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曾经风光的日子,列瑟就对如今的惨景更刻骨铭心,对夺走他一切的那个女人恨之入骨。那个女人害死了他深爱的妻子,把他从天堂打落地狱,如今还拿走了他原本拥有的一切。他一定要攻打回去,杀掉那个女人,夺回他原本的东西。

一个男人正在忘情的弹奏它。

身穿纽特帝国白色军装的卡纳依然是那副神经兮兮的样子,他打开窗户,面对外面繁花锦簇的花园,皱了皱眉头说:“哼哼,真怀念曼尼帝国的气候呢,纽特总是很冷的。”

顺深吸了一口气说:“谁叫你当初要故意陷害她,如果她不肯原谅我们也是你自己惹出来的麻烦。”

可是下一刻,他身后却站出来一个黑黑眼的男人。

“没有,她的嘴巴很硬。”列瑟摇摇头,他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道。

女人道:“我们得到了元的许可,进来见见这个女人,就一次。”她俏皮的笑着说:“说起来,她还是我们两个的妹妹呢。”

阿明看向列瑟,列瑟也正在看着她。

“现在请两位将军上前受封。”司仪高声宣布。

“妈的!你给我站起来!别露出那副死模样让我生气!”左海蓝气道。

“蠢货!你有这种想法才是最危险的!难道你以为约兰没有防备手下吗?到头来还不是被越,然后身异处!难道我们能把所有精神力过五级的人都直接除掉?那么元是不是也应该除掉我们这些人,以防我们升级后取代他的地位?”

这时,天快要大亮了,约兰在女人身上剧烈的抖了抖后,呼出一口气,趴在了女人身上。女人娇柔的身体经受不住这样强度的做|爱,只能气喘吁吁的抱着男人的后背,轻声抱怨:“别再做了,我不行了。”

阿明皱了皱眉,单手接过了那个盒子,她最初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些东西,一个人类女人的遗物而已,可是打开盒子的瞬间,她却猛然张大眼睛,身体也唰的一下站了起来。

安松倒是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灰鹤是自己擅自前来的,忽然记起大人失忆的事情,安松觉得自己把他请进屋子也许的确不太妥当。毕竟自家这位将军大人可不再是六年前那个柔弱的风都能吹跑的小姑娘了,如今她杀伐决断,说一不二,没有任何人敢在她说话前擅自行动。可是安松终究没有答应让灰鹤等在外面,如果传言没错,将军大人就是被眼前这个男人一手带大的,安松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怠慢他,即使大人已经把这个男人忘得干干净净也一样。

炼化阵中的人疯狂的惨叫,他们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慢慢融化。有的人疼得在地上翻滚,有的人用双手去挖自己的脸和身体,因为疼痛到难以忍受,还有人直接碰死在地面上,自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而更多的人是冲向透明的炼化阵边缘,他们趴在炼化阵的阵壁上,似乎想要冲破这无形的壁垒。此时的人已经没有理智了,他们的行动先大脑行动,于是一层叠一层的人挤在一起,后面的人踩着前面的人往上爬,活活的簇拥成了一堆人山。

“这里的人长得实在是太奇怪了,那副模样可真难看,难怪很少有人贩卖这个国家的奴隶。”梅丽莎鄙夷的说。

“要!”

忽然,一道明亮的闪电落在了格兰别墅的上空,窗口照射进来的强光在一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然后竹上蓦然现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漆黑的人影。

少女挥挥手打断了男人的解释,她起身站到罗萨面前,背对着房间里唯一的一盏灯光,她长长的影子覆盖了罗萨的全身。罗萨仰头望着她,只能看到少女眼眸中漆黑的漩涡。

他因为喝多了酒,不想留在宴会上,所以才在花园里遇到了她,那时候他并不知道她是格兰将军的女儿,还以为她是个小女奴。

在所有将军都落座后,列瑟开口道:“今天的第一件事情,我要给你们介绍一位新的伙伴。”

“带上你是因为……”少女轻轻敲打的手指忽然停下来,她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对他轻轻一挥手。

木失挣扎的双腿被芬斯丽娜抬起来,然后他的裤子也全被剥了下来,他就这样全身赤|裸的躺在了芬斯丽娜身下。

“不错。”芬斯丽娜笑了笑,笑容里带着点讽刺,她把酒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起身说:“躺上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自从她强迫我对你做了那种事,我就……我就恨她,我再也不想看到她了。”瑞贝特一瞬不瞬的望着丽娜,似乎在看她刚才的话是真是假,确认她对自己还保留有几分意思。

“哇哦,你们知道吗?连我都被说成是将军你的那个哎。”梅丽莎无不惊惧的对众人说:“‘我’!‘我’!一天离开男人都会死的‘我’,还传的活灵活现,好像他们亲眼看到过一样。”

大漠中的沙丘起起伏伏,累累团团,被大风吹动着,鼓动着流动、前行。

做完这一切,阿明拎着昏过去的男女走出小楼。

果然,阿明对这个稍微有了点兴趣,她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的眼睛:“你说说看。”

不管她曾经是不是公主,如今她只是一个女仆,浑身赤|裸,只用三块翠绿略有透明的宝石挡在私|处,宝石用金色的链子相接,映衬着女人白皙嫩滑的肌肤,显得性感十足。

她刚刚成年,只有2o岁,那双黑色的眼眸深的如同漆黑的夜色,仿佛永远波澜不惊,永远不为任何东西闪亮。她肌肤苍白,趁着漆黑的长显得更加没有光泽,就好像常年见不到日光的人那样病态的苍白。黑色的军服十分合体,平整的看不到一丝褶皱,肩上的四枚金鹰标志与她帝国少将的身份十分匹配。

“家族?我们不知道大人居然也在意家族?”芬斯托瑞生气的口不择言。

阿明望着哭得气喘吁吁的芬斯丽娜沉默不语。

这个姑娘对着阿明,一边大哭,一边两手胡乱抹着脸上的泪水,仿佛宣泄似的哭泣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她才终于‘抽泣、抽泣’的缓和了下来,只是不停的打嗝,显得有些可笑和狼狈。

芬斯露西露出了无语的神情,轻蔑的说道:“送你一个字,滚!”

“妈妈,不要,我没有伤害人类。”女孩忽然说。

“呵呵。”实验员憨厚的笑了笑:“我也祝愿你不用死。”

许许多多荒唐透顶的事情生了。

女人吃饱喝足,看着眼前不到自己腰部高的小女孩有点头疼。女孩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和小鞋子,浑身干干净净的,腰上还系了一块白色的小围裙,一眼望去好像漫画书里走出来的小女仆。她趁自己吃饭的空档,先是去叠了被子,然后扛着比她还高的吸尘器清理地毯,又给房里的一盆花浇了水。完成这些事后,她站在自己身边,一动也不动,就用萌萌的大眼睛忽闪人。

看到被抓进来一个病歪歪的小女孩,有人叹气说:“到底生了什么事?连这种小女孩都乱抓,还讲不讲理了。”

“除了我还会有谁。”

“大人?大人你醒了吗?”雪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第三场比试后,胜利的人仍然只有卡纳和阿明。

“哦,你知道我的名字。”萨奇勒一边攻击一边说:“看来不用我自己介绍了。”

于是这场或许就会引起两位队长级人物大打出手的麻烦,就在一方想要大事化小,另一方谦虚不显摆的诡异情形下,骤然消弭于无形。

久杀看了阿明一眼道:“小丫头,你认识这个杂碎吗?”

奴隶会所中,尼斯小姐对自己新朋友狼狈的样子感到万分丢脸,她不悦的说:“格兰琳你这是怎么了?招惹那种泼妇,害的我在这里跟你一块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