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兄一时无言。

刚才林晓和张少华在一起的情景,徐斌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授勋和葬礼仪式上,他始终厚着脸皮同林晓站在一起,想借机亲近亲近,没想到仪式一结束,林晓就甩开他,主动找那个小兵说话。林晓这个天之骄女能主动找他说话,本来应该是感到荣幸无比的一件事才是,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小兵竟然还对她不理不睬。奇怪的是,平时眼高过顶的天之骄女,竟然还放下身架,软语温言。

“什么?女人?是活人还是死人?”

他的能量好像很弱,可又好像拥有无限的潜力。他到底是什么?我又到底是什么?

轰!一声炸雷,大雨倾盆而下。

他本想给自己班上每个新兵一根香烟的,但又怕他们问起香烟的来历,到时不好解释,也就算了。反正臭味又熏不死人,吐啊吐啊的就习惯了。

看着全副武装,准备出的六十六名新兵,教官的眼睛有些湿润,每次的战斗都有战士牺牲,不知这次的任务之后,这些新兵蛋子还有几人生还。

“轰、、、、”众新兵先是惊讶,然后是哄堂大笑。

第二封信,是写给两个女朋友的。

不远处,那个教官看见了这一幕,也听到了张少华的话,不禁点了点头。在心里说道:“这家伙,是个好兵。训练结束,可以推荐他进特务连。”

这个教官大概三十多岁的年龄,表情精悍。他上下打量了一会张少华,突然开口问道:“新兵,你有什么背景?”

话不投机,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

流氓们还剩七个,人人红着眼睛,只想扑上去拼命。张少华的军刀太短,挡了几斧之后,不小心被一个流氓一斧劈在肩头。这一斧势大力猛,如果不是张少华在关键时刻,肩头一沉,卸去大半力道,几乎差点把手臂给砍下来。即使卸掉大半的斧力,但仍然被斧刃在肩上划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流出。

安大海放声狂笑:“老天爷啊,我安大海何德何能,竟然有这么多的美女惦记着。半夜三更的,都有绝色美女来找我幽会。”

但储存的燃煤有限,虽然那些煤炭看上去像一座小山,但终究会有烧完的那一天。所以,电厂启动后,只有一个电机组在工作,提供的电源也只够勉强维持照明和一些低电耗的设备而已。

听见他这样说,警长的脸顿时变了,他一拍桌子,骂道:“你这个小瘪三,你想干什么,这么大声说话,想威胁人民警察吗?我们秉公办案,既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走走走,再不走,我就以妨碍公务的罪名逮捕你。”

李红梅道:“除了血浆,我的手上所有的器械药品都有。”

女骑手说道:“这里就四个人,两个看门的小兵,一个你,一个我,我难道是自己喊自己吗?”

走到别墅的门口,叫开门以后,把女孩们安顿好,程美琪也放在晕迷的罗大炮的身边。张少华招招手,那两个青帮的小弟连忙走过来。张少华拿出一些子弹和两个枪机,交给他们。这两个小弟忙欢天喜地地去了。

张少华一言不,冷冷地看着两个壮汉狂笑。

张少华问:“他还能支持多久?”

到达桥头堡之前,根据和众女的约定,张少华把车拐了个弯,开到了那个小码头上去了。这满满一车的物资,如果节省着用,足够兄弟姐妹们一个月的消耗了。也就是说,下一个月,他和罗大炮不用天天奔波寻找食物了。那个商场虽大,物资虽多,但终究有消耗完的一天。

李艳插嘴道:“再呆一天就再呆一天呗,这些死鬼有什么好怕的,外面的丧尸比他们可怕多了。好啦,天亮了,我去找找看,这帮死鬼把吃的东西藏哪去了。”说着,她端着突击步枪,顺着楼梯,向二楼走去。

“我不知道,我只想找个活人说说话,但他们都听不到,于是,我就杀掉他们了。”

张少华听话地坐在一把椅子上,任三女摆布。伤口炎后,已经引起了烧。但他用强大的意志抑制了身体的不适,他偷偷地跟在匪徒的后面,现他们回到巢穴后,找到一个不起眼的小窗户,用军刀把焊接的钢筋锯断了一根,偷偷地潜入匪巢。

“二、、、”

三女被绑住手腕,成“大”字形地吊在车间的中心,众匪点起明亮的汽油灯。把三女围在中间。

把这几个亡命徒给放出来以后,王三麻子略施身手,就震住了这几个死刑犯,被他们推举为老大,并且叙了年龄,九个人结拜为兄弟,下“不愿同年同月生,但愿同年同月死”的誓言。

李红梅摇摇头,说道:“我怪你也没有,你说得也有道理,其实我,何尝不是那个抓住稻草的溺水者呢?只是,辛苦了少华,我却无以为报。”说完,她的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晶莹,她的心里,却是在这样想:“唉,就差一点路,就能回到家了。爸爸妈妈,难道你们已经遇难了么?是你们在天之灵,阻拦我不要回家吗?可是,女儿不回去看一眼,又怎么会死心呢!”

张少华最终还是没有完全避开,一颗子弹射在水泥地上又弹起来后,正好打中了张少华的小腿。

张少华道:“为了救人把命搭上,我可不干。”

这次,赵娅芝才是真正的脸色大变。见大家准备抓牌,她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你们欺负我,我不玩了。”

张少华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要不是最近没什么“火气”,他的鼻血就流下来了。

李艳咬着嘴唇,犹豫再三,在张少华的连声催促中,还是选择脱掉了上衣。她的警裤里面,可没穿第二件内衣,她的胸罩是诱惑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