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锁匠似乎被刘鑫说话的气势吓到了,也不再要价了,随即拿出铁丝,与之前打开306号门的方法一样,也打开了305号的大门。

虽然自己不是十分得肯定,但是宋驰决定冒一次风险。

“你是说林萧那天走得时候,是甩门而去的?他们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宋驰疑惑地问道。

就在这时,李社长裤袋里的另一个手机也响了,他腾不出手,只好拿接电话的右手,拿出了手机。宋驰用眼睛瞄了一眼,来电显示上赫然写着“王局长”。

即使在上班校稿的时候,只要一有章语霖的消息,他总是第一时间回复。心里总有一种时刻期待感,或许这就是穿暖花开,思春的节奏。

或者他们之间突然发生了什么冲突呢?宋驰越想越好奇,可新闻报道就叙述了这么点资料,警方也只是在推测案件,涉嫌的快递员还没抓到了。至于昨晚那一刻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死者自己知道了。

不出所料,秃头男毫不客气的举起了stop牌。如果此刻台上有把水果刀的话,宋驰一定会把他手上的stop牌给砍下来。

其中的一个工作人员,拿起房里的一个话筒,说道:“姚先生您终于来了,比赛终于可以开始了。由于比预定计划晚了将近半个小时,请各位评审抓紧余下的时间。”

第二天上午9点半,当宋驰赶到体育场的时候,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早上睡过头了,他都顾不得打扮,穿了件衬衫就出门了。一路上车子狂开,高架拥堵,还是迟到了半个小时。

宋驰想起刘鑫拨打电话的那晚,自己正在送章语霖回家。后来到家后,把这件事给忘了。“那天啊……我打完球回家太累,可能睡着了吧?”

可公交车像一头野蛮的犀牛,头也不回地开走了。

终于能看到白雪公主的真容了,她是否也这么想我的真容呢?宋驰站在台上既紧张又兴奋。

自己与白雪公主不到几十米的距离,宋驰走得就像去刑场的路。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无论无何也要面带微笑,时刻保持绅士风度。

下午从奶奶墓地回来,宋驰被堂妹宋若彤一把拉住了。“哥,跟我去一个地方。”

宋驰不顾一切地回到桌边,将手中的皮夹子还给章语霖。章语霖看到自己的皮夹子竟然在宋驰的手中,顿时杏眼喷火。“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认识你,算我倒霉!”说完,拿起风衣,重重地取回宋驰手中的皮夹子,头也不回地向大门走去。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与昨天判若两人?”章语霖看到宋驰呆呆地看着自己,主动问道。

小姑娘假装挤出一丝微笑,对着宋驰说道:“那就再见吧!”说完,头也不回地朝着苏州汤包馆门口走去。

什么?这算哪门子事?小姑娘在电话那头,一时缓不过神来。

“老哥是我啊,你回家啦?刚才怎么不接电话啊?”手机另一头,传来一个轻灵般的声音。

“刚才地铁上,在这位穿西装的先生,按下拨号键后,你在干嘛?”宋驰又向身旁的资深小姐问道。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女孩的右边则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奶奶,个子不高,约在155cm左右,右手挎着一个破旧黑色大皮包。而老奶奶的右边,还站着一位西装笔挺男,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昂首挺胸的往车厢天花板上瞄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正在流鼻血。

校对一般以删改为主,很少主动添加内容。通常校对工作要过两次,分为一校和二校,最后交给校对组长,也就是何佬再过一遍,等总编签完字,就能交付印厂印刷了。

宋驰记起了这个人,他是自己大学同学的父亲。记忆中有一次他找儿子找不到,就打给了自己,自己也因此有了梁海明的手机电话。而且上个月,自己无意间听妈妈提起过,梁海明自己开车时,在高速公路上追尾别人,而去世了。

这是一家门面不足2米的小店,外观比较陈旧,“张记”的招牌也有些倾斜。外面的墙上,还挂着专修江诗丹顿、宝玑、rolex、欧米茄、沛纳海等世界名表的招牌。

“护士小姐,你实话告诉我,我的命还能救得活吗?”宋驰喘着粗气,表情严肃地对着身旁的护士问道。

这可如何是好,刘鑫急着要去警察局报案。“师傅,那我们该怎么下楼呢?”

“走下去啊,或者等一个多小时,等我修好电梯吧!”维修工冷冷地应道。

什么!刘鑫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33层要自己走下楼的话,估计脚不断都肿了。他不由分说的一步上前,死死地拽住维修工的衣领,大声吼道:“你凭什么把我们从3楼按上来!你听着,马上给我停止检修,先把我们弄下去,否则我就……”

刘鑫的话还没说完,维修工突然大声地叫了起来。“大哥,二哥,三哥,我这里有点事……”

话音刚落,宋驰看到陆续有三个大汉,从楼顶的天台下来,都穿着工作服,升高目测全是一米八以上。“咋回事儿?”中间的一个壮汉走过来问道。

大事不妙啊!宋驰与刘鑫两人一听是东北口音,当即吓呆了。刘鑫先前抓住维修工衣领的手松了下来,改为替他整理衣领。“没事……我想是一场误会吧……我是在为这位小弟弟整理衣领,他工作挺辛苦的,又爱岗敬业……”

三个壮汉像三座大山一样压过来,宋驰与刘鑫双腿直哆嗦,连呼吸都不敢发声。

“诸位,现在时间还早,要不我们斗个地主吧?”刘鑫眨眨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