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很配合的摇了摇头。

我扭过头去,果不其然,引入眼帘的是那妖孽美男那张美的人神共愤的脸。“放开我。”我挣扎着,无奈那家伙抱我抱的实在太紧了,他的心跳的频率都印在了我的背上。

陵兮对于我的穿法十分不能认同,却也无可奈何,总不能跑过来将我给扒光了,虽然我好像有些隐隐期待。

我不解的望着他笔下的东西,带到看清之后,终于有些小雀跃,原来无所不能的陵兮公子却是一个画痴,画画的白痴!

陵兮的声音轻飘飘的回荡在我的耳中。“又去哪里?”

我终于有些隐隐相信为什么有的人喜欢一个人会喜欢到将她关起来锁起来,我现在就恨不得把我和团团一个人一只狐狸锁在一起,永远也不让别人看它一眼。

我哈哈大笑,双手不知不觉放开了小狐狸。

我好像……没有得罪他吧?

我一边想着,脚下也没停着,跟随妖孽美男的步伐往内走去。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我突然抬头,望着近在咫尺的妖孽美男。“先前我练了些功,导致记忆全失,所以不是我故意不记得你,而是……我真的记不起来了,你会告诉我吗?”

“你又要走了?”那妖孽美男突然皱起了眉头,衣袖一挥,那原本放在软榻边上的圆桌上的白玉酒杯就被他这样无情的一挥,碎成了碎片。

那瓜子脸少年说完最后一句话,我已经被他们拥着往万花楼内走去。

想起万花楼,不得不说的是那位敬业又妖娆的花魁公子。

“变态无耻可恶流氓混蛋!你的手!你刚刚用手才翻过泥土,才摸过你那毒花,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摸我的脸。”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沧澜就猛的走到我的面前,将一个白瓷瓶子塞进了我手中。“这是你们下个月的解药,我回南疆了。”

才半天的功夫,他又开始对我毒舌相向了。“喂,我说你穿衣服的品位还真是独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是卖布的,瞧瞧你这身花红柳绿的!”

“你凶什么凶。”明明刚刚还很温柔的陵兮……

我‘啊’了一声,脚上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任由陵兮的唇瓣在我的身上肆意妄为。

我不是色女……我不是色女,不,我是色女,我真的是。

“翩,翩……”微不可闻的声音从陵兮的喉咙里出,他皱着眉头,似乎遇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手指狠狠的抓着我的衣摆,嘴里喃喃着我的名字。“翩翩翩翩,翩翩……”

“可是,我不能进去的。”我想起那一日的遭遇,心里还是有些恐惧。“我中了毒,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进入那个房子里就会浑身不舒服。”

“烧,烧水?”我有些口吃的望着他,天知道,这古代的点火是一项技术活,我试过几次都不成功。“一定要热水吗?冷水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