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糖转身朝马那边跑了过去。听得后边有人叫我,是我大哥,回头摆了摆手,一直走到马前。近前打量这马才发现这马叫宝马不如叫骏马更为合适,全身骨骼匀称,毛色油亮,四肢修长有力,眼睛黑乎乎地含着一丝戾气。

转回取出一坛未开封的酒,交给胖子,老头不再沉默,对着胖子作了一揖:“古雨退隐江湖10多年不再过问江湖事,现下更名平离,取平安离世之意,古雨之名讳还请醉医不再与人道出。”胖子又是一惊,平离乃前太子太傅,世人常言有济世之材,听得老头此言恳切,一本正经答道:“前辈信得过俺,俺自不会说与别人知晓。俺这就回去打点一下,三五天就赶回来。”

“怎么个难寻法?”心里一急顿时想到以前常看的里说的雪蛤什么的玩意,要是要这玩意我上哪逮去啊。

爹呷了一口“不错,好酒,夫子从哪里找来的好酒?”

终于酒酿成了,拍开坛口,花香味的浓郁,水果味的清新,老头味的醇厚。品一口,美啊,就着小院的梅树我一人舞起了糼儿版华尔兹,估计看在老头眼里也就是疯魔乱舞。老头也来了酒意,捡起我的玉萧,吹起了我前些天随口哼哼的《一剪梅》。当时我哼完后发现老头很诧异地盯着我,目光里有疑惑,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老头也就没有再问,没想到他竟能记了下来。

“学生只是以利诱之。”其实我想说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来的。打太极么,我也会。天天跑稿子跑书号跟人寒喧应酬不是假的。

“还可以?”老头子仍旧一副研究的眼神。我告诉自己,不能紧张,我可不想被抓去当怪胎解剖,当然这年头有没有解剖我还不了解,但是想到被关到实验室当小白鼠的情形,我还是忍了吧“回夫子,功课还可以跟得上。”

没来得及消化这天翻地覆地变化就有人将我轻轻接过,眼睛对上了一个精神不振的萎靡少妇,恩,看样子好好好好休息下也是个国色天香级的美人,不用为我的脸蛋发愁了,不过怎么没看到我爹啊,没看到提供精子的那位啊,我需要双保险。

干完活我赶回府吃晚饭,今晚爹爹来我们小院吃饭,席间问我雪莲几时泡酒,我情急下说等几天搞到酒用酒坛泡,容具小浪费。娘听了我的话很是高兴,这点我有点对不起她。又问爹爹府里有没好点的人参,可以一起用来泡酒喝,心里想到时给娘泡花参酒罢。爹回说有几株大的,暂时用不到,挑两株来泡酒好了,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