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那些日日夜夜,谷醉川不觉得对她是什么感觉,说是动情,确切地来说是贪恋,对极致美好蛋欲。嗅着熟悉的清冷体香,让他再度沉思起来,“血母蛊并不是毒,是有人放了蛊虫在人体内,因为蛊虫在人体有潜伏期,倘若是蛊虫成年要吸食养分,所有中蛊之人暴病而亡。然而蛊卵真正育,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在蛊卵尚未育的一段时间,会很安全,没有生命危险。其实不必紧张,商小子体质异于常人,对有毒的东西比较,这才显露出红眼。”

一声轻响门突然被人用力踹开,一行人走了进来,刀光剑影使得娇声软语的舞姬纷纷惊骇离去,恐怕殃及。

商知浅话一出,洛倾颜眸光闪过一抹冷意,大方的回以一笑,似乎对于对方出手阔掉毫无在意般,“打扰了夫人这么长时间,本宫也该回行宫了。”

比伶牙俐齿,唇枪舌剑与巧言令色,沉鱼绝对是最佳辩手,端正姿态,向洛倾颜行礼道,“婢沉鱼见过公主,公主万福!我家主子是蜀山之主,太祖曾下旨,蜀山之主见君不跪,自然不必向公主行礼。公主与我家主子说话,一个陪嫁丫鬟也敢替公主做主?婢受过宫廷礼仪教导,最是看不惯恃宠而骄的家仆,公主宽厚待人,定是不忍心惩罚如此无礼的家仆。婢实在不想公主被小人蒙蔽,失了公主尊贵的身份。适才斗胆,望公主恕罪。”

商知浅静静地看着,很难形容此刻的心情,儿大不由娘啊!一个便宜爹和一把枪就把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抢走了。连九霄这样的神器都舍得送,君沐谦是不是对她家儿子好过头了?

谦王府邸的阵法一开启,无论是任何人都只有死路一条。君沐谦走了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困在一个地方,着实可疑!

君沐谦如黛的眉轻皱,眸色温润,笑容柔和,“既然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也不用怕夜深打扰吧。”

商知浅转眸,看了一眼桌案上的图腾,手轻拍几下,不一会儿,隐藏在黑暗中的影卫迅走了进来。

慕容飘气的脸充血,怒视着商知浅母子,“你到底有没有羞耻之心,这样的话,你倒真能说出口。”

就连上古神器巨阙也感受到空气中萦绕的充沛灵气,剑身出铮铮龙吟声。

答案不言而喻,诸位皇子都不是冲冠怒为红颜的蠢人,相反都很精明。商君放在皇宫,在一个陌生又充满阴谋诡计的环境里,无疑是对他整体综合素质极大的考验,毕竟没有敏锐的观察能力和对人心的洞察是无法驾驭能人。

巨阙与小主人心意相通,剑身顷刻变为短匕般大小,非常安稳的任凭小主人别在腰间作为饰物。

他说,这世上总会有人爱你,如果有一天真的没有人爱你了,那一定是我不在了。

“不是。”商知浅否认道,“这是一种障眼法,设计机关的人往往会多出很多假路,看起来跟真的一样,每一条路却都有致命的机关,只要走错了路,踏错了地,都必死无疑。但是也有一条生路。”

商君叹气,认命的解机关。这都什么娘亲啊?什么都有理,他又找不出理来辩解,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懂也!

商知浅摸摸儿子的头,伸手抱过几天不见又胖了一圈的糯米团子,“等很久了吧?走,我们寻宝去。”

“起来吧!”君亦晷神态倨傲的说道,见逆着光影走出的女子背对着他显然没有行礼搭理的意思,心中压抑的怒火蹭蹭涌现出来,冷哼一声,“好大的胆子,见到爷竟然不行礼!你是哪个宫的贱婢,敢如此无礼。”

……

在凤华城她们主子可是直接穿明黄色,今日却是很低调了!

身体孱弱,不参与朝政,鲜少露面,从小机敏睿智,被康泰皇帝宠爱有加,甚至不顾当时朝臣的反对,执意要立年仅三岁的幼子为太子。而在宣布立太子那日,君沐谦一病不起,自此以后君沐谦都以药当饭吃。彼时,君沐诩暴毙,康泰皇帝最终立皇长孙君安烨为太子。二十五年后,君沐谦韬光养晦,隐藏锋芒,却等待时机伺机而动?这般风华、气度和心机,怎么可能像世人所说的‘谦玉公子’,怎么会是一个只会等待死亡的病秧子?

说完不等风随心,颀长的身影一移,飞身出了烟波亭。

商知浅看着儿子沉默不语,主善奴恶,即便是堂堂王爷,要是没有实权和势力,别说大总管,就是普通的下等丫鬟都看不起。何况,这位久病缠身,又不参与朝堂的谦王,更是被人遗忘到角落里。

沈延昭紧握圣旨的手轻握了下,心底生出一丝犹豫,仅是瞬间生出不该有的念头,心砰砰跳动着,比得知高中时还要强烈。想不到他竟然从一个女子身上感受到比大秦皇帝更加凌厉的气场,真是震撼无比。

“没想到皇家的聘礼这么丰厚,那寡妇可真厉害,平白捡了谦王那样绝美的相公,还有这么丰厚的聘礼。”

大秦从此国力大增,军事和经济实力领先其他国家。然而数百年的争斗,战争规模的急剧恶化,百姓流离失所。这一年,每个国家都休战期,为了日后一统江山保存实力,养精蓄锐。

“好,当真是一杯好茶!”云流潋放下手中的茶杯,唇角扬起温和柔腻的笑意,浑身释放出一股威烈之气,有云的飘渺,有云的狂猛,也有云的淡散。

“正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抠门爱计较是我的专利。”商知浅见他辩解,眸光顿时深了几分,带着悠然凛冽的语气回答。

“娘亲,这个怎么用?”商少主指了指玉石碑和那枚玉钥匙,遵循不懂就问的传统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