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枯苍的咳嗽声频繁响起,在如注寒流的里屋响起。

她纤细柔软的身子被男人用铁臂钳制在他雄厚的怀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男子辗转反侧的侵染。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突然脑中一个念头急闪而过,夙煞绝蓦然一震:他到底是被人所救,还是被藏匿?

“当然有问题,这种茶只能现沏现饮,不能端挪走风,否则茶的灵气会消散过半,这种茶也叫‘活茶’!”君子言张开手中的梅花折儒扇,搧拍着,面容挂着若有所思的温笑。

还有两更!丸子泪奔~~~马达不够了,呜~~~~~

那啥,还有一更,丸子码得手酸,吼~~~

“高兴?”完颜澈反问,阴冷的声线里尽是爆怒,握住她手腕再猛烈收紧。

绿袖一愣,看了看天色,道:“刚过巳时。”

老太君闻声慈眉一扬,看向搀扶着自己的完颜澈,慈笑道:“澈儿怎么还没上早朝啊?军务要紧,怎么如此怠慢呢?”老太君爽朗大气的声线带着几分严厉,但月牙眸打量眼前孙子时还是泄露了几分宠溺,笑意更甚!

精彩插曲一:

“可是——”君子言身形只觉无力酥软,仅有的理智也只是下意识地将脸别过,躲闪扭转着。

心弦狂乱,身后的男子就像正燃烧的火,让她逃无可逃。

只能极力隐忍着,岂料身子一动,顿时感受到臀间似有什么在变化。

霎时,君子言清颜一窘,侧过身,空出一只手推拒着,羞恼道:“夙煞绝,你给我安份点。”

那双剪眸如水旖旎,勾魂摄魄,夙煞绝只觉此时身体燥热难耐,将自己的脸贴向她,亲密地四唇相抵,诱哄着:“子言,他困了,把他搁下嘛,你这样抱在怀里,他呆会又该哭了,你再这样冷落我,我也快哭了!”

言罢,做作一张苦瓜脸,憋起嘴痴痴的看着自家娘子,代表着,他比那小子更需要‘侍候’。

闻言,君子言黑线爬满,嘴角抽抽,这人——可真无耻!

不过,这段时间,她似乎、好像、确实、大概冷落了他。

如今见他双眸满是委屈饥渴的看着她,使她一阵愧疚感作祟。

内心挣扎了几下,低眸一睨!

果真见婴儿正张着嘴巴打着可爱的小哈欠,婴儿肥的小手可爱的揉揉眼睛,似是一早的折腾这时也出现了困意,大大的丹凤眼眨巴着看着他们几下后,再也受不住困意地阂上。

那单纯无害的模样使君子言心弦一动,剪眸变得黯然无泽,方才被男子撩拨的热情瞬时急降温,心里生起一阵酸涩难忍。

察觉到不对劲,夙煞绝‘侵犯’的动作因她身体的反应而停止,染满情-欲的潭眸此时见她一脸黯然,直觉心揪一紧,棒着她的脸忧声问道:“子言,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表情这样?”

君子言抬眸,对上夙煞绝深情的目光,抿嘴道:“绝,我也好想为你生一个宝宝,我们成亲都一年零四个月了,怎么我的肚子还是没反应?我该不会是不能生养吧?”

一年多肚子没动静,没反应,曾为离婚律师的她早已在大脑敲了警钟,若真是不能生养,那她启不是不能为心爱的人生得一男半女,岂不是让轩瀚的希望落空?

血归她三天两头喝一碗,可这肚子就是没反应。

闻言,夙煞绝身形一僵,潭眸睁膛,转蓦将眼中的慌措一收,对君子言急道:“别瞎说,你不过是寒体的关系,所以较难受孕,而且我们成亲才一年多,你急什么?再说了,孩子也得缘分,有没有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只要你!所以,真的没关系的!”

双臂揽紧她纤细的腰身,俊脸与她的清颜相贴,心痛得无以复加。

“我只是觉得有个孩子我们的爱才能完整,我不贪心的,我只想为你生得一子,其它的我都无所谓。”脸埋在夙煞绝的脖颈,浅扬一笑,故作淡定地道。

她也知道这种事强求不得,更知道这副身子比一般人还要难受孕。

可是,她就是做不到顺其若然。

一年多过去了,她的肚子毫无动静,让她想要顺其自然都难。

“子言,你知道吗?我的完整只要你就够了,有了你我夙煞绝的生命才能真正地称为‘完整’,有无子谪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而且,产子非常人能忍,我不想看你痛。

记住,桃花谷就是我们的家,你,是我夙煞绝这一生想要珍爱疼惜的妻子。我只想与你长相厮守,过完这完整的一生,如此便够了。

而且,你可别忘了,我们还有轩瀚,他口里每天的一声爹、娘亲,可不是白叫的,他就是我们的儿子,所以,宝宝的事你不必介怀,一切顺其自然便是,有就有,没有也无所谓,把心放宽些,嗯?”

夙煞绝双眸脉脉深情地看着她,每个字眼,都溢满心疼,怜惜、真挚。

他不求儿孙满堂,只求心爱之人平平安安地陪他过一辈子。

他的声音泉润低沉,如暖暖的清风抚过心弦,使她心腔一暖,即使再大的失落也已然转瞬化为乌有。

得此夫,足矣!

“绝!”君子言将脸埋进他的胸前,眸光泛红,在他怀里微微螓,算是应允。

夙煞绝深吁一气,揽紧她的身子,看着她手中睡得香甜的‘侄子’,夭唇扬起一笑,吻贴在她的脸颊:“锡儿已经睡着了,先把他放下吧,然后——让为夫好好疼你!”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畔撩拨着,眸色顿色加深。

暧昧的话使君子言清颜瞬时绯红若李,还未做出回应,已被他拦腰抱起,使她惊笑一声,下意识地抱紧怀中婴儿。

抬脸嗔道:“我自己会走,你这样会惊醒他的。”

唇覆上她的红唇,轻啄一吻,夙煞绝笑得一脸坦荡:“我保证他在两个时辰内不会醒。”

点了‘睡穴’,应该够这小子睡上好几个时辰,他可不想‘好事’做到一半就被人搅黄了。

“你——你放我下来啦!”

夙煞绝抱着妻子不放,其中还故意旋转一圈,惹得君子言失笑,轻柔的笑声在桃花谷回荡。

落桃如雪,飘渺烂漫,女子笑嫣如花,声若银铃动听。

满簇满拥地桃花树下,一对相爱的壁人幸福的嘻笑着,那样唯美的画面仿若被人设下了一层结界,使人无法靠近。

二人衣袂随风轻扬,旖旎的弧度如一朵盛绽的雪莲,笑声交织一片,在与世隔绝的桃花谷幸福地回荡着。

男子夭唇深陷,眸中满溢着幸福。

子言,我只要你永远都能这样幸福笑着。

直到倍我过完这一生!

如此,足矣!

待将婴儿放下,夙煞绝掩门一闭,热情地将她拦腰抱起,夭唇覆上她的红唇,热情索取。

素食吃太久,此时只想吃顿饱餐。

腰带渐宽,衣袂褪去,女子顿觉胸前一凉,欲拒还迎地微微退缩。

男子修长的褪勾缠住她的,不让她后退。

赤诚相见的上身朝她一压,滚烫的胸膛将温度传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