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在床上,浑身赤裸的梁歌不去看沈越,眼帘轻颤闭上眼眸。

戏谑的声音响起,梁歌陡然抬头,看到凭空出现的男人和男人身后大开的窗户,梁歌眉头微蹙,“你来干什么?我现在没有时间应付你。”

大嘴咂动着颤抖的乳头,转圈舔舐留恋只让那乳房涨的更满,刺激带来的胀痛感让梁歌越发不适,眼眸朦胧,推拒着男人的动作慢慢迟缓,穆柏霖一笑,一边含着少女的乳头一边胡乱开口:“爸爸这就给宝贝吸奶。”

手顺着滑落,梁歌按下车门,笑着将人推开,转身下车。

“啪——”

梁歌不去看众人,毫不停顿,径自向前,走到坐在中间沙发的男人面前,抬手将男人嘴上衔着的烟扔在地上,定定的看着面含戏谑的男人。

端坐在沙发上,穆柏霖脸色极为难看,闻言大手一摆,“这一次吃亏也要让那畜生长长记性,我穆柏霖一生坦荡,有手有脚没靠过谁,虽然没有读过几本书但也知道大是大非,你们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看着那孩子长大,心中不忍我知道,但我绝不会姑息,他成了我儿子,我就要对他更为严格,出了这档子腌臜事,就算有人有心陷害,跟那畜生自己也脱不开关系。”

笑着转身,梁歌一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敢撞我?嗝……不要脸的贱人……嗝……这里是我的场子,进来玩也不打听清楚……嗝……”

药物的作用迅速涌上,下体濡湿,梁歌跌跌撞撞的走入仓库内,然而手机陡然响起,忍着不适拿起手机。

“今天厨房做了清汤,你最近不喜欢吃油荤的汤,尝尝这个清汤好不好喝。”门被推开,穆柏霖端着吃食走入,将托盘放在房间的小几上,抬头看到梁歌面色惨白,蹙眉上前,“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嗯啊……”

沉着脸走近,沈越将人半圈在怀中,附身抬起少女的小吧,咬牙隐忍着怒火开口:“他是计划的一部分?还是你对我又一次欺骗的开始?”

蹙眉回神,梁歌挥开男人自顾自起身下楼,然而穆柏霖立刻上前将人揽住,大手小心的环上少女纤细的腰肢,微微附身照护着,“娇娇慢些,以后我们搬去楼下的卧室住吧,走楼梯太危险。”

记者越聚越多,连基本的礼仪都无法顾及,长歌集团的保安上前阻挡着记者的围堵,终于,大楼前让出了一条路。

“你懂航天?”

“今天不行,唔……”

梁歌蹙眉,抬起眼眸,“你想如何?”

粉唇接近咖啡杯,穆见箐心中一紧,双手不由自主的握拳。

少女的娇柔轻呼并未让穆柏霖停止动作,他心里怜惜自家娇人娇弱柔软的模样,但身下实在难耐,他从未有过沉沦欲海的时候,可每每想到与她欢爱,每每想到自己的阴茎插入那柔软稚嫩的小穴他便无法克制,只想毫无节制的占有。

梁歌恬静的靠在穆柏霖怀中,在宴会厅里与沈越的欢爱让她此时体力全无,只想小憩,可还未入睡车到中途突然停下,有人送入车中一个锦盒。

那边酝酿着的坏水,一经落话便开始行动。

收回挥巴掌的手,梁歌第一次看向被她打偏过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穆家四女,眼眸冷然,淡淡开口:“穆四小姐,你以为我喜欢在这地方?我可以告诉你,你,包括你的家人,乃至于你那父亲都令我作呕,这宅子里没有人比我更想离开这个地方了。”

被一个年长她良多的人小心迎奉着走,梁歌眉头不可查的一蹙,淡淡的收回手臂,目不斜视,披着真丝锦缎睡袍穿过长长的餐桌侧,十分熟稔的坐在了上座,“开饭吧。”

男人并不在意少女的怨怒,带着胡渣的下巴埋入少女的脖颈,在少女肩头项口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痕迹,他的娇娇多娇嫩啊。

彻夜的凌辱让梁歌眼眸空洞,男人的喘息声越发的远,似是灵魂出窍一般自己似走入了一处安全的秘境,然而又是一击猛烈的撞击,男人抖动着将浓重的精液再次射入。

梁歌回过神,怔怔的看着天花板,这就是她的命,生来坎坷,她永远没有摆脱阴霾的一天,既然存在过,那她便永远无法逃离泥泞,更没有资格拥抱新生。

昨晚还会因着盛铎的话而升起希望的少女似乎在这一晚永远消失。

好恶心……好恶心……

“嗯啊……操死你嗯啊……”

“啪啪啪啪”疯狂的肉体碰撞让梁歌浑身疼痛,五脏六腑似移了位置,眼眸越发朦胧……

“嘭——”的一声巨响,门被踹倒在地,拼命顶弄腰身的俞东方还未来的及反应,心窝一痛仰倒在地,再回神时,黑森森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自己的脑袋,一时大汗,俞东方面色一白,随即强扯着笑开口:“三少……”

看着出租房内撕碎的衣裙,看到四处泥泞的精液,看到少女遍体鳞伤小穴大开,穆见川理智全无,听不到俞东方说了什么,眼眸阴戾,决绝的扣动扳机。

火药味弥漫,带着消音器的枪移开,俞东方眼睛睁大老大缓缓倒在穆见川脚边,一脚将人踢开,穆见川脱下大衣将床上的赤裸的少女包裹,面色阴沉大步离开。

湖面波光粼粼,月亮倒影在水中成为了一个完整的圆,落地窗外一片宁静,卧室内也是一片寂静。

门声响起,打破了这一世的寂静,来不及换下军装的挺拔男人走入,上前将坐在窗边的少女抱入怀中,看到少女眼眸依旧空洞无神,眉头微蹙,拿过身后佣人手中的粥小心的吹着粥上的热气。

冰瓷制的勺凑近少女的唇畔,小心的喂着怀中的少女。

“呕……”

不过几勺,少女终于有了反应,狂呕不止,男人眉头紧蹙抚着少女的脊背,眼含担忧。

自从将她从俞东方手中救回,一个月以来她几乎滴水未进,想到医生的叮嘱,穆见川墨眉拧紧不厌其烦的再一次将清粥凑近少女的唇边,她不能再靠打药维持生命了。

虽然大多都被吐了出去,但在穆见川不厌其烦的喂食中,梁歌多多少少吃了几口,然而眼眸依旧空洞无神。

想到那日混乱的情景,穆见川眼眸晦暗,随即轻吻少女的额头,这一个月以来梁歌始终不言不语不吃不喝,完全没了生气,比起往日眼眸含恨让他愤怒的她,这样的她让他有些不安。

照例挽着衬衫的袖子,穆见川亲自为少女洗澡按摩,黑夜完全笼罩,两人如同夫妻一般相拥而眠,看着怀中依旧怔怔的少女,穆见川拧眉抬手将少女的眼眸闭上,附身轻吻少女的眼睑。

梁歌因为精神受到刺激而神志不清,穆见川也似忘记了之前的种种照看左右,一个月以来两人的相处好似生活多年的夫妻。

“滚开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夜半十分,尖利的声音响起,穆见川陡然睁开眼眸,看到梁歌像往日一样深陷噩梦,眉头紧蹙,不顾少女一下一下的狠抓自己的脸颊胸膛,将人抱入怀中,一下一下安抚着怀中的人,笨拙的轻哄:“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不会了,一切都过去了……”

男人从来沉肃的声音现下刻意放轻,虽然浑身狼狈却依旧耐心的哄着怀中眼角泛着泪花的少女,少女一次又一次惊醒,男人便一次又一次起身安抚,直到天边露白。

眼眸泛着血丝,准时穿好军装,穆见川走进卧室,看着床上一早便怔怔看着湖面的少女,上前亲吻少女的额头,“我今天会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