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啊。”
陈红在我身上轻轻挣扎说“别这样你耍流氓呀。”
我想了想笑笑说“认识啊天天都在电视里看到就只怕不认识我啊。”
我脸一烧说“关姐不用这样。”
关玉玲又看看我眼睛里有很温柔的东西我心里一动像被人用手掐了一下轻轻疼了一下这种东西有点似曾相识啊。
陈红说“如果你真正了解了我可能不会喜欢了我结过婚你知道吗？我比你大五岁。”
我笑笑说“陈红你好。”
我笑“过两天就来陈红今天有课吗？”
车子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进城我平时每个月都会跑到市里新华书店买点书看不过都是自己花六块钱坐破中巴现在却是坐着一部红色大众这种感觉自然不太一样特别是当车子在城里拐过几条街道开到两边都是高大法国梧桐的书院街我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我知道不一会就到市委大院了。
我有点装b地说“说实话我最喜欢的还是海子的诗单纯、真诚、热烈。”
我说“那也不错了郑副局长啊。”
我说“胆子再大也没用啊我一个教小学的要么事没么事谁愿意跟我拢边啊？”
我说“那又能怎么样？你难道就这样跟他过一辈子？”
陈红哭起来说“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
见她一哭我就有点心慌了我最怕女人哭一哭我就觉得自己真他妈不是个东西只会把女人弄哭的男人是天下最没有用的男人我就是我的头有一种撕裂般的疼。
我抱着陈红说“陈红你别哭了我答应你我不跟你来往就是了这样好不好？”
哪知道陈红哭得更厉害了她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浑圆美丽的肩一耸一耸的她抱着我。我们身子贴着身子里面没有一点缝隙我心里像烧起了一团火一直烧到了下面。我那里硬得厉害我开始拼命地亲着陈红她慢慢地不哭了。我们又开始了疯狂的做爱。
手指掐在我的腰部很紧很紧让我感觉有点疼但我希望她掐得再紧再狠些用这种痛感驱起我心中的耻辱、愤怒和痛苦我猛烈地抽送着动作又强烈又温柔我简直想把身下的陈红化进我的身子里去谁也夺不走。
我温柔地说“舒服吗？爽不爽？”
陈红脸上有一种迷醉的笑她点点头轻轻呻吟着。拼命抬起身子仰起头亲我的脸仿佛要把我给吃了。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很舒服还是装的我只想用我的所有的力量告诉她我并不比陈建华差起码在这方面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报复还是爱。报复谁呢？潜意识里我似乎是想通过陈红的身体来报复陈建华这是一种多么无聊的心理可是却真实地存在魔鬼一样附上了我的身子。
那一个晚上我们做了很久很晚好像要把一辈子的爱都要做完。
陈红紧紧地抱着我回应着我汗水浸透了我的全身我们两个身上都是汗汗液和爱液把我们粘在了一起那种感觉真的很销魂。
我在她里面射了好几次。
我问她“射在里面不要紧吧？”
她摸摸我的脸说“没事的我做了手术的。”
我这才想起她是离过婚的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一个我自以为很懂却并不了解她的内心的女人。我不想问她为什么离婚因为据我的猜测她老公肯定是因为忍受不了她跟陈建华的关系而我又何必傻逼到去问这个让我们两个人都会刺痛的问题呢？
很晚了我浑身像虚脱了一样我躺在床边望着天边的月亮说“我们以后还见面吗？”
陈红说“你说呢？”
我一听她这样说冲口而出“不见了吧以后再也不要见了。”
说完我背过身去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出她的身子在颤抖我知道她在哭。
我翻过身来把她抱住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就这样抱着一直迷糊睡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陈红就起来了亲了亲我轻轻带上门走了。
我感到我的脸上一片冰凉我不知道是陈红的眼泪还是我的。
我装睡没有吭声我能说什么呢？我能阻止她不走吗？我感觉自己浑身无力。
我答应不和她来往到底是我出于的自尊还是我的怯懦？或许这两者都兼而有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