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连鱼闻言微微一怔,难道这真是老头子的意思?

陈掌柜也是一本正经的对沐连鱼拱了拱手:“原来是李管家,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经沐连鱼如此提醒,艾兰香果然回忆了起来,连忙对沐连鱼回礼:“兰香失礼了,原来是李公子,只因当日公子衣着与今日有所不同,所以兰香才……公子请勿见怪。”

沐连鱼再问:“水和土合而为泥不分彼此,两者之间有争么?”

沐连鱼咳嗽了两声,不理会沈幽若的讥讽,对董贞干笑道:“贞儿姑娘实在太客气了,上次家父六十大寿,如若不是姑娘解围,媛儿必定要受皮肉之苦,区区几盒胭脂实在算不得什么。”

董一生故作不解的看着满厅的礼物,疑惑的问道:“贤侄,这是?”

“可是……”紫媛轻轻叹了口气。

沈三微微一愣,疑惑的问道:“莫非其中另有蹊跷?”

沐无咎说着,怀疑的眼神已经看向沐连鱼身侧的紫媛。紫媛娇躯一震,连忙辩解道:“沐大叔,不是我,消息不是我传出去的……”

“无咎,传令下去,就地休整半个时辰。”

“我愿意,难道不行么?”沈幽若气呼呼的回应道。

最终,沐连鱼主动打破了沉寂,从怀中拿出一份契约,递送到沈幽若的面前。沈幽若接过契约,并不急着观看,而是疑惑的看着沐连鱼:“沐三公子,这是?”

“老奴一定办的妥妥当当,如若无事,老奴先告辞了。”

沈三微微一愣,疑惑的问道:“那小姐的意思是?”

沐连鱼亲昵的搂着林书豪的肩膀,哈哈大笑:“林掌柜,如果你真能办成此事,少爷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沐连鱼反将了林书豪一军,林书豪万万没想到一向有些呆傻的沐家三少爷居然有如此见地,微感诧异,只得干笑了两声。

一时间,整个祠堂噤若寒蝉,沐连鱼很满意这种效果,嘴角微微上翘:“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人很不服气,但是从今以后,沐府由我来当家作主。”

沐杨氏闻言顿时止住哭声,对沐无咎厉声质问道:“管家,你也是沐家的老人了,难道你眼里就只有三少爷?”

“与狼共舞,也未必就是什么好事。”沐连鱼嘴角边露出一丝讥讽,“或许,幽若小姐还不知道家父大寿之夜,派人行刺小姐的就是这位曹先生。”

沐连鱼平静的说道:“只是数面之缘。”

读完全文,沐连鱼掩卷而思,全文不过两万四千多字,却让他心中泛起一种奇奥的感觉,忍不住重头再读。一连三遍,每读一次,沐连鱼都会有一番新的感悟,心中有更是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两女相较,沈幽若或许稍逊艾兰香一筹,她没有艾兰香那种云淡风轻的淡雅,但玉容却带着某一种难以形容的魅惑。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内,雪肌若现若隐,紧身亵衣束着裂衣欲出的惊心动魄的丰满身材,配以秀气得惊人的凤眼,瘦长的脸庞,性感的红唇,妖娆之极。

丫环艾秀儿侍立在一侧,暗暗叹了口气,自从老爷病危之后,小姐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灵气和活泼,变得沉默寡言。已经半年多了,自己就没见她笑过,也不像往日那样喜欢四处走动了,总是待在屋子里呆,脸上总是带着一种郁郁寡欢的落寞神情。

沐连鱼眉头一皱:“三百两?”

“那倒也是。”

“不疼了。”紫媛调皮的对沐连鱼扮了个鬼脸。

“什么?”沈幽若脸色一变,一连翻开几个木箱,里面果然都是石块。

沐敬之微微一怔,不解的问道:“爹,您的意思是?”

紫媛赶忙上前扶住沐连鱼,见沐连鱼遍体鳞伤,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可是能找谁呢?沐连鱼正自头疼,面前突然传来一声冷哼。沐连鱼定睛看去,却是一位艳丽妖娆的妇人带着家丁挡在沐连鱼的面前。这位妇人头结凌云高髻,身穿罗衣长褂,脸上轻敷脂粉,艳光四射,年纪绝不过四旬。

沐连鱼大嘴趁势压了下来,霸道的封住丰润的香唇。沈幽若玉手紧抓着沐连鱼的衣襟,娇躯剧烈颤抖和急喘着,连耳根都红透了,心头亦泛起到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刺激快感。这种感觉虽然很美妙,但女人天生的矜持而做出的自然反应却在本能的抗拒着沐连鱼的入侵。

闻言,沐连鱼嘴角边有了一丝苦涩,一言不的转身往门外走去。沈幽若在一旁看在眼里,也不禁摇了摇头。

如若沐儒或是沈幽若见到这位面目阴霾的老者,相信一定不会陌生。曹元,徽州人士,乃是赫赫有名的新安商人(徽商)的杰出领袖,同沐儒为代表的浙商、沈九代表的晋商齐名,为人老谋深算。在他身侧的那位留着八字胡,长相猥琐的老者,正是他的智囊程百年。

同样都是沐家子孙,两人之间的待遇却是泾渭分明,宛如重天之隔。反观沐敬之,每月至少有二百两银子的贴补,住的地方更是清溪萦绕穿流其间,鸟鸣幽村,鱼跃荷塘。到了雨季,雨水顺着高耸的屋檐顺流而下,一排屋檐便有二三十来条白白亮亮的线牵连不断地往下落,别有一番情调。

艾延亭的意思,沐连鱼明白了几分,同时也有一些尴尬。

沐连鱼正待开口,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转头看去,却是艾兰香端着药碗缓步走了进来。

艾延亭看见艾兰香手中的药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沐连鱼见状,连忙从艾兰香手中接过药碗:“小姐,让我来吧。”

“这药有些苦……”艾兰香任由沐连鱼接过手中的药碗,神情似乎多了一些不易觉察的羞涩。

“真的很苦?”沐连鱼似有不信的从桌上拿过一个茶杯,倒了半杯。

艾兰香正待劝阻,沐连鱼却已经一口喝下,一脸诧异的对艾延亭说道:“伯父,这药也并不怎么苦嘛,想您老人家昔日在商场叱咤风云,什么苦没吃过?这点小苦又算的上什么?”

尽管一直不愿意承认,但是和眼前这个散着炙热光芒的男子相比,艾延亭确实感觉到自己已经真的老了。艾延亭在沐连鱼小小激将法之下无奈的摇了摇头,接过药盏,一饮而下。

“伯父果然豪气不减当年啊。”沐连鱼在一旁拍掌笑道,“等伯父的病好了,小侄一定陪伯父痛饮一番。”

艾兰香没想到沐连鱼居然有本事让父亲喝药,连忙附和道:“李管家说的对,等父亲的病好了,兰香一定在旁作陪,让两位喝的尽兴。”

“那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沐连鱼同艾延亭两人相视而笑,耳边传来父亲久违的笑声,两行清泪终于忍不住顺着艾兰香的脸颊流了下来。她已经记不得上次听到父亲的笑声是在何年何月。转过头去,艾兰香悄悄拭干脸上的泪痕。

沐连鱼陪着艾延亭又说了一会话,老人已经了有了倦意,说着说着就已经睡着。沐连鱼细心的替老人掖好被角,同艾兰香两人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沐连鱼带上房门,正准备离开,艾兰香却突然开口叫住了他。沐连鱼转过身来看着郁郁含羞的艾兰香,奇怪的问道:“小姐,还有事情吗?”

艾兰香轻启朱唇,柔声说了一句“谢谢”。

“小姐又何必如此客气?”沐连鱼有些不太习惯,挠了挠头,对艾兰香劝道,“伯父精神看起来不错,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不用太担心了。”

“嗯。”艾兰香叮咛一声。

“哦,对了。”沐连鱼似乎想起什么,对艾兰香正色道,“既然小姐不是心甘情愿,我看同沐家的婚事不谈也罢,没必要委屈了自己。至于给伯父看病的银子,小姐不必烦恼,小人自有办法。”

“这怎么行……”艾兰香连忙推脱。

“有什么不行?”沐连鱼摆了摆手,对艾兰香呵呵笑道,“沐连鱼那小子我同他有几分交情,由我出面,要说服他不是什么难事。天色已经不早,小姐早点回去休息吧。”沐连鱼说完,对艾兰香施了一礼,转身离开。

艾兰香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似乎并未把沐连鱼的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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