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方方面面她哪里全懂,宁语淳瞪宣妃一眼,等着瞧吧,宣妃不是第一次惹自己了。

她向来是个负责的性子,不能保证自己的爱情有始有终,何必招惹?

步倾沣紧追出去,扔下玉袖和太后。

宁语淳坐到椅上,有些无精打彩。

蓝子鱼一出门,宁语淳的笑容马上消失,她匆忙的跑出去,朝大门走近。

宁语淳看着陌生的屋子,桌上有饭菜,她却不敢吃。

“你是谁对我来说的确无所谓。”

走到房中,只有步倾沣和宁易在,她进去,轻轻劝说:“香涵,别哭了,会伤身体的。”同为女人,深知委身的不是心爱之人是如何的难受。

宁语淳安静下来,“你……你是什么意思啊。”他在害自己啊,她千防万防着不让自己对任何人心动,他却偏偏触动了她的底线。

“嗯,不过,咱们的女儿好厉害,怪不得从未出宫的皇上都肯出来了。”宁易也小声的说道。

宁易与婉秀一同到花房,当见到一身紫衣的步倾沣,他们目瞪口呆,怆惶跪下:“臣叩见皇上!”

有个妇人摇着头:“肯定不是真货!哪值一千两!”

玉袖呆呆的望着步倾沣,她从未见过,一个男人的皮肤像婴儿般透明干净,唇红齿白,眼睛清亮的如同夜中的明珠,紫色不是谁都能穿出味道来,可他,却像为紫色而生,还有那一头如丝绸般的,飘逸几缕,妖娆的不可一世。

宁语淳在享缘宫中坐着。

无镜夫人拍三下手,三名刺客迅撤退,不见人影。

除了李方公公,其它人都退下了。

步香涵安心了,微笑着:“你永远是我的好皇嫂。”虽然,他的心中不可以有她,名份上的事儿,步香涵还是不太计较的。

步倾沣与步香涵相伴回来,就见到宁语淳正‘亲’步离雪。

“不可以,皇兄对我,一直忌惮着,这也是我装病的原因。”

……

她抓紧领口,不过今晚让他吃的豆腐太多啦!

宁语淳心中明白是指什么,她拉上被子,笑嘻嘻的说:“我觉得睡觉就是快乐!你走啦!”她翻身,背对着她。

“因为我感觉到你是我的同类,我们的心早就被世事折磨的粉碎,剩下的只有如石头一般的冷漠,语淳,等我日后回纳雪……我是说,我会带你离开这时,不必装傻,不必活得这么累。”

宁语淳没有感受过母爱,从来没有,但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步倾沣一直在盯着自己。

宁语淳醒来便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像很痛苦,她朝着柏妃伸手:“救我,柏妃!求你救救小狐狸,我可是听你的话才附在宁小姐身上的呀!你让我破坏宁小姐的原身,我已经快功成了,你不能不救我啊,好痛!”

凤来宫一出事,来来往往的奴才少了很多,宫殿里清冷了,步倾沣却只身进来。

“哎,这些边陲部落闹腾到什么时候啊。”

“那要问你啊,在宫中多年,还不知道偷-情是什么下场吗?”宁语淳转身走。

那个男人慌忙穿上衣服,跪在地上,的说:“太妃,皇后,我……饶命啊!”

步倾沣还是谨慎的,感觉到目光,眼睛落在宁语淳身上,他离开步香涵的唇,只说:“香涵,你先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