,大哥!”哈迪斯挣扎起床说道。

“哈迪斯,让我想想。这件事就先到这里,我先去看看陈忠酥,你好好休息吧。”宙斯说完,然后转身离开,但是哈迪斯还是喊道:“大哥,酥酥他好像被人控制了,所以才会做出那种事情。现在,我们要找到证人才能证明酥酥是被冤枉的,一切都是因为某人的计划!”

宙斯低沉说道:“我明白了。”随后关上门离开,哈迪斯闭上眼睛就想到阿瑞斯疯狂的场面,内心狠狠的痛苦着。

来到监牢里面,陈忠酥的母亲跟父亲互相颤抖着的走进来,看见他此刻满身是血,当场将陈妈妈给吓晕过去。而陈爸爸走进去,陈忠酥立刻跪在前面,大声哭道:“爸,我不知道我怎么做出这种事的。我是冤枉的!”

“你简直丢尽我们陈家的脸面!你知不知道,别人看我们夫妻俩的时候,不是砸鸡蛋就是泼脏水,还有人扯着我的衣服叫我还他儿子的生命!你叫我怎么说?难道睁眼说瞎话,我儿子没有杀人,我儿子是冤枉的!”陈爸爸怒极攻心,甩起手狠狠就打了陈忠酥一巴掌。

陈忠酥被打愣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去跟自己的爸爸说,他真的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他只记得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来到哈迪斯王府,在这之前的所有事情,也只停留在结婚的当天早上,至于中间他是怎么设计陷害阿瑞斯,拿刀捅向哈迪斯,又怎么夹持罗天骕的事情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要跟谁诉苦!谁又会相信他,他是真的冤枉的!

陈爸爸扶着晕倒的陈妈妈离开,陈忠酥默默蹲在角落,无神看着地面,此时此刻他已经无话可说,唯一担心的是哈迪斯现在情况怎么样。

就在此时,牢门打开,一个狱卒突然走进来说道:“国王殿下叫您去伺候他。快点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