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一顿,双手捉紧了自己身上的衣裳,轻声说道:“婉倩这就离开,不会再跟着公子了,公子放心吧!”她说着,移着脚步就朝门外走去,打开了房门,又向他行了一礼,这才往外面走去。没人看到,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她敛下的眼中划过了一丝不知名的幽光。

睡得迷糊的女子被这么一喝,猛的惊醒,惊慌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坐在床上的男子黑沉着一张脸浑身散着一股浓浓的怒气,连忙也坐了起来,拉起了被子半掩着自己不着片裹的,带着怯意的声音低低的传出:“公、公子,你、你怎么了?”

“柔儿和墨墨还活着吗?如果活着,又为何不回来找他呢?如果活着,他又为何找不到她们的踪影呢?”他一声声的自问着,虽然不想相信,但那调查无果的结果却让他不得不相信,他心爱的妻子,他疼爱的女儿,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药材?爷爷是说在这山上所生长的那些吗?”子情问着,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听到这话,子情想起了今早去看召唤仪式的时间确实有一阵风从她的身边吹过,自己的衣裙被微微扬起。想到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绑着铁片的双脚,神色若有所思。

“唉?你们看那个女孩是谁啊?怎么会和白逸师兄在一起?”一名女弟子好奇的问着,暗自打量着那名坐在虎背上的女孩。

当圣火点燃的时候,站在洞里天的三百多名弟子合上了眼睛,双手交叉置于身前,身上的玄气在这一刻涌动起来,包裹着他们的全身,异口同声的念出了召唤语:“沉睡在心灵深处的伙伴,以气血凝聚而成的战友,苏醒吧!属于吾的幻兽!今日,以吾之名将你唤醒!”

“师兄穿红衣很好看,红色的衣服很适合你。”她说的是真的,他一个男的穿着那一身红衣,却穿出了韵味来,就算是女的,也穿不出他的那股妖孽般的气质。

坐在他前面的子情只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子不由往前移了一些,不想与他靠得太近,直觉告诉她,若是与他牵扯上关系往后的日子想清静都没有。

看到那小身影从山上摔了下来却没人伸出相救,于心不忍,白逸体内玄气涌动迅的从虎背上跃起,脚下踏风而行伸手接住了那下坠的身影,同时笑道:“哎呀呀,这么小的小师妹,怎么就没人伸手救上一把呢?果然,英雄救美的事情还是得由我来做呀!”

基本功,打好下盘的根本,长久以来谁都是以扎马步练习出来的,而她在第一天就屏弃了那长久以来都没人打破的常规,任谁来说,都会说要学好基本功就必须先扎好马步,又有谁想到了换另一种方向去练习?她这样的练习,相信不出多久,下盘的根基便可打好,甚至要比他另外的几名徒弟练出来的效果还要好,也许,他也应该试着让另外的几人偿试着这样的练法。

“为什么?”

原本兴致正好的老头一见她一脸不感兴趣的模样,不由微微提高了声音:“你不问我做了什么事?你不好奇?你到底是不是小孩来的?怎么能没有好奇心?”

子杰见子砚和子立都没有开口,便对子琴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原先第一眼看到子情时,倒是觉得她长得很是精致,喜欢不已的,但是她的眼中没有他们,从第一天开始便是如此,而他的喜欢也从那一刻转变为讨厌,讨厌她的安静,讨厌她一副什么也不关她的事的样子!

“啊?师傅,什么事?”终于听到他在叫她了,子情本能掸起了头,神色茫然的看着他。刚才他说什么了?她只顾着回想着刚才的剑式,没有听见他的话。

“嗯,你们起来吧!”凌成沉声说着,示意他们起来。

子情回了屋里拿了两个杯子说:“这里没有碗。”说着,把手中的杯子递了过去。

直到两人离开后,凌成这才把凌厉的目光落在了面前跪着的几人身上,沉声说着:“几个八九岁的人欺负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你们不觉得羞耻我也为你们感到羞耻!今晚你们全部跪在外面不准回屋,好好反醒一下自己的所做所为!”威严的声音一落下,衣袖一拂转身大步离开。

“你们在干什么!”凌成威严的目光紧盯着那拧成一团的几人,低沉的声音夹带着怒气传出,不怒而威令几人当即松开了手,规规距距的站在一旁,而送饭来的子青也跟着退到了一旁站好,不敢出声。

子情双眼愤怒的盯着他,只知道脸上一片的火辣辣,从小到大,爹娘都没有打过她,今天却被他们给打了,心头的愤怒升起,还带着几分的委屈,然,下一秒,另一边的脸也跟着被一巴掌掴下。

子纱的子琴扬起了精致的笑脸,朝那边的子情高傲的睨了一眼,便也跟着离开。一个穷酸人家的孩子也配成为她们的师妹?哼!看她们往后不整死她!

“子琴和子纱是我的师妹,你看她们两人娇滴滴的,不用她们两人开口,我们也应该知道粗重的东西当然不能让她们做。”子源一脸理所当然的说着,还不时朝子琴的子纱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