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跟你说。”南宫烈气的不想说话。

简直徒有虚名,还得劳烦她一个女人替他解决,点了点头:“当真。”

接连几日,似乎阅儿已经快要习惯这样的日子了,一天在公主府一天在东宫,东宫那位不信任她,可以白天睡大觉,晚上找七皇子聊天去。公主府那位最近也再烦,阿卡公主的家人也进京了,然后提出两国联姻,把阿卡公主嫁给南宫烈似乎算是下嫁,因为他不算是皇子,可是只要公主喜欢胡夏国的皇帝也不在乎那么多了。

阅儿的鞭,鞭长四尺,共为十三节,鞭身粗一寸有余,把手处有圆形铜护盘。鞭重三十斤,通体为铁制,甩出去虎虎生威,那鞭尾落在一张桌上,木桌顿时从中间断裂开来,满地的灰尘。

“我明天在公主府当差,不过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下棋聊天,让我做你的朋友吧!”反正太子不管她,她以后在宫里当差时,白天就睡觉,晚上来陪他,就让她像朋友一样,或者像妹妹一样照顾他吧!

“没关系,我能自己脱身,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商子墨说了句“希望你守信”后,打开了牢笼放她出来。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阅儿心中松了一口气,却不肯承认:“太子爷一定认错人了,臣那一夜早就睡下了,不曾出来走动。”

大家各有各的事,皇后也没吩咐她的具体任务要怎么来,总不能让个大将军像小跟班一样寸步不离的跟着太子,上朝就在殿外候着吧!

靠!

“将军回来时候,拿了半坛子的梅子酒分给大家,还带了许多小吃小菜,大伙都吃的有些醉了,就都回去睡了,少爷您要是没什么吩咐,我们也会去睡了。”

阅儿说完抱起酒坛,脚尖点水,轻松的掠过河面而去。

“你先喝药。”阅儿不笨,她在军中待了这么多年,一闻就是好酒,他要是不肯,那也不错,一碗汤药换一缸佳酿,回头和兄弟们分了喝,岂不快哉?

叫人为之一惊,本以为只是一个意外,突然就见一个穿白色的身影从岸边一掠而过,脚尖点水的朝着这边飞奔而来。

河边两旁是街道,河中常有画舫轻摇,一些附庸风雅的文人雅士坐在画舫中谈论诗书和美人。

“不是茶楼,就是酒肆,要么就是戏园子和妓院,还有几家古董店,大白天的,应该不会去戏园子和妓院,要不就是去鸟市了。本宫立刻叫人兵分几路去找,找到了,你就盯着他把药给我喝下去,他要是不喝,直接灌,不用客气。他要是还敢任性,不用给本宫面子,直接揍趴他,本公主重重有赏。”不能老是惯着他,那孩子都被惯坏了。

“二四六就二四六。”反正惠安公主是她的死敌,抢得了多少是多少。

皇上见他们就这样冲进来,皱起了眉头呵斥一声:“皇后,你这是干什么?”

那也是在一个夜晚,她进宫祝寿,中途去方便,结果回来时走错了路,闯入了御花园,也是这样的夜,某个人在弹琴,她痴迷的看着他,然后一不小心,踢到了石头,摔了个狗吃屎。

“什么?”

她可不想做这宫中的第二朵芍药,因为她曾经差一点成了这宫中的第二朵牡丹,还好,差了那么一点点。

传闻三年前凌家三公子凌阅随父出征,率三千精兵杀入已失陷的丰州城,仅用了三个时辰便取了敌军一名大将的级,一战成名。

阅儿冷笑:“殿下多疑了,管好自己吧!”

“怎么?你和七皇子果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还是你从他那知道了秘密?”夜探湖心居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生,而她却是唯一一个接二连三,几乎每次在宫里都去,快天亮才回,是什么样的原因,让她甘愿天天冒险去探望一个被废的皇子,而且一探望就是好几个时辰。

曾经他以为凌阅会不会想带七弟离开,可似乎多虑了,据探子来报她好像只是每天去看七弟,并没有什么其他过激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