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沙哑的声音自后响起,虞晚歌眼眸轻颤回过神来,不理会男人的讽刺,眼帘低垂,“若不是你使了手段他又怎么会匆忙离开。”

病房的门被推开,身着碎花广袖长裙的少女站在门外,听到响动,穆柏霖陡然抬头,看到静静立在门外的少女,面染笑意的伸出手,“娇娇过来。”

梁歌疼痛低呼,男人却红着眼睛拱着身子,大喘着粗气,顶弄着自己的肉棒,“看到你就想干你了,老子被穆家盛家两方人马追杀,你却和盛家那小子调情穿婚纱,妈的,老子没命也要拉着你……嗯啊真紧,这一个多月去哪了?是不是被盛家那小子反复操弄,真贱嗯啊……松一松不要把爸爸夹射了,爸爸今天要操干你一晚上呢!”

一边穿好衬衫,沈越一边附身亲吻着梁歌的额头,“我去上班了。”

虽然打算与沈越合作,但他是有私心的,花了这么多精力,他可不想将惦念的女人让出,什么公平竞争,他卑劣惯了,字典里就没有公平两个字,他要趁沈越没有过来前将她藏好。

“嗯啊……别啊……”

心口莫名跳动,盛铎垂下眼帘,想到刚刚看到梁歌红肿的脸颊,叹气的抬手手背覆上额头,刚刚还因为她选择与自己离开而开心,现在想来她恐怕是怕那人发现,比起自己那人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儿子因为面前的女人自杀,妻子这会儿又精神病入院,穆家财团有人内部举报他贪污公款,财团内部决定收走他手中的一部分执行权,没有妻子在,他在财团内说不上话,生怕自己做的其他事败露,不得不两头奔走收买人心,自己忙的分身乏术,她倒好,想到自己刚刚看到她时她那份备受疼爱过后的模样,俞东方胸腔震怒,“贱女人!”

两人似都有敌不言我不语的架势,盛铎好笑凑近,看着精致十足却暗含韵味的少女,心中莫名荡漾,轻轻凑近。

“这孩子真是,平时精明怎么就栽了跟头。不过老穆啊你放心,见岳就算走不通政途了,商场上也有他的一席之地,咱们都会帮衬着孩子。”

“歌儿,今天陪我。”

一个接一个的巴掌打在已经被打的昏厥的女孩脸上,喝的醉醺醺的穆见箐依旧不肯将人放过狠狠的扇着巴掌。

梁歌看了眼手机,“阿越,对不起,我知道车里的人是穆见川,我的目的就是要接近他,利用了你,对不起,今天的事我会处理,他只会查到孙家,以孙光宗的地位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面色惨白,梁歌不住地摇头,不敢去碰触自己的小腹。

下体濡湿,梁歌不由自主的并起双腿然而下一刻便被男人的手搬开,许是药物的作用,每每男人碰触,浑身便泛起酥麻之感,梁歌嘴唇微启,小手若有似无的抓着。

这处只剩两人,梁歌蹙眉看向一脸阴沉的沈越,“你来这里做什么?我说过不要随便出现在我身边,沈越,我的事情已经够复杂了,我不想节外生枝。”

楼中楼一楼的沙发上,坐在男人腿上的少女的睡衣肩带滑落在臂弯处,男人埋头在少女的双乳间不断吸吮,咂咂吸吮声不断,少女胸口起伏,微微喘息,娥眉微蹙,沙哑开口:“你天天在家就是想做这事?”

“沈董……”

俞旭阳闻言蹙眉抬头,虽然他一直是在国外接受教育,但也听过国内的这所知名学府,为何会没有毕业呢?看着少女清淡的眼眸中隐含的怅然,俞旭阳不由自主的追问出口。

“听说他出国访问了,歌儿今天陪我好不好。”

摆脱男人的亲吻,少女瘫软一般趴伏在男人的肩膀,软软开口:“去别的地方。”

拄着额头,梁歌静静的看着为自己倒咖啡的穆见箐,随即淡淡一笑拿起桌上那特意为自己倒的咖啡放在唇边。

轻阖眼眸,梁歌不再开口,见娇人没有再次推拒,穆柏霖大喜,解开自己的衬衫西裤,须臾完全赤裸的两人拥卧交缠在血红的真丝单上。

极好的设备让黑车即便开到180迈依旧没有任何响动,宽敞的车内十分寂静。

穆柏霖到底是老将军,反应极为迅速,为自己的娇人挡了大半的水,然而在看到自家娇人还是被水打湿,冷硬的面容阴沉紧绷,“带夫人去换衣服,给我去查那杯子怎么就上了吊灯。”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紧接着便是怒喝,“贱——”话没说完,“啪——”又一道更重的巴掌声响起,打断了穆见箐脱口的咒骂。

坐在主座下首的穆家长子穆见岳自打知道父亲不顾晚节,光明正大的领了个小姑娘回宅子给他们做小妈,脸就一直铁青着,虽然他自己在外面也有不少女人,但他分得清主次,即便妻子允许他也不会将女人往家里带,虽然到了父亲这个位置,不会有人敢对父亲的行为说三道四,但这一番举动委实不成体统,不好惹恼父亲,又心中厌恶,穆见岳冷哼一声,端坐不语。

男人轻咬少女的耳际,沙哑潮热的声音入耳,梁歌脖颈不由自主的微偏闪躲,胸前的乳房因着男人握住有些疼痛,素手抬起抚上胸口男人的手掰动,然而动不得那双手分毫却换来更大力的揉捻,双乳上有快感袭来,梁歌粉面涨红,“穆柏霖,嗯啊啊……你无耻嗯啊……嗯啊……”

唇舌交缠,蜜液交换,看着心爱的女人眼眸越发迷离,盛铎喘息勾唇,一边加速顶弄,一边抬手握上那随着他的撞击而不断摆动的乳房,绵乳软嫩,实在舒适,眼眸微眯,盛铎俯身再次吸吮上那殷红的乳头。

“他昨晚也吃这里了?嗯啊好宝贝嗯啊好紧,瞧他吃的宝贝乳头都肿成这样了嗯啊……”

“盛铎不行了啊啊啊我不行了嗯啊啊啊……”

“嗯啊……”

肉棒不断抽出又狠狠插入,硕大马眼深深顶入到最深处卡在子宫口处用力旋转,酸软自小穴深处泛滥,再男人冲撞在哪内壁上凸起的一点时,虞晚歌浑身激烈颤抖。

女人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小穴内紧缩阵阵,专心吸吮乳头的男人面色涨红,刚刚还能有规律的抽插撞击,现下却再也不能,抬起头扣住女人因为难耐而扭动要腰肢,眼眸眯起咬紧牙关加快撞击。

“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可以的宝贝……瞧瞧宝贝多喜欢吃我的肉棒嗯啊……唔宝贝要夹死我了嗯啊……”

噼啪的撞击声响彻整个楼中楼,赤裸交合在一处的男人和女人默契的欢爱着,双唇亲密轻触,唇舌便立刻纠缠在一起,男人的胸膛紧紧的挤压着女人的乳房,小腹贴合,性器交合,惊呼声中,男人的撞击插干更加猛烈。

“嗯啊……”

粗壮的已经最后一次狠狠捣入女人的花穴直达子宫,浓重的精液阵阵射入女人的子宫。

虞晚歌眼眸迷离,因着那持续不断的高潮而颤抖,看着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疼爱的如此模样,盛铎勾唇,喘息着吻着女人的脸颊,就着交合的姿势侧过身任女人伏在自己身上,大手则温柔的抚摸女人脊背,顺着抚摸两人交合处,摸到两人交合处流淌的爱液,随意的将爱液涂抹在哪光滑的脊背上。

任男人动作,万分疲惫的虞晚歌轻闭上眼眸,沙哑开口:“出去吧,我好累。”

一日不见便想念的紧,盛铎不肯动作,依旧将粗壮留在女人的小穴内,“歌儿给我生个孩子吧。”虽然并不喜欢小孩,可看到穆城他总有些嫉妒,他也想要个与模样肖似他与歌儿的孩子。

那个孩子是虞晚歌心中最憎恶的存在,听到盛铎提起孩子,顾不得疲惫便要起身。

好不容易抽出时间与她温存,盛铎不想让人离开,知道她对穆城那孩子厌恶,不敢再提忙将起身的人拉回胸口:“好了好了,不生就不生,我好不容易能来陪你,宝贝可怜可怜我。”

男人伏低做小的讨好让虞晚歌心中有些柔软,虽然这些年来她依旧沉浸在复仇的痛苦中,可沈越与盛铎的存在让她似乎不再是一个人,让她至少有一处心灵的慰藉。

想到这里,穆见川的脸陡然出现在脑海,长睫一颤,虞晚歌迅速垂下眼帘,许久后才轻轻开口:“听说今日有画展,是我喜欢的画家……”

喃喃的低语中带着期盼,是的,虞晚歌很想去看画展,可她却不敢再出穆宅。

因为穆柏霖的去世,虞晚歌以梁歌的身份出席了葬礼,所有人都知道了梁歌是穆柏霖的妻子,可她却憎恶这个身份,更不愿意以这个身份再示人,不愿……众人的指指点点。

她好像脆弱了许多。

看得出怀中女人眼底的犹豫,盛铎轻轻一叹吻了吻那光洁的额头,随即勾唇一笑,“我带宝贝出去,不会有事。”

虽然在外几人的斗争不断,但在宅子里三人却达成了一个稳定的共识,不似沈越与穆见川为了歌儿的安危对于带人离宅达成一致的尽量避免,盛铎从来是愿意纵容她的,她想要去哪里他就会带他去哪里,她不开心,他只想要她开心,她前一秒想要复仇,那穆家便是他的死敌,他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什么表面的平和,他能够与沈越穆见川维持这样的平和,不过是他能够察觉到的歌儿内深处。

是的,他能够察觉到怀中女人日渐柔软和脆弱的内心,他的失误让他的歌儿受到心里难以挽回的创伤,想到俞东方,盛铎咬牙,似乎曾经对尸体的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平复他的恨。

想到心理医生说的,盛铎蹙眉,因着心理创伤而毫无生意,所以她只能靠着仇恨活下去,但又因为仇恨备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