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很没出息的往阅儿背后躲去:“娘子救我!”

“去!我娘子好看着了,但就是不给你们瞧!馋死你们!”众乐乐不如独乐乐嘛!向来人家不高兴了,他就开心了。

其实她心里也纳闷,他怎么会认出她来?

“我几个朋友听说我要娶你,一个比一个好奇,想见见你,给我点面子,打扮一下吧!明明是女人,却整天打扮的像个爷们,以后入了我家门,没有公务可别这样,人家会以为我娶了个男娘子。”

“而你太瞻前顾后,所以我们不适合。还有从今以后再让我听到雪儿两个字,我要你好看!”难道不知道这样对她来说很危险吗?

“茶房在哪?”

阅儿闻言一笑:“他已经有了这个想法,还好我抢先一步让南宫烈先提了出来,如今赐婚圣旨已下,我奈他也无计可施了。”

“现在该改口叫娘了!”她盼小儿媳妇可盼了好多年了,连见面礼因为准备的太久了,都快蒙上灰尘了。

南宫烈为了表示关心未来老婆,有叫几个人来帮她搬家,阅儿没肯让他们帮忙,就那么一点东西,她自己可以拿得起。

这句南宫烈可不答应了:“舅舅不都是女人听男人的吗?你怎么叫我听她的,会被人笑话的!”

“我是男人应该听我的!”南宫烈抗议道。

阅儿闻言一笑,在床边坐下来,对他吹了一声口哨:“南宫烈,看不出你的身材居然还不错嘛!有点看头!”

“南宫公子应该在的,听说南宫公子一般起的晚,睡饱了才会出宫。”

因为娶她,在很多人眼里,是捡太子不要的破鞋。

“雪儿,你真不可爱!”商子墨叹了一口气,用手轻轻敲打一块转头,头顶的机关随之打开。

“可是如果你没有甩掉我,没有让人打我的娘,我爹是不会造反的,他更加不会收下七皇子送来的聘礼,也就不会有这一切。没有失去过全家的人,是不懂我这种痛的,有一段时间,我每天不管是醒来还是在梦中,都会觉得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地上满是亲人的头颅和呼救声。那种无助的快要疯了的感觉,你不会懂的!”她曾经一度想要自杀随他们而去,是凌家老将军点醒了她,唯有赎罪才能洗刷她的罪孽。

“我真的不是什么雪儿?”

阅儿扶起他来,眼见火势越来越大火,朝着他们围来,阅儿有些惊慌的,试图用扇子扇开地上的火焰,却似乎于事无补,她要一个人逃,容易,可是要待上他似乎难上加难。

听说在宫女眼里,她俨然成了睡觉的代名词。

“是你?”商子墨似乎有些意外,跟意外她今天既然穿的如此女人,不知为何竟叫他觉得有些眼熟,难道是看多了穿盔甲的她么?可明明才见了两面而已。

“真的有事在身,明年再陪你去。”

还好她早有防备,拍了拍手对门外的人道:“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