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改昨天的学生模样,头发盘起,脸上微微化妆。一件薄风衣,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手上还挎着一个,不知真假的lv皮包。

对方越是心急,宋驰的“坏心”也顿起。反正彼此看不见,不如故意消遣一下她。

脱鞋进屋,宋驰按往常一样,把背包往茶几上一放,然后陷坐在橘红色的沙发里。他掏出刚才捡来的米色袋子,把iphone手机拿了出来。

听闻此言,西装男马上将手缩到了身后。

可惜老奶奶的话,如泥牛入海,根本泛不起一丝涟漪。又不是自己的手机被偷,明哲保身,又何必多管别人的闲事!

柿子型的臀部很有肉感,肉质蓬松,就像中等价位的席梦思。再看她约三十出头的年龄,一袭与脸型格格不入的中短发,而且靠近耳朵的脸颊有些泛黄。此外一身标准的ol打扮,显得从容与优雅。宋驰大胆地断想,拥有弹松不紧致臀部的这位女士,应该是刚生完孩子不久。

何佬在《法律与道德报》创刊时就担任编辑,乃是元老重臣,在报社中德高望重,人脉极广,虽手无实权,但连社长都要给他三分薄面。他知识渊博,为人和蔼,从不乱发脾气,毫无半点架子,就是偶尔会贪些小便宜。

张老板唉声叹气地应道,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修手表不行,修手机我也是忽悠人的,这生意不做也罢!”

这些年来,有人说他早就在逃亡的路上,死在水沟里了;也有人说,这些年他已经易容,还活得好好的。

“不……”段心驰撕心裂肺地大叫,可他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油罐车的车头,猛烈地撞向警车。就在一瞬间,警车被重重地弹飞,不停地在高速公路上翻滚。

原本温馨的相亲场面,完全变了味,章语霖像是得胜的公主,而宋驰则是寄人篱下的驸马爷。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与昨天判若两人?”章语霖看到宋驰呆呆地看着自己,主动问道。

确实有天壤之别!昨天看上去像个傻不拉几的学生妹,长得挺幼稚的。而今天令人豁然开朗,这妆容、这小嘴、这粉嫩头颈、这胸脯……一想到这里,宋驰暗中吞了一口唾液。“你是不是刚整完容?”

章语霖在椅子上,顿时笑得前俯后仰,咯咯咯不停。“见笑了,见笑了,其实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哩!本来是打算早点回家,和爸妈一起庆祝的,谁知昨晚你突然约我,我就抛弃父母了。”

“如果昨晚,我不是答应还你手机,只是想约你出来吃个饭,你会来吗?”宋驰单刀直入的问道。

“应该不会吧,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当然想与爸妈一起过啦!”章语霖倒也直白,说得一点都不留情面。

宋驰脸上顿时白一阵,青一阵。看来她今天来赴约,并不是冲着自己,而是冲着取回自己的手机而来的。不过,他反而觉得眼前这个姑娘,不做作,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再细细一想,还挺可爱的。

两人说到这里,有些冷场。宋驰狂啃大猪排,章语霖则对春卷毫不留情。

“对了,能让我看一下你的皮夹子吗?”宋驰突然问道。

要看我的皮夹子?章语霖有些诧异,这是什么门路,难道要看我有没有带钱?她脸上极度不情愿,但还是慢腾腾地,从包中取出一只橙色的皮夹子。

宋驰接过章语霖的皮夹子,细细地打量着,仿佛是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品。他打开皮夹子,里面除了她自己一张略显花痴的艺术照外,一排各种银行的信用卡,百元、十元钞票若干。“你知不知道,看一个人的皮夹子,可以给她算命。”

“算命?我只听说星座可以算命,没听说过看能皮夹子算命的。”章语霖充满疑惑地回道。

宋驰怔了怔,故作神秘的说道:“皮夹子里放自己照片的人,一般都比较自恋;有多张银行卡,代表自己有透支的习惯;而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钞,则说明你做事是一个很有规矩,很有想法的人。”

这人不学无术,纯粹是歪打正着吧!章语霖在心中嘀咕。虽然被他说中了大半,但自己可是抵死不会承认的。“你说什么就什么吧。”章语霖敷衍了一下。她甚至怀疑宋驰有点不大正常,哪个相亲的第一次见面,会查看对方皮夹子的。

“这个挂件就有些老土了。”宋驰把皮夹子趁势往桌上一放,眼睛停在了,栓在拉链上的一个小玩偶。这是一个开口咧嘴笑的机器猫小挂件。

敢说我土?章语霖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这有什么土的,机器猫是自己童年的回忆,多可爱啊。“你的意思是卡哇伊吧?机器猫是一只善良的好猫咪。”章语霖想稍稍挽回尴尬的场面。

“谁还看那玩意,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产物了,恕我直言,确实有点土。”宋驰依旧嘲讽道。

他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没事非要拿自己开刷干嘛?莫非是看我不顺眼?章语霖强忍着大小姐脾气,回敬般地问道:“那让我看看你的皮夹子,有多少高端大气上档次?”

宋驰将手伸向裤袋,掏出自己一个黑色方形钱包,外形有些破损,一些接口处的缝线也暴露在外。

章语霖接过皮夹子,反唇相讥道:“这只古董皮夹子,是你爷爷留下的吧?”说完,还假意的笑了两声。

就在两人争论不下,场面一时无法收拾的时候,突然边上走过来一个服务员,拿着高高几叠蒸笼,随手就将一个装满小笼包的蒸笼,放置在他们两个的桌面上。

宋驰对着章语霖问道:“你点的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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