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憋着股气,结界在“千里烟云”的一招中,微微晃动,但好歹还能支撑。

青牛老道见那明珠,大惊失色,他是真没想到这种瓜的小娃子,能一下子变出这么多的法器来。

岁月至情花,化至真之情,守一生挚爱

惜芳不由得满脸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容易可以上网了。更新一章节。

前面有两位童鞋提出了本文中的Bug。那是我自己将花都的时间年限与白露的时间年限串联在一起出的Bug。所以我会在十一以后修正此处Bug。

谢谢你们!!tAt看文看的如此仔细我其实很开心的。

下一章节预告:夙白与朝露是否能得到这柄传说中的无形之剑。

三十五回斗长剑谁输谁赢

夙白与朝露停在水中央,望着那水龙以环围之势,从前方包围了二人,二人僵持不动,则水龙不动。

整个湖泊呈一个漩涡,而漩涡的正中心正是这两个贸然下水的废物。两废物相互对视一眼,朝露连声哼哼,“这下好了吧。怪物没有,这水龙能搅碎了我们,你开心了吧?”

她的嘴巴动了动,水龙的大嘴张了张,一股水剑喷到了朝露身上,将她活活的撞进夙白的怀中。

他的身子纹丝不动,硬生生的抗住这一击,所以夙白示意她,莫要多话。

小脸微微一怒,怒意顿生,却在水波上下沉浮间渐渐压了下去。夙白看着这面上的诸多神色,不禁心中好笑。

夙白心中好笑,面上也定会有些微动静。虽他藏的着实的好,但朝露与他太近,近到一抬头就望见那满眼的笑意。

“胡说,是那水龙搞的鬼。”

话方落音,就看水龙的嘴巴又张了两张,两股水剑从前后方向冲撞而来,这一瞬间夙白面色总算是变了,他恼意的狠狠揍了朝露的脑袋一下,而后提着她迅向上拔起。

恐怕这是夙白成仙后第一次霍尽全力。他原以为自己会做一个悠哉一世的水仙公子,当然,他也只是心中念念,从他动了念头想要救活二二开始,这一世都不会再轻闲。

朝露被夙白抓着,感觉到就在离水的那一刹那,两道水剑碰撞在了一起,溅起了一朵巨大的水花,水龙那汩汩潺潺的水眼一明一暗,抬头向上,喷射着口中的水剑。

朝露不得已,她祭出了自己的炽情宝剑,宝剑在手,左一击右一击,将袭到脚底的水剑纷纷挡开。

夙白的度很快,但平湖皆水,动作再快也不及那水龙快。

眼看着那水龙的龙口愈张愈大,一声尖叫穿破云霄,震颤了整个山谷腹地。

朝露气喘吁吁,伏在一旁的地面上。同样躺着的还有已经虚脱了的夙白。

他长出一口气,望着身旁一片湿润的地面,尤有心悸的闭眼,想着方才那瞬间,若不是他将朝露扔到了地面之上,他借力纵力,在最后关头奔到了地面之上。

当是时,一股水柱冲天而起,在山谷腹地处,以惊人的咆哮声,绽开了一朵巨大的水花,泼在了二人身上。

她咳了声,揉着又麻又痒的屁股,方才被摔的够惨,但她嗫嚅了几句,不敢多话。

论掉进水里,是这坏蛋惹的祸;但将将被水龙穷追猛舍,却又是自己的错。

所以一抵一消,她肚子里的气已经烟消云散,揉着屁股兀自愣。

“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

“湖心处除了水泽什么都看不见。”夙白回答,他也在思忖,若有宝物,在水中之时也该能瞧见,但是什么都瞧不见,才愈加觉得奇怪。

朝露转头,“那水龙……不会是宝物吧……”

夙白未回话,他也转头看着朝露,她的表情相当认真,直到他吐出几个字,“你是蠢材嘛?”

朝露瞬间红了脸,湿哒哒的水从间滚到脖颈间,就是这刹那的时间,她已经滚向夙白,以自己惯常的扑打行径摔了过去。

夙白躲了几下,漂亮的凤眼连眨几下,明明晃晃的,那花笼裙下,几乎通透的什么都望的见,胸口处两点若盛开了的花朵,添上两点樱红的花蕊。

他一把按住朝露的手,见她忽而满眼的好奇。

他压倒她,恶狠狠的,“再闹就真的要惩罚你了。”

“惩罚什么?”她忽而有些担心,一双圆圆的眼闪动着微微的薄光。

夙白大掌向下,就待要行些风流之事,比如他此刻的想法是要在那花蕊上好生蹂躏一番,然刚刚想起,他们的一举一动是有人在观看着的,于是动作微僵。

就在那滞停之下,朝露慌忙打了个滚,挣扎着滚出了他的桎梏之下。

小心肝“噗通”乱跳,她这才现自己的衣服一片凌乱,水嗒嗒的难堪,连忙掐了个决,一股热气从下而上,衣裳也瞬间被蒸干了。

然后她偷偷的去看夙白,只见他不慌不忙,也不担心自己春光外泄,更不着紧蒸干衣裳,撑着个头寻了处大树底下,缓缓坐下。

这番气定神闲的,原来始终是在逗弄着她。朝露呼了口气,再不将他说的危言耸听的话放在心上,大喇喇的在另一处寻了个地坐下,托腮望天。

来人间好些日子了,尤其是在这天方阁的十方世界中,仿若时间都拉的很长。与夙白的每时每刻都很开心,但她也很想念师尊。

师尊莫沉,此刻在做些什么?虽然他口口声声的说着,神仙不怕寂寞。但若换做她在那水界待上百日,该是如何的寂寞。

“哎……”微微一声轻叹,她望着山谷上头黄昏的月环。月环泛着浅光,在她的眼底渐渐印出了师尊浅笑的一张容颜。

百年……百年的相处。紫衣华衫的师尊牵着她的手从那端走来的影子一晃而过,师尊未变,她渐渐长大。

她一直都觉着师尊的心,太寂寞,那寂寞至极后,自己都觉着不寂寞了。

究竟是多少年的修道,将师尊修成如今这般呢?不由得怔。

大树之下,那人的声音远远传来,“在想你师尊呢?”

朝露恍然回神,看向大树的方向,他的白衣依旧,不染尘埃,犹在闭目养神。

她咬着唇跺脚,将地上的土掀的扑腾,口中念叨着,“我想师尊了怎么了……”

夙白他坐起身,含笑的面庞若三月春风,不沾任何邪气,说出的话却兀自堵人,“我这人有个习惯,若我在一旁的时候,断断不能叫女人去想其他男人的,来,你我说说话。”

“谁是女人?”

“蠢材,难道我是女人不成?”夙白挂出了冷笑,一撑手,极为潇洒的站起身,白衣也不带水渍,背着手走到朝露面前。

他凝视着她的脸,看她在自己的注视下逐渐慌乱,不由得轻笑出声,“真是一张藏不住任何秘密的脸。”

她连忙转脸,生硬的道,“或者我们休息一夜,明日再寻其他宝物吧。”

“明日,我想再行探寻一番,这次不会拉你下水了。”

“矣……总算是说了句人话啊……”朝露拍着胸脯,还挥舞着胳膊递到夙白面前,“你看你看,到现在还红红的。”

月光之下,皓臂上布着烫伤之后的红印,夙白笑了,“你是在与我撒娇?”

这边厢的人恰似双双对对的行止,倒教铜镜之外的小女子叱喝出声,“什么?夙白大哥与露儿是这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