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清清,扶着盛禾,耐心教着儿子学游泳的虞晚歌始终不曾分心,即便身后的男人不断碎念。

送男人们离开,虞晚歌转身便看到怒瞪儿子的周北屿,立刻蹙眉上前,“他正是淘气的年纪,你那个性子,你觉得你儿子会偏离了哪儿去”

姑姑的碎念自他三十后便越来越频繁,不发一语继续合拢双臂,严征脑海中一闪而过女人濒临至极时含泪凝望他的一幕。

“既然是有规矩的,下次不要停进来了。”

小心的拨弄着手中的粥,轻轻吹散粥上的热气,虞晚歌轻轻抬眸,将勺子凑近穆城唇边。

她累了,斥骂指责依然改变不了两人的关系,千万提防下,每日清晨她仍旧在男人怀中醒来,以最亲密的姿势与他交合在一起。

咬住乳头,大力吮吸。

下意识的念头冒了出来,虞晚歌迅速从水中起身想要去寻找穆城,然而隔着河岸看到穆城的身体后,突然顿住了脚步。

虽然一切低调进行甚少有人知晓,但华国的领导人补办婚礼,依旧轰动了政治经济两圈。

所以连夜分工,周北屿、盛铎从几个主路赶往小镇,穆见川与沈越则从后方乘直升机进入,为防止穆城发现,便以

难耐的趴在床上,因着身后男人的撞击,虞晚歌面色潮红,眼眸迷离偏头任由男人亲吻,陷入情欲的女人不自觉的

心里抗拒这压制不住地希望,可又抵不过这希望所带来的美好。

任由佣人为自己披上外披,看向远处,虞晚歌徐徐开口:“与我讲讲穆城的事吧。”

女人的脊背上,顺着优美的脊背流向纤细的脖颈。

隔着没有理智了的男孩们,两人皆看着彼此,下一刻,已经摩挲到小穴口的男孩猛地将虞晚歌推倒,俯身压下。

勾唇倾身,黑眸看着那含怒的眼眸,晦暗的灯光下,穆城俊美的面容异常诡异,“妈妈要装傻到什么时候?”将人

后腰还有些酸,怕男人乱来,轻瞪男人一眼,虞晚歌推开人起身,“我不与你胡说了,对了,昨天嘉人哭着与我说

抬手摸了摸女孩的头,想到昨晚因为许久没有过而一时的难以自持,估摸妻子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穆见川抬手将女孩抱起,“妈妈还在睡,中午才会起来,嘉人与叔叔一起下楼吃饭好不好。”

儿子被打的不知生死,惊恐之下虞晚歌已经顾不得追究穆柏霖的不是,红着眼睛惊呼:“快叫医生!”

清脆的声音打断虞晚歌的话,身着着射击服,俊美精致的男孩抱着怀中更小的男童笑着走来。

所以洞察了卫官的防守破绽,周北屿闯进了庄园,可庄园内同样重重防守,一路上领教了不少埋伏,现下自然有些狼狈。

室内原本担忧男人们纷纷松了口气,然而只有沈越一个人面露惊喜从沙发上站起身,大步走向虞晚歌的床边。

心中愤怒,祁宝儿扫过坐在沙发上玩着沙发穗的男婴,心中咯噔一声,这是会不会是盛铎的孩子?

“呀?”

听到柔软的声音,沈越回过神,附身亲吻:“想歌儿也要为我生个孩子。”

自顾自的依旧将人抱在怀中,穆柏霖低头吻着怀中人的脸颊,心中却也沉闷的紧,虽然他与娇娇结过婚,但那时她与他登记结婚的名字是假身份,他固然还想要再与她真正结婚一次,可以他现在勉强能够留在她身边的情况来看,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再与她结婚,知道旁的男人成为她真正意义上的丈夫心中自然不快。

穆柏霖粗喘急促,到底是年纪大了,持续不停的交换让他大汗淋漓,看到自己的汗水滴落在那白皙的脊背,一个咬牙,把身下女人腿大大分开,怒涨着青筋的阴茎猛地撞入……

想到怀穆城时候的的状态,虞晚歌心中升起愧疚,虽然那时她无比厌恶肚子里的孩子,可在她肚子里的穆城却万分疼惜她呢。

任男人拥抱自己,任男人亲吻自己,虞晚歌眼眸冰冷,徐徐开口:“要我原谅可以。”

强忍着驰骋的欲望,任由汗水夹杂着池水从背脊上滚落,周北屿低头吻着因着巨物顶入而小嘴微启的女人,“喜欢吗?”

可怎么离开呢?

听着女人不受控制的大声呻吟,周北屿眼眸赤红狠很冲插,阴囊啪打着粉臀,感受到小穴内阵阵急促的紧缩,额头大汗,“嗯啊宝贝操死你……嗯啊操死你……操死你……”

轻轻俯身,虞晚歌躺在俞旭阳臂膀间,眼眸垂下,轻叹开口:“旭阳,之前骗了你我很抱歉,但那日在牢狱中看到一对母子让我改变了对穆城的看法,我对那个孩子亏欠的最多,所以才会骗你。”

“啊不……”

她要离开这里,她必须离开这里!

烦躁着起身,忍着身下几乎要爆炸的肿胀,周北屿顺着将泣不成声的女人抱坐在怀里,英眉紧蹙,“不要哭了!”

听到外面的混乱,虞晚歌蹙眉抬头,几步走近房门口,听到房门口同样嘈杂混乱,虞晚歌不由心中担忧,这便是她必须离开这里的原因,黑手党的斗争从来都不仅仅是长久的表面平和,她虽然手上也沾有血腥,但却从未真刀真枪的杀过人,如果不能离开这里,即便有俞旭阳相护,她也只会卷入到更危机的境地。

被提前带上隔音耳罩,所以虞晚歌只看得到人头慌乱攒动,知道盛铎那处一定发生了血腥,长睫低垂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手指,然而下一刻眼前一黑,耳罩掉落,恍惚间只看到盛铎留下保护自己的人皆倒在地,接着便陷入了晕厥。

激吻过后虞晚歌眼眸水润,喘息阵阵,盛铎眼眸泛红,胸膛起伏,沙哑开口:“宝贝,我爱你,我不在乎我们会不会有孩子,我只是……”

“娇娇,我爱你。”

那时他们以为毫无生意的她怀揣仇恨能够继续活下去,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可似乎不是。

“夫人她有心结。”

“嗯啊嗯啊……慢些啊啊啊不嗯啊……”

“不行啊,不要捏嗯啊……”

“啊滚不啊啊啊啊,你滚开……”

梁歌回过神,怔怔的看着天花板,这就是她的命,生来坎坷,她永远没有摆脱阴霾的一天,既然存在过,那她便永远无法逃离泥泞,更没有资格拥抱新生。

话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激动,梁歌咬唇别开脸。

“歌儿说的那时是不是在酒店与我做爱的那一次?嗯,我们好像做了一天呢……”

“嗯啊……”

快到生产的月份了,梁歌早早的进入了医院待产,穆柏霖自然也将一切事务搬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