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其实从辰景反应就可以看出来,他连自己被你玩弄了都不自知吧?

居然没有电话号码,或其他联系方式。

在门上贴了张售房公告,辰景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回到穆雨的租房。

“把它交给我,今天的事到此为止。”黑龙一见金属体,眼中冒出索攫的光。

所以,迟若,你要是有觉悟的话,就赶紧顺着剧情跟黑龙争执一番,然后达成某个不平等条约,早点滚蛋,让我也摆脱这倒霉的芯片。

“皇室大厦就在前面不远,我们边走边说吧。”

“啪!”硬质文件夹摔在茶几上,迟若仰躺在沙上,闭目平息无名火气。

只要你配合,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医药箱很快就送来了,不过药箱在兰天手中,要论处事和揣摩人心,单纯的墨琴自然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

还有漆黑的深夜,肉哥制造那场混乱,它从没有那样狼狈过,在那时的他看来,却如英雄一样降临在他身边,以一条狗的智商而言,它做了不可能办到的事。

“诶,福哥,我都说多少次了,别叫我小辰景,还有,你太热情啦!”就算辰景早有心理准备要躲开福哥一看到食物就过于热情的拥抱,还是被捉住一阵蹭。

“我先回去了,以后联系。”辰景对墨琴点点头,提着袋子往里走。

“嗯唔。”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喜欢他,为什么却可以做到这种程度,而这个“清晨由青椒和洋葱引的事件”已经朝着不可思议的神走向了。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希望可以和你更亲近一些,你为什么要一再回避我?”墨琴说完这句话,头侧到另一边。、

“有没有真的,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戏演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兰天厌恶地起身带上墨镜,懒得再看一边享乐还一边跟他念绕口令似的那坨,拉开门出了包厢。

怀中的人极度情动还咬紧下唇死撑的样子,让迟若心狠狠地痛,明明应该是“他各种怨念,辰景被他各种折磨,低头认错”“意识到自己错误的辰景,从此按照他的意思来安排剧情”“主角们顺着他安排的剧情走向he,然后辰景乖乖地跟他在一起”,可当两人真正面对面时,怎么会是这样子?

皇室大厦地面建筑几乎占据了整片商业区,其实这片繁华地段,都在兰氏集团名下,更具体说,是在三皇子名下。

“汪!”

无事献殷勤。

“他不会有事的。”三皇子淡淡地看了眼那些人离开的方向,向别墅走去,似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戚羽说。

只是每天早上亲手煮一碗肉粥托邵总管给三皇子送去,而三皇子明知道是穆雨煮的粥,竟然只是皱皱眉就吃下了。虽然两人自那天早上后,就没再见面,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两人之间微妙的平衡。

刚走了几步的邵总管全身一抖,这种夫夫之间早晨的亲密让他围观,是要闹哪样?

“我可以先给你洗澡”穆雨伏下身,又想去抱起他。

张豹身后响起两声拉枪栓的金属声,两支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三皇子的胸口。三皇子冷冷地盯着张豹,凤眸闪过一丝杀意。

当迟若戴上那条真皮和轻质金属打造的一条高档项圈时,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老子以后妈神的名义起誓,总有一天老子会把这玩意戴在你脖子上。

于是少年灿齿一笑,亲昵地揉揉某犬的头,“肉哥别急,我这就去给你准备好吃的。”

为毛后妈写这个墨琴就这么极端,装伤博同情;跟小三约会;被小三插,逼攻回头;以死相逼然后被攻插,he?

“学长。”辰景点点头,从迟若面前经过,径直走到沙坐下。

穆雨的手臂搭在辰景肩上,将大半身体的力都压在他身上,让辰景眩晕得有些吃力,“你太沉了。”

倒是走在他旁边同样慵懒的穆雨,没话找话说,“自从你搬去和迟学长住以后,好像一天比一天没精打采了,如果不开心,搬回来就好了啊。”

“说重点!”迟若捏着他的手腕,身体倾下去,在辰景身上落下一片阴影,看着他明显闪烁其辞,就莫名地窝火。

剧情要求是他必须等三个小时,兰天来接人,并没有说这三个小时他必须在医院里等,所以他就愉快地到医院附近的一家西餐厅吃过晚餐,点一杯可以无限续杯的冰茶,喝得差不多了才向医院走去。

“学长的意思是,我现在可以到你家里做客吗?”辰景靠在迟若对面的门框上,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温文儒雅的学长,还有如此专横的一面。

辰景看向迟若,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仿佛压根就没听三皇子的话。

“你就省省力气吧,天哥这挂对物理伤害是免伤害的。”一个魔法师说着连扔一堆火球冰蛋子过去,砸倒是砸中了,只是杀破天头上那一串1-500的伤害数据惨不忍睹,根本就看不出血条有任何变动。

60

“好的。”辰景安分地站到一边。

不得不感叹下编写出这游戏的策划,太特么脑残了。

后妈受收拾好屋子,推门进了迟若的房间,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单人床上,宽背窄臀,三个多月将迟若原本还算白皙的皮肤,晒成小麦色,修长的大腿,紧实有力。

“好吧,就你了。”迟若垂下头,连那后妈受都没看一眼,就这女王受吧,虽然气场大了些,多少比那几只正常点。

白辰景的后背都被他掐得青紫,特别是腰胯还被抓出几道血痕,迟若狠狠地插了几下,拔出那物,将白辰景扔到墙角,这样下去,即使他没有精尽而亡,白辰景也会被他弄死。

“抬赤公子到清风居静养。”

“不痛。”辰景刚觉得这点痛不算什么,身后就传来一阵锐痛,迟若那里的尺寸刚才反手抚|弄的时候就现比自己还大一号吧,他是故意的吗?

兰天一把将他揽进怀中,知道他这处敏感,越是对他的耳朵全面进攻,含着他的耳朵舔|弄。

“啊”不断的呻|吟更加清晰的在房间里回荡,耳朵里只要被碰触的地方都一阵酥|麻,而对方口中滚热的气息仿佛顺着他的耳朵穿到全身,心痒得难受。

兰天揽着他的背,手顺着背脊往下滑,在腰间流连后,再往怀中一带,滚烫处隔着层布料贴在一起,轻轻摩擦。

手继续顺着腰线托住他的臀,包裹住能清晰摸出那两道肿痕的臀瓣,轻轻地揉捏,真似给他按摩,只是依然插在里面那根撑着穴口的阳|具处,就没那么好过了。

阵阵的酥|痒让穴口不断收缩,想让那物抽去,倒不如更想那里能动一下。

兰天握住那根,缓缓推|送从不同角度寻找那处敏感所在,终于,怀中的少年身体一软,意乱情迷地仰起头向他索吻,他深深地吻住少年,这次的吻霸道而缠绵,恨不能将对方吃进自己肚子里,与自己融化在一起。

墨琴只觉得原本胀痛的的地方也没那么难捱了,反倒是不断抽|送间,多了隐秘的快|感,那根东西却进出得越来越浅,更让里面有种难言的渴求。

磨人的那根东西终于抽离身体,少年迷茫地睁开眼睛看向兰天,眼中有三分委屈,七分情动。

兰天解开绑着他手腕的领带,抚开他的刘海,在他眉梢落下一吻,“把衣服给我脱了。”

墨琴颤抖着手去解他的扣子,那扣子似乎故意跟他作对,半天才解下两颗。兰天握住他的手,“你不是很有经验吗?就这技术也出来接客?”

墨琴手一抖,想要抽出手,却被抓得更紧,兰天拉着他的手,慢慢脱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只剩下内裤的时候,将他的手放在裤迹,“只省这条裤子了,脱下来没有技术含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