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句经典对白,没有让人印象深刻的人物性格,看完就忘的情节,就算是他这样走过场的人都看不下去。

“协约?”墨琴惊讶地抬起头,见对方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看来这是自摆了一餐鸿门宴啊,对方早就想好了算计他的办法,这样一想就非常烦躁,“这么久了,你经常跟男人上床吧?”

“是,少爷。”这明显是给墨琴难堪,忠实的管家同情地看了眼蜷在地上的少年,少爷的心思真是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

只有一边胸尖被刮弄,更让另一边羞耻地想要得到慰藉,呼吸乱了节奏,迫使自己紧抿着唇低下头,去看对方的动作。

“是小辰景啊!哈哈哈!”福哥一脸爽朗的笑,给辰景大大的熊抱,“自从有了小辰景,我们两个再也不用过有一餐没一餐的日子了。”

为毛我在这破崩文里就得一直扮演悲剧人物,怎么说我也算主角的cp,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虐贱受的节奏,作者君是后妈啊,后妈啊!

“不要这样做,是要怎么做呢?”兰天松开手,从善如流地解开他的皮带,手慢慢伸进去,握住滚烫的那物,在手中揉捏,居然没有特别的反感,唯一的不适就是被他叫得欲|火难耐,“是这样吗?”

“天”墨琴犹豫了半天,终于抬起头看向兰天,不出意外地,他呆滞地望着兰天半|裸的身躯,艰难地将目光移到别处,“那个,其实你可以试试跟我”

那个芯片谁不想得到,兰天不过是想利用他找真芯片而已,“你的人杀了那条狗,三皇子根本就不上心那小子,而是抢走狗尸,就算后来木鱼那小子藏了个假芯片在狗身上,按三皇子那么着急找狗可见,他以前就藏了个芯片在那狗身上,两个芯片都是假的,他还哪来什么真芯片。”

迟若观察着他的表情,忽然现他的大眼中蒙上一层水雾,还紧紧咬着自己下唇,不让眼泪流出来,心里一沉,虽然自己跟他已经算很熟悉,可现在的自己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刚见面的陌生人。

辰景喊“肉哥”的声音越来越远,后脑勺很痛,脑子里一片轰鸣,然后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见,意识越来越模糊。

h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

“哥,我到处找你,原来在这里啊。”戚羽放下手中的塑料袋,“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红烧牛腩饭。”

“不过是一条不听话的狗,相信你也不介意多背上一条人命。”三皇子轻弹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一下因为打斗有些凌乱的衣裳。

自从三皇子恢复力气以后,邵总管就提点过穆雨不要再出现在三皇子面前,这个穆雨倒也识相,除了尽职尽责照顾肉哥,没再去招惹三皇子。

“叫戚寒和戚羽进来,把这里给我处理干净,在我从浴室出来前,必须恢复正常。”三皇子说着,站起身。

“不想滚的话,扶我去洗澡。”三皇子的目光落在他那条划了道长口子的手臂上,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但那该死的血腥味让他厌恶地脸侧到一边,“柜子里有药,你太臭了。给你三分钟时间,把自己收拾一下。”

“我只需要能听懂人话的狗。”三皇子薄凉的目光在戚寒身上扫过,戚寒默声退了出去,拉了个男子步入舞池。

于是一人一犬就这样愉快地达成第一条协议:宠物和狗都打上标签。

“肉哥,你醒了?”眼前的少年睁开眼睛,手在他的背部抚摸了一下。

“我不会跟你走的。”墨琴将杀猪刀架到脖子上,一副视死如归的就义脸。电视里要挽回男人的心,不都是温柔体贴做一手好菜之类的吗?

“叫什么啊,大惊小怪的,快出来!”拍门声更急了。

辰景撑着吧台,勉力扶着他的手臂,将他拉到吧椅上坐下。

“以后不准抿唇,不准舔手指,不准说对不起。”迟若的脸色瞬间晴转多云。

辰景只感觉手腕一紧,被迟若拉回沙,头重脚轻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我洗澡的时候才想起,忘了买件睡衣”

无数的委屈袭上心头,他终于忍不住流泪,连护士给他清理伤口也拒绝,“我现在心情不好,暂时不接受治疗。”

“我让你走了吗?”迟若一看到辰景这张脸就有莫名的火气,不管在这破文里他该扮演个什么角色,先搞定这个随时可能出没在他眼前的家伙再说。

30

一个远攻系的弓箭手在十米外,‘嗖嗖嗖’地对着杀破天乱射一通,杀破天岿然不动,头上刷出一片绝对闪避。

这是辰景第一次主动拉他的手。

“你就站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迟若在教堂前停步。

完成任务条件:寻找与自己有缘的玩家,与该玩家距离10步距离时,激系列任务。

吃过丰盛的晚餐,迟若将自己撂在床上,“喂,晚餐的任务完成了吧?我今天不想交任务了,也不想接新任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女王受说着一挥衣袖,身旁出现五六个风格各异的男人。

按理,他下的药是轻微剂量的一般春|药,即使反应强烈也该泄去了,为何还是让他神志模糊,只想不停地掠夺。

兰天心头阵阵冷,脸上却浮起玩味的笑,“看来我那皇弟是有了新人就忘旧人,让你在异乡孤独无依,才爬上我的床啊。如果我那皇弟看见你我这般,想必脸色一定很好看。”

“痛吗?”

总想跟他保持距离,其实自己根本就没那么排斥他吧?如果不是迟若买下自己,而是落到别人手中,现在恐怕已经被折磨死了。而且事关他的生死,如果能阻止,或能提醒他离开,自己也会为他做点什么吧?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辰景,还在给自己各种找借口,救迟若是为了报答他从黑龙手上买下他,免遭蹂躏什么的,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担心得要死,连紧紧抱着盒子的手心,都沁出一层薄汗。

皇室地下赌场,不论白天还是深夜,大厅中都灯火通明,真正的不夜城,空气中混杂着酒精和各种人的体味,以及腐败肮脏的味道。

迟若灰蓝色衬衣随意地散开两颗扣子,裁剪适度的裤子,显得腿部修长有力。略长的刘海半遮着眼睛,眼神不经意扫过场子里几个生面孔,唇角勾起桀骜不羁的笑,仿佛不屑与那些卑微的赌徒同流合污,又仿佛他才是主宰这个黑暗世界的王。

迟若走到一号赌房门口,稍做停顿,左右看看与平时无异的布置,果然现有两个生面孔在附近喝酒,看见他打量的目光,立即背过身去假装路过。

今天晚上不简单啊。黑龙明着约他出来办理辰景的买卖手续,暗着却给兰天通风报信,像这种卖出的货物悔单的情况,在黑市倒见得多了。

本来这种交接手续必须将“货物”带到现场的,不过看兰天这架势,如果辰景来了,肯定是走不了的,不让他来是对的。

至于黑龙以“货物”不在现场什么的撕单,只要没那条尾巴在,谁说了算,还轮不到他呢。

这时,生了一点小插曲,一个衣衫不整头蓬乱的瘦弱男子打斜里跑过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保安样子的黑衣人,大喊站住。

那男子看见迟若,扑倒在地上,拉住他脚腕,仓皇地喊着,“肉哥,饶命啊!”

迟若冷冷地看向追来的几人,“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