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燕脸一红,心想:我虽然不愿意,可你也没要求啊,如果你要求了,说不定我就……我就……哎呀,不对,他说和他上过床的人都知道他打炮厉害,难道他和很多人上过床?”

林海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说:“命令指挥塔打出旗语,通知横海、飞龙、翔龙三舰执行1号战斗计划。”

古曰:富者得势益彰。一个富有的人有了势头就会越来越显赫。在某些时候,“势”这一个字和物理学的惯性非常相似,一旦起来了,要阻挡就非常困难。在后世,曾经生过一只小鸟将一架飞机撞毁的事件,可见势的威力何其恐怖。

箱盖都已经打开。初升的阳光照射在金币和珠宝上,出一道道五彩的霞光,端的是璀璨夺目,令人不能暇视。

“血型匹配的意思是,每一个人的血液都有其特点,按特点不同可以分为不同类别的血液,就好像我们人类分为男人女人一样。血液的类别最典型的有四种,分别是A型、B型、o型和AB型……”林海简单解释了一下血型匹配的原理,在场的人除了慕容燕和胡里奥,其他人根本没听,而慕容燕和胡里奥也听得一头雾水。

慕容霸叹道:“贤侄,你开的那些条件,那是要人命的啊。我们飞龙团近两百个兄弟,没了船,你叫我们怎么活下去?这样吧,我们留下一条船,留一半的枪,兄弟们还能讨个生活,不至于饿死,你看如何?”

“挖掘战壕,构筑工事,赶快,拿起你们手中的锄具,行动起来!”胡里奥大声呼喊。

慕容霸再次大喊:“林兄弟,你说的那些恩怨,谁对谁错,我全然不知。你且给我一点时间,待我弄个明白,若是我家燕儿的错,自然会给你一个交待。至于藏宝图,你说是你们先现的,但江湖有曰,无主之财,见者有份!如今我们的人已经到了这里,不分一笔岂能干休?你知道在海上混的人,只有无畏的勇士才能得到海神的庇护,若是我们今天吃了这个亏,海神会认为我们没有勇气,那是会触怒海神的!林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总指挥,老毕……他还有救?”马明远看着躺在地上的血人,担忧而又期待的问。

这句话说得不明不白,慕容霸听了,只觉心中一紧一闷,乖女儿,你可别吓唬老爸啊。

“刘老九,你立刻去测量室,把净砂岛的位置准确标示出来,选定航线。赵老哥,我们回船,立刻启航,前往净砂岛。”

但是,即使如此,这一炮仍然给赵全泰带来了压力,因为毕竟林海1:0领先了,如果再让他蒙中一两下,自己想赢只怕也不容易,因为他的命中率也不过30%左右。

“不等陈四爷他们了?我看他们也就是这几天该回来了。”

林海表情严肃,说道:“赵老哥此言差矣。我们做海军能报效国家,可是同样也能够祸害国家,如张金堂之辈,就是这样的祸国殃民之人。赵老哥旧历朝堂,想必也知道,在我们大清,像这样的官员多不胜数,这些人真的在报效国家吗?同样的道理,做海盗的也可以与民无犯,也可以报国安民。如今西方列强掠夺我们中国,占领我们的土地,残害我们的百姓,我请问赵老哥,我们清朝水师可曾保护了我们的国土和人民?几乎没有。然而海盗们却能劫掠列强的商船,打击他们的经济,做的比我们水师只多不少。我们又有什么资格轻视他们?”

顺着刘末手指的方向,桅杆上的李亚飞很快找到了四个人,以他眺望手的眼力,自然能够认出那两个葡萄牙士兵的身份。

海风吹拂起她金色的长,她显得美丽极了。在一瞬间,林海产生了一种熟悉的幸福感觉,他仿佛回到了横海号上,站在身边的这个女人似乎也不再是卡珊娜,而变成了顾盼媚生的慕容燕。

林海在她的脸上回吻了一下,笑道:“快去快回。”

赵全泰的伤口必须重新消毒包扎,在卡珊娜的要求下,林海陪她到底楼取了医护箱。回到楼上,卡珊娜让赵全泰坐在小厅的沙上,一边用酒精为赵全泰消毒,一边对林海说:“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作为一个绅士,可不该让一个女士主动询问。”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林海骂了一句,只得继续逃亡。他实在不明白,清兵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他在小巷里采用了无规则摆脱法,是后世的特工经过千锤百炼总结出来的,在这种小镇应该绝对有效。

就在这时,忽然寒光一闪,变魔术一样,一把雪亮的飞刀出现在慕容燕手中。她手一扬,就要把飞刀扔出去,林海大惊,一把将她的手腕拉住。

……

“跳下来。”林海对墙上的三个水兵说。

“我是斯科菲尔德,我是斯科菲尔德……”一路上,林海相当的yy。

慕容燕手一松,疤面男软软的倒了下去。

“哦,你误会了。”侍者却也不卑不亢,说道:“只是提醒你,由于前一段时间生的冲突,现在很多英国人对清国怀有敌意,出于对你的安全负责,建议你最好不要进去。”

“耍?”慕容燕额头上冒出两根黑线。这家伙冠冕堂皇的说什么要养足精神,骗自己和他睡了一觉,结果养足精神就是为了耍?简直岂有此理!

对于普通洋人,清兵说话是可以不客气的,毕竟他是当差的。在清人眼中,洋人虽然是高人一等的,但是当差的也是高人一等,所以他倒也不至于妄自菲薄。不过话是这么说,在中国的领土上,如果洋人出了事故,问题就会很麻烦,所以他也只得亲自带领林海和慕容燕去美国大使馆,以免横生意外。

林海下令,风帆挂满,蒸汽机也开到最大功率,全前进,以21节的度进行冲刺。靖安、精捷两船连船身都还没摆正,横海号已如离弦之箭,从死亡峡谷中冲了出去。

刚才还惶惶如丧家之犬,这会儿就自以为天王老子了,对林海这幅小人得志的表情,慕容燕相当不屑。

赵全泰履行了诺言,将飞龙团的女眷全部释放了,不过这些女眷身无分文,能不能在澳门生存下去却难说得很。

虽然林海黔驴技穷,不足依靠了,可是赵全泰毕竟是一舰之长,在这个危急存亡的时候,他这个船长必须得拿出个办法,哪怕这个办法并不高明。

面对海难还能笑得出来,慕容燕一介女流竟然比一船的大老爷们坦然得多。

精疲力竭的赵全泰感到一阵窒息,他呆呆的望着桅杆,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覆船之灾似乎已是人力不可违。

风暴!强烈的风暴!几天以前林海已经预见的强烈风暴如期而至!

不过,随着学术交流的深入,林海逐渐现,慕容燕虽然机灵,但更多的是小聪明,和那慧心巧思的才女身影始终无法重合,不由问道:“我说小燕子,这图纸到底是不是你制的啊?”

第三天,林海从赵全泰那里借来了那部《海国图志》。没夜生活,没英特网,难熬啊,凑合着读本书吧。

“哎,真搞不懂这个时代的女人,一边是温暖的被窝还有一个大帅哥,一边是潮黑的监狱和一群老鼠,这么简单的选择题怎么就不会选呢?”

身材高挑,凸凹有致,既苗条又妩媚;嘴唇比东方人厚一点,比西方人窄一点,既娇小又性感;鼻梁挺直,高傲而又优雅;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西子湖的湖水一样清澈,像地中海的海水一样湛蓝。

“各有所长吧。”林海想了一下,叹道:“论学问的深度和厚度,还是我比较高一点,但论才智、论谋略,哎,我是自叹不如啊。”

“是慕容霸。”赵全泰叹了一口气,脸色一暗,说道:“我赵全泰入伍多年,大小三十余战,虽然负多胜少,但与海匪作战,那是从未有过伤亡的。因为海匪装备落后,船的吨位小,鲜有火炮,连火枪都不常见。可是这一次驱逐飞龙团匪,我军却伤亡惨重,损失了整整47个兄弟,连老子的大副都被打死了,你知道为什么?因为飞龙团的两艘匪船,各自装备了48门火炮!,一群海盗,火力比老子还猛,要不是我军训练有素,非给他们揍趴下不可。”

“出得海的人,哪有惧怕风暴的?”赵全泰不以为然,转而又问:“林公子如何知道三天后会有风暴?”

林海愣了一下,以前被人称帅哥,这会被人称为公子,还真让他有点不适应。

林海的体能在不断流失,再漂上三天,他肯定没有体力抱着一根木头和风浪搏击。

在日本海盗悬挂白旗以前,林海率先升起红旗,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逆我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