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语淳想了想,“娘,你是想告诉女儿,痛苦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把自己埋了起来,别人越是笑我命运不堪,我越是要活的开心给他们看。”仿佛领悟真谛一样,开了窍。

“是我下的毒,改变不了的事实。他恨我是应该的,按皇上说的做吧,契国,他已容不下我。”

四:毒妇为何要出家?

无镜夫人仰头大笑,“哪怕剩一点时间,我也要去杀了她们!”她推开宁语淳从秘道穿入皇宫。

传说是被一个烧伤的脸吓着了,侍卫也抓不到人,连人影也找不到。

步倾沣和宁语淳才到。

一直小心的走在通道里,这里的昏暗,令她似曾相识,被无镜夫人抓来的最后一晚,被步倾沣抱着就是从这里走的,怪不得她醒来后就在宫中。

步离雪一身暗红色底纹的锦衣长袍,璎珞环身,贵气十足,加上俊美的脸庞,令许多宫中的少女心之荡漾。

宁语淳挑眉,不解的问:“那你是想和我一起去喽。”

她想起来了,之后在冰窖遇见步倾沣,他自称受了些伤,难道会是因为救自己时与无镜夫人生冲突而伤?

上官柏被问住,支支吾吾的说:“真正男人不拘小节。”

养育之恩但后,若杀了她,自己不孝,会不会后悔一生?

“沣哥哥。”她不懂他在笑什么,昨夜的事,他真的未放在心上?换作自己,一夜未眠,愁肠寸断。

“休想!你若不动手,我去杀了她们!你若敢阻止我,我就把太妃无耻的秘密告诉天下人!”

宁语淳睁着大眼睛,眼珠一转,狠狠的咬了他的下唇。

阳媚小心翼翼的问:“皇后叫奴婢进来,有何吩咐?”

柴晏歌走进来,只笑不语的坐下。

李方跪下,但不吭声。

“太后回宫!”随着公公一声长喊,此事告一段落。

紧张的先看看阳媚,她在屏风那里,应该没有看到自己身上的秘密。

“朕金口已开,圣旨已下,你来求朕退婚事,让向大人怎么想,不是坏了向晚妆的名声?”

步倾沣将脸埋进他的臂弯中,偷偷的笑了。

步倾沣闭了闭眼睛,“够了够了!你把一切都认了,这样对我来说,更折磨,更让朕生气!”他害怕她的淡漠,似乎感觉不到她的心,如果她不用心了,说明自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

宁语淳起身跪下,“太后,语淳与皇上无半点感情,自知不能分得皇上一丝喜欢,与冷宫无差别,这次出宫连累香涵公主又是不该,在外……语淳的确受了伤痛,所以,无需再验,已非处子身,请太后开恩,废掉语淳皇后之位,语淳愿前往他乡甚至异国,永不再回来。”

步离雪冲进来,看到宁语淳,从袖中射出飞标向蓝子鱼。

“再过一些日子吧,朕不会失信于你的。”步倾沣没有心思谈这些。

步倾沣站在他们不远处,像失了魂一样的步下台阶,当他看到树枝上随风摇曳的蝴蝶项圈时,左眼的泪珠忽然的落下,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

转身出门,她的手在抖,宁香涵出事居然扯到自己身上,宁易居然这么偏着香涵公主……

宁语淳笑了,不经意瞥见角落放着琴,“娘,你还会弹琴?”

再者,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无法给予任何人承诺,若最后,只剩一个人的爱情,她何苦招惹一份爱情呢。

“这就是你买来的宝贝?”宁语淳端来一盘水果,没好气的放在他面前:“给,这是我爹娘让我送来,专给你享用的。”

“噢,是啊。他跟着小贩往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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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宁语淳起身,“语淳告退了。”她缓缓退下。

“等?等你娶了香涵?可你真的打算将来娶她?她是娘仇人的女儿!”

忽然,他不经意的现书房的书架被移开,密道被人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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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方公公懂得,步倾沣心情又不好了,他见步倾沣听到蜡烛烧得响声,自己去剪了剪烛芯。

来得措手不及,宁语淳竟觉得这个吻有丝小甜蜜,还有点温暖。

红绕气不过,大胆说道:“宣妃娘娘也应该知道礼数吧,抛开尊卑不说,我们先来的,哪有您来了就再让座的道理,何况皇后刚才被石头拌了脚,正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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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红绕进来,怯怯的望着她:“小姐,您真的……”到底哪个才是小姐,她也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