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是谁,雷洪飞知道。

海青舞洒然道:“第五特殊部队创始人雷震校长,他的妻子叫马兰,是一位曾经在国民党中央教导大队特务营,接受过德国特种部队教官两年半严格训练的职业军人,她打过淞沪会战,参加过远征缅甸,从实战中一步步成长,虽然不具备指挥兵团作战的能力,但是在训练小股精锐部队方面,却很有一手。从缅甸败退后,她和雷震校长没有再返回国民党部队,而是离在敌人后方,组建起一支游击队。她自己亲自训练了一批女民兵,她故意不挑选出民兵队长,一边训练,一边任由里面的人相互竞争。”

在那双眼睛中,有漠视一切的洒脱,有用一次次胜利芬芳培养出来的绝对自信,更有把智慧和知识融合在一起形成的洞彻与霍达。

风影楼脱口道:“那海青舞姐姐可是惨了!”

“那是,”对方回答得很干脆,“无利不起早嘛,我们又不是做慈善事业的,当然要收一点人工费和成本费才对。”

雷洪飞和风影楼上上下下打量着海青舞,怎么看,她都不象是热心公益宣传事业,愿意将大把大把的时间,投入到黑板报上的人物。

我们走进太平间,明明那里温度适中,灯光充足,可是我们仍然会觉得全身发冷,就是因为到太平间的人,都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亲人或朋友,他们的心情压抑而悲伤,时间长了,太平间里的一切吸收了太多的负面情绪,足够形成一个近乎于磁场的东西,进一步影响了每一个刚刚踏进去的人。

相信任何一个人走进这间机要作战室,所有注意力都会在瞬间,被摆放在房间正中央的一个巨大沙盘所吸引。那是一个长十八米,宽九米的超巨型沙盘,单从面积上来说,它就已经达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一百六十二平方米!

但是这真的很重要吗?

他们终于看到了第五特殊部队精英训练学校的主体!

当时这位学员正躲在职业技校后面的山坡上,准备通过实弹射击来检验自己制造的武器。能制造出一枝枪,这位学员当然也清楚的知道,手工山寨版的自动步枪到处都是凑合,到处都是马虎,使用起来危险系数百分之百高得离谱,所以他索性把填装了子弹的步枪绑在一棵小树上,并用一根绳子拴到了树丫上,自己躲到了二十多米外一个小土沟里,然后通过绳子拉响了自动步枪。

“糖豆啊!”

这可绝对不是什么天方夜潭,更不是杜撰出来的小说!

“主人赶它,它不肯走;骂它,它也不肯走;甚至是装模作样的要打它,它也不肯走。实在没有办法,主人还是默认了它的存在,甚至允许它每天趴在训练场上,看他训练新的军犬。可是主人万万没有想到,几天后,他千挑万选的一条犬王,却被他精心调教出来的战斗英雄咬得遍体鳞伤,在以后的时间里,它更是变本加厉,每天都在训练场上四处寻衅,咬得那些比它身强体健,但是在实战技术方面,和它却绝对不同一个水准的同类鲜血淋漓。这种情况足足持续了两周,最后它的主人终于忍不住,用皮带狠狠抽了它一顿,又把它丢回了‘功臣营’。”

薛宁波越笑越是欢畅,她笑得肚子发疼,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伸手指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认真的风影楼,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而就是在这种无法自控的笑声中,风影楼的声音却如此清晰的传进了她的耳朵里,不是同情你,我只是……喜欢你。”

“丢掉你的枪!”

随着莫天教官一声令下,雷洪飞他们周围的密林中,杂草中,小溪与水潭中,甚至是距离地面十几米的参天大树浓密的树冠中,突然都露出了一个个脸上涂抹了绿色迷彩油,全身插着茅草和树叶,只要静静的往地上一趴,就会整片原始丛林融成一体再不分彼此的职业军人。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薛宁波点头道:“是很简单,其实我们用手指轻叩桌子,也能用轻重和时间长短,发送出一套完整的摩氏电码。”

“唔……”

周玉起拔出一根塑料管,“教官,这是干嘛用的?”

第五特殊部队教官当然不可能把一群没有正式接受军事训练的学员,丢到有地雷的原始丛林里,附近方圆几十公里区域,他们早已经做过反复排查,但是他们毕竟是人,绝对不可能将整片丛林都进行一次无孔不入的筛选,风影楼踩中的,是一枚早已经锈迹斑斑的的反步兵倒刺钩。

试问在男孩子的心中,哪一个没有过英雄的梦,又有哪一个男孩,没有梦想过站立在泰山之巅,一览众山小的那种豪情万丈,那种俯仰天地?!

“夸张?!”

雷洪飞也皱起了眉头,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还在一边努力舔着竹筒角落里,一小块食物残渣的风影楼,头也不抬的就来了一句:“十四天不多啊。”

“这种虚的,假的,猫腻的东西,咱哥两就甭扯了。如果真是想让你进学校,老老实实的接受十五年特训,你老爷子会大方的让你一带,就带了八十三万?你带这么多钱来干什么,说白了不就是这个学校里的每一个学员,都是家庭背景不俗的,淘汰率又高,如果在学校和他们处好了关系,以后出去就相互有个关照了吗?”

“监狱里的犯人,可以私藏烟,就算被发现了,处罚也不会太重,可是如果他们私藏火柴,往大里说,那就是私藏危险品,他们绝不敢冒这个险。所以他们都是用一些土办法点火。”

邱岳以足尖为圆点,轻轻扭动自己的右脚,不用低头去看,他也知道自己的脚裸部位,已经被雷洪飞生生捏出五个指印,听到雷洪飞的赞扬,这个只有十一岁的孩子,脸上没有丝毫得意神色,“你的柔道也相当不错扣住我的指法中,还有鹰爪功的成份。”

足足过了一个半小时,在远方的丛林中,突然传来了一阵欢呼声,不一会,邱岳一脸兴奋的跑回来。在他的手里,赫然有一只怎么看也有三四斤重的兔子,最令雷洪飞惊讶的是,这只兔子竟然是活的不说,身上竟然毛皮光亮得没有一丝伤痕。

周玉起在这个时候真的是欲哭无泪欲语还休,因为他把大家害惨了!

“教官在汽车座椅背后了教导野战生存的书籍,我首先承认,我在六天时间里,只偶尔随手翻阅过,根本没有记住多少实质内容,说我浪费时间,我承认。”

雷洪飞走前一步,盯着女教官拿教官您来说,身高一百七十四公分,体重六十二公斤,虽然明显用了束胸之类的玩艺儿,但是依然发育得不错,据我目测胸围围围离国际黄金三围标准,只差了一个数值。最难得的是,看我谈到这个话题时您的表情和脸颊发红的现状,虽然年龄已经过了三十大关,却依然是原装处女一个。当然,常期接受严格训练,天天摸爬滚打,又是凌空旋风腿,又是大劈叉的,是否仍然保持完整,我就不敢妄下定论了。”

周玉起不由自主的看了负责拉送他们的助理教官一眼,助理教官对他轻轻耸一下肩膀,如果不是有这位助理教官每天记录外加通风报信,小狐狸一路上花了多少钱,他们怎么会知道得清清楚楚,数字有整有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