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琴无力地推拒着这个男人,无法推开他半分,只能紧紧地抓着他后背的衣服,才不至于过深地沉溺其中。

“你很好。”兰天忍住将他暴打一顿的冲动,往浴室走去,“只要你不说伦家,不嘤嘤嘤,什么都好。”

“是那个蠢货自找的。”即使阅过无数男色,黑龙仍觉得兰天和三皇子才是他见过最绝色的尤物,不过他比豹子聪明的地方就在于,知道什么男人是不能肖想的。

“请你出去。”辰景将脸侧到一边,艰难地想要拉一角被子遮住另他羞耻的那处。

迟若咬住辰景的裤脚使劲往他想好的逃跑路线拖,老子啃那货被喷得一脸血,还没傻呢,瞧你那点出息。

幼稚!

皇室酒店大厦后的三皇子私宅,经历了刚刚一段惊心动魄的对峙,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如果忽略新增的几个暗哨点,至少从表面上看与平常无异。

三皇子一闪而逝的惊讶和担心还是落入兰天眼中,“不想让他死的话,就叫你的人规矩点。”

“殿下,有什么吩咐?”邵总管从三皇子年少时接管兰氏家族黑道产业就一直照顾他的生活,除了道上的事,三皇子殿下对身边的人还是很好的。

他只是个总管,负责三皇子殿下的起居饮食,以及管理别墅,杀人这种事一般不是叫戚寒他们来处理吗,殿下是气糊涂了?

三皇子掐断电话,狠狠地摔在地上,手机滚了两圈,没坏,屏幕闪了一下,彻底黑暗。

“在B吧外面。”戚寒看一眼手表,“差不多要进来了。”

别拿你的智商来拉低国人的平均值,不过,刻名字什么的,真的可以有。

小爪子?

“想走?”兰天步步紧逼,出手极重,长得跟电杆似得有这么大力道,这不科学啊。

“男士专用润滑剂”吗?迟若嘴角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有听你说起过。”辰景凑近一些,远看二人就是亲密交谈的情侣。

“我弄了些吃的,不想厨房play就赶紧过来。”迟若适时收回手,心情大好。

“该死,你怎么在烧?”迟若揉了揉被撞的额头,一醒来就如临大敌似的蜷成一团,是面对暗恋两年的人应有的表现吗?

“说完了?说完了就把他推到普通病房去。”段老师眼皮也没抬一下,对旁边的护士说。

良辰景局促地退后一步,紧紧抱着怀中的书,手心沁出汗,以往只是看着学长漆黑的眼睛就觉得深深地沉陷下去,没想到和学长近距离相处,竟有如此摄人的气场。

“肉哥,雄起!你就是越了外挂的存在啊!”

跟迟若同样的职业,同等的仙级套装,皇天那八个人打他硬是不掉血,反倒是他会心一击,那些人就各种飞,边打还边聊上了,甚是热闹。

“为什么要逃跑?”没搞清楚状况的辰景不解地问,系统设定迟若是他唯一指定的主人,并没有设置他可以成为别人的宠物,如果逃跑,被别人抓住怎么办。

旁边一穿着像阿拉伯人的黑炭像看外星生物一样瞟了他一眼,“兄弟,你是不想混了吗?放弃主线任务,就别想升60了。”

完成任务条件:寻找npc断色真人,与断色真人距离10步距离时,激系列任务。

“就是吃顿饭?”迟若不放心地看了一桌子菜,谁会想到后妈受会吃到一半时叫他打酱油,然后跑遍新手村这种事。

“看来你对神道的游戏系统还不了解,那就让我来给你讲解一下吧。”女王受说着就顾自向前走去,一身锦缎红衣,无处不在地透着霸气。

墨琴将白辰景推到迟若怀中,“请迟公子尽情享用。”

迟若照原文妩媚一笑,念台词,“太子果真是将赤宵放在心尖上的,这不,我刚好一点就来看望太子了。”这对话穷摇得很扭曲啊,脸笑得有些僵痛有木有,“不过,我现在不叫赤宵了,叫迟若。”

辰景自然没有他那么能忍,不过一会就尽数泄|身,撤开嘴,高|潮的余韵让他有些失神,待回过神时,两人的姿势已经换了位置,自己趴在床上,臀|部被对方高高抬起。身后那处被对方细细地舔舐着,那种酥|痒传至心间,既有一种难言的羞涩,又隐隐有些期待,完全生不起一点反抗之心。

当然这是墨琴揣摩剧情要说的对白,不过被迟若打断了,“哦,不用担心,既然你实在没空,那就改天吧。”

迟若话还没说完就坐进驾驶座,开车进了院子,与刚才的深情款款判若两人。

该死,这出横刀夺爱的戏没让兰天那货看见,真是便宜趴在门卫室窗口一脸“喜闻乐见”的福哥了,对了,还有那只福哥脸女王心的肥猫加利。

果然,还是在意的吧。

墨琴会心一笑,连一上午的烦恼也淡去不少,看着那辆驶进车库的黑色轿车,脑海中渐渐成形一个恶作剧的念头。

就在他不断构思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走回了兰天府邸,进了自己的房间,疲惫得将自己撂在沙上,可是屁|股刚一沾到沙,就痛得撕心裂肺,条件反射站起来。

神游仙外的墨琴在兰天府忠实管家“塞巴斯酱”看来,自然就是“魂不守舍两眼无光失魂落魄”等等全身笼罩在黑云中的情绪,很不放心地找兰天汇报情况。

“少爷,墨公子回来了。”田忠对站在水榭亭中望着荷塘中层层叠叠荷叶呆的兰天说。当然,作为忠实管家,即使少爷在呆,他也可以自行脑补为高端洋气上档次的沉思。

“哦。”兰天转身时嘴角扬起的一丝笑意刚淡下去,转瞬就被一贯的沉稳内敛所取代。

“墨公子看起来不太好,脚步有些漂浮。”田忠自动过滤兰天的表情,低下头表现出一贯的服从。

“嗯,你下去吧,不必在意他。”兰天顿了顿,继续说,“对了,他的院子在荷塘对面吧?”

“是的。”

“明天请人在荷塘里修一条完整的水榭,从这边绕过去太远了。”

太远了?

田忠一怔,明明少爷出门就有别墅内专用车接送,根本不用绕一圈走到对面吧?

“有什么问题吗?”兰天微皱眉,不动声色地走过田忠身边,高大的身形透着倨傲凛然,全身散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气息。

即使兰天偶尔在心中吐槽,这种天生的高贵还是在不经意间流露,根本不是一般人能伪装的。

“没有,少爷。”

不过,就算兰天做了无数次假设见到墨琴会是什么状况,并打了半天腹稿跟对方交流重生的心得,共同探吐讨槽这崩文的走向,以及对剧情的应对,当他推开墨琴半掩的房门时,还是被地上跪趴的一坨给惊呆了。

只见墨琴一手拿着“兰天六必治牙膏”,另一手将挤出的膏体擦到翘起的臀|部,脸颊泛红,鼻尖沁出细密的汗,身上还是穿着早上出门时的居家休闲棉质衣裤,特别显眼的是那条米色的围裙,居然还挂在他脖子上。

整个人的姿势可谓极致诱惑,这个家伙难道知道他要来,存心勾|引他?

“你不要过来。”墨琴听到门的响动,抬头看见直勾勾盯着他的兰天也呆住了,半天才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大概是早上冲出门前抽泣得厉害,再加上一阵咆哮,把嗓子喊哑了,这时才感觉到喉咙干裂撕痛,连出的声音也像破洞的风箱,有些不敢相信地又说了句,“别,别再拿牙膏捅我,好痛。”

说完之后,又傻掉了,完全不是自己平时的声音,说出的话加上破朽的声音,听起来莫名的滑稽。

兰天的淡定表情又差点破功,准备好的台词忘到天外,这家伙就算重生了,也可以免费给他刷下限啊。

“你怎么用牙膏搽那里,家里不是有药吗?”兰天蹲到他面前,没想到他竟然将手背到身后,就地蹬着往后退,可能退太急,坐到牙膏上,洁白的膏体挤了一地,沾在白嫩的腿上,让他差点有帮他抹掉的冲动。

“那个,我怎么给塞巴斯酱说嘛?难道说,请你帮我找点药搽菊花?”墨琴对于自己的声音和现在的状况无比沮丧。

“哦,倒也是。”兰天拍拍手站起身,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不过,骚年,你的声音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