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时期,兵农合一,常备军非常少,尽管编制十万人,但基本都是发生战事了才会临时征召入伍,因此在没有发动征兵诏令的情况下,整个晋国上下二军加起来的常备兵员也不过万人左右,奚齐兵不血刃,便获得了足以与上下二军抗衡的本钱。哪怕上下二军怀有异心,但只要奚齐不下令征兵,上下二军的编制便不会有补满的机会,藉着修渠的三五年时间作为缓冲,奚齐完全可以放心经营,发展自己的嫡系班底。

温和的声音传进许穆耳中,许穆疑惑地抬头看了奚齐一眼,顿时一惊,眼前高踞上座的少年个国君,自己昨日在招贤馆门前竟然见过!当时招贤馆门前虽然围了许多人,彼此也只是照了几面没有说话,不过奚齐和毕万一行人衣饰华贵,气度非凡,自然让人印象深刻。

奚齐有些哭笑不得,其实我想打主意的是你啊小姑娘。

毕万是个五大三粗的老头子,满脸胡须,尽管六十多岁了,依然不减勇武,而且他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闯进来,颇有些兴师问罪的趋势,若不是奚齐知道他是个脾气火爆的莽夫,绝对会觉得这个毕万不知尊卑眼里没有自己这个国君。

奚齐冷笑道:“你觉得可能么?你既然是里克的儿媳妇,那么就要里克失败的后果!”

其实春秋战国,随着社会发展,与西周时相比已是有了极大的变化,因此各诸侯国增减官职也算是常态。历来变化改制,之所以反对者众,归根究底,还是因为触动到既得利益者的利益。

如今晋国内直属奚齐的封地是以国都绛邑为中心的方圆三百余里之地,其中包括了晋国第一大城曲沃以及故都翼城,都是人口众多的富庶之地,这片区域内还有十余处中等规模的邑镇,本来属于献公的叔伯兄弟们,但晋献公担心宗室坐大,即位之初便设计诛尽这些近亲,收回封地。当然,在晋国边境还有不少地方并没有分封出去,但这些地方要么偏远,要么贫瘠,不能提供多少助力。

士蒍仍是习惯性地眯着眼,在他看来,奚齐故意迟到,分明是这个少年国君给大臣们的第一个下马威。从昨夜奚齐突然设置绛都令的试探来看,士蒍可以猜测到,今天的朝会,只怕非比寻常。

“吱呀。”门突然开了。

这简直就是一团火,热烈的温度仿佛能烧尽一切,可是奚齐怎么舍得放开,这么一具绝美无伦的玉躯娇体,简直就是天赐尤物,不知多少人渴望能一亲芳泽,小姨,小姨又如何,反正又没有血缘关系。

酒,真是人类的一大神奇发明,少量饮用可以缓解疲劳,促进血液循环,宴会饮酒有助彼此交际,心情不好也可以一醉解千愁,开心时则更需要喝酒助兴,而且还能够成为人们做坏事时的挡箭牌、遮羞布。

“我,我、才不是酒鬼……”少姬打了个酒嗝,然后不耐地挥着手,嘟囔着道。

“是,臣告退。”

骊姬凤眼一寒,恨恨地道:“屠岸夷这个贼子,枉本宫那么信任他,甚至打算让他担任中舆长,我儿为何不命人杀了他?”

思绪凌乱的虞清一时间如同浑浑噩噩般,竟是连被奚齐上下其手肆意轻薄而不自知,直到奚齐作恶的大手从裙下探入了敏感的丛林圣地中,这才醒神过来,慌忙伸手按住腹下,秀脸涨红:“不许乱来……”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青铜宫灯下,虞清一脸幽怨地端详着手中的锦帕,上面所绣的钟鼎文,正是奚齐当日所吟的《佳人歌》。

庆郑?奚齐终于想起来了,此人可是在后世被夷吾所杀。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时,又是一群手持兵器的家兵冲了过来,顿时让共华一方更加雪上加霜。而且这些人中的一名长须老者,正是荀息。

“是国君的信号。”宫城外的一处房宅内,时刻抬头看天生怕错过什么的成虎看到了夜空中的那点火光,身躯一震,扬手施令,“所有人出发,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

历来政变,靠的就是出其不意,当奚齐早就提前预防,有心算无心,里克的结局也就显而易见。

“太子,当年你若是听从老夫劝谏,出走他国,只要等上几年,这晋国早晚便是你的……”里克思绪飘飞,当年太子申生获罪于献公,献公打算废立,传令逼申生自杀,里克劝其逃亡,可惜申生却是至孝,不愿因自己出走外国而令献公成为诸侯笑柄,也不愿申辩而惹献公不快,愁闷地自缢于新城。

“里克和老夫政见不合,帮他作甚?”士蒍不屑地道。士蒍和里克不同,里克曾经位极人臣,如今被投闲置散,自然不甘寂寞想要夺回权位,又因为申生之死和骊姬一党势不两立,因此必然要推翻奚齐,但士蒍身居司空之位,仍旧是晋国权臣,纵然不满骊姬一党,也犯不着因此而冒上抄家灭族的风险。

然而事到临头,屠岸夷也是有些心中惴惴,毕竟城卫军和其他的绛宫守卫都掌握在骊姬一党和荀息手中,万一失败,他的一切就全完了。

“是,奴婢……遵命……”小竹颤着声音道。

“啊……痛!”

小茶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只觉得奚齐的双手透着一股热力,热乎乎的,烫的自己一阵激灵,让自己无力抗拒。

“成安,你侍奉先君多年,可以说是看着寡人长大的,劳苦功高,寡人不是薄情之人,你们叔侄二人乃是寡人的股肱之臣,只要助寡人完成大事,猎虎成功之日,寡人绝不相忘,富贵芬勋,名传后世,我等君臣相得,必能成就一段佳话。”奚齐将成安扶起,一番温言允诺,顿时让成安感受到国君对自己的重视。

在正式文书上,齐国乃是侯爵,因此各国对齐桓公姜小白的正式称呼乃是齐侯。

“那好,现在该你伺候我了。”奚齐扳过怜香的身子,坐在床沿上,然后拍了拍怜香的翘臀。

“啊?”姬嶷的嘴张大得可以塞下鸡蛋,随后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将嘴巴合上,不过仍然有些难以置信,这个才十五岁的国君,竟然能够著书立说了?

“你分明还是处子,怎么可能会是先君姬妾?”其实宫中女子进宫多年都没有被宠幸并不少见,毕竟后宫女子太多君主忙不过来是常有的事,现在奚齐便是抓住这一点,死不承认。

好香!

“夫人,这可多亏了国君呢,是国君在早上的凉亭里找到的。”小荷笑着道。

“说起来夫人也挺可怜的,进宫这么多年,连国君一面都见不着。”叫做小荷的侍女忽然叹了口气道。

看着宫装女子美好娉婷的背影走远,奚齐对着成安问道:“她是谁?”

而夷吾听说之后,却是连忙与里克联络,许诺赐予里克封地五百里。但是夷吾对里克也不太信任,又说动了秦国派兵护送这才敢返回晋国,然后一等坐稳君位就立即诛尽里克一党,只有屠岸夷因为出卖里克,反而得到夷吾的重用。

“如此就好,成虎,寡人身边正缺一名忠勇双全的得力护卫,不知你可愿屈就?”奚齐没有直接任命,而是先问了一句,顿时让成虎感受到奚齐对自己的重视。

深宫寂寞,怜香进宫十年,她已经二十四岁了,可不是那些十五六岁的青涩少女,每逢夜深人静,怜香都会生出一股渴望,她的身体早已成熟,有着自己的索求和需要。

“噢!”下身最敏感的地带遇袭,红玉蓦然一惊,下意识地死命夹住双腿,双手捂住私住,只是身体酥软的她,又怎么可能制止得了奚齐的狎玩,很快,奚齐的食指便冲过阻挠,进入了那梦寐以求的肉穴玉口,长驱直入。

优施本是献公生前的宠优,说白了,也就是一个耍杂技的伶人而已,出身低微,自然不受那些重视出身的世卿大夫们待见,更何况优施还是害死申生的元凶,因此被视为奸佞之徒。

“国君仁厚,真乃大晋之幸。”东关五和梁五忙不迭地拍起了马屁。

成安等人发现了奚齐的异样,虽然心中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多想。

这首诗赋里的描述和骊姬的生平颇为吻合,骊姬也是心有触动,不过她朱唇轻启,却是给奚齐泼了冷水:“奚齐,君王一词乃是专指天子,你可不能乱用,免得外面那些老家伙又跳出来指手划脚。”

夜色如水。

秦柔一惊,连忙抓住那只作恶的大手,脸上满是祈求:“不要,国君不要……”

“不要什么呢?不要停?”奚齐低头,嘴里的热气呼到了秦柔脸上,眼前的一切,修长的粉颈,深陷的乳沟,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阵阵娇颤的玉体,教人想入非非。

“不是的,求你放过秦柔,我不能背叛死去的夫君!”秦柔想挣扎,可是奚齐按住她的腰,反而下身一挺,那根炙热的巨龙顿时与美艳人妻小腹处微微鼓起的阴阜来了个亲密接触。“噢!”秦柔一声惊呼,腿心深处升起一股麻痒,她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呻吟出声,可是隐秘私处传来的那灼人热力,让一直没有人填补空虚的花径情难自禁地流出了潺潺的蜜液。

奚齐眼睛一亮,死去的夫君?也就是说,眼前丰韵丹姿的贵妇竟然是个寡妇?那就更不能放过了!

眼见秦柔还是不肯就范,奚齐威逼道:“你难道想要寡人把所有人都喊过来围观,然后让整个绛都上下全都知道你刚才所做的好事?”

“不要!”秦柔惊慌失措,手上的力道顿时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