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母亲上次因为太害怕,哭诉了当年,面具女人也是父皇的妃嫔之一,和沣哥哥的生母也有些交情,后来沣哥哥生母意外死了,她也失宠了,从此被人们遗忘,可是她现在又出现了,一定自恃是沣哥哥生母的好姐妹来威胁沣哥哥了。我昨天无意中看到她来找沣哥哥,送他红色瓶装的毒药,让沣哥哥逆天失孝,害死太后和我母亲,她口口声声说沣哥哥的生母是被太后和我母亲所害,逼着沣哥哥报仇呢,甚至她有很高的武功,还想伤沣哥哥。”

“尚书老三姜子岩。”

仰天凝望湛蓝奠空,如果香涵嫁人,那他真的要动手了。

她趴在膝盖上,默默的哭泣。

“她们不幸!那么我呢!我现在的处境难道很好吗?还不都拜她们所赐!你杀了她们,我也不会在宫中当什么太后,因为我知道这张残破的脸,会让你丢脸。可是我只希望在娘活的日子里,能看到她们应有的下场!你堂堂皇帝,竟不能为我做到!”

即使见到她这样惩治宫人,狠毒无比的样子,却仍然不讨厌她,比起后宫里做作的女人要强太多。

红绕点点头,出去一会儿,阳媚进来了,她脸上惴惴不安的样子令宁语淳看了笑。

宁语淳没有回答,只是将他抱的更紧。

李方公公一看,愣了下。

步倾沣的眼眸刹时变得冷峻异常,慑人心魂,太后都有些吓到。

好像心里有事没有理明白,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想,自己不能给自己作主了。

“身为区区妃子,无法无天,向朕索要蝴蝶项圈?朕赐你一道白绫!带下去!”步倾沣冷冰冰的对待她,不留情面。

“不!你……咳咳……答应我,不离开宫中,不自请废后……咳……”

……

“皇后太不懂事了,竟然一直没有侍候皇帝,好吧,既然如此,你若没有被污辱,应当是处子之身,让嬷嬷去验一验,本宫与皇上在这里等。”

“从你救我回来开始,信鸽来回的飞了多少遍,你一定是和某人联络吧,而我,可能是你们联络的话题。”宁语淳不怕把事说破,她更想知道谁在指使蓝子鱼。

步倾沣在广陵殿无心批奏折,柴晏歌却求见。

柴晏歌不畏惧她的手劲,反而很享受:“我就说,你与我是一路人。”

宁语淳看一眼步倾沣,看一眼宁易,一个名义上的夫君,一个是父亲。

步倾沣再将她圈紧,享受清风,不再反驳。

“随便你怎么说,不过,你为什么把这个送给我。”她隐隐感觉自己对步倾沣的感情越来越复杂了。

“他爱跟着我来的。”宁语淳暗瞪他,还包他吃包他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