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将的背后有多少枯骨?
还有会痛的呼吸。
通常我对东北菜或西北菜比较感兴趣有时候也有例外我说你给我说几个四川菜吧。
沉思半晌还是无法从悲伤里走出来然后我就问她
昨晚折腾到深夜烧啊喘啊吐的躺下后我一直在想我死后能不能入祖坟呢?
一番折腾下来早就精疲力竭还要说什么呢?
可怕的不是我哧哧的呼吸和嘶哑的嗓音而是低烧。现在算起来各种烧已经锲而不舍地坚持了9个月了……
房客回答“500就够了。”
大年三十就我和姑娘俩人过刘姐吆喝着楼上的一位小伙子算是“三家人”一起过了除夕。
她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叫你了你又不理我。
昨晚我在厕所大喊了一声我弟弟的名字女人问我你这是傻了吗?
大夫说春光明媚了我的好日子就来了盼望着吧。
我不想怪kfc可是除了它我根本就没吃别的任何东西啊
先走着吧打完了再说实在不成就三天跑一趟市区市里的三甲能开出来吧
大家都知道现在全国各地的医院在医改的春风下拥挤得一塌糊涂有些人打个喷嚏就去占着一张床使劲花着报销;有些人全年占着基保户的名额享受着住院费用90%多的报销;或者有人只要有关系花5000他能整出一万来一报销就是没花钱……
无语啊。
一段日子重新开始这是漂泊过的人习惯了的生活。
2002年又因贫血住进北医三院做过胃镜、小肠造影、同位素扫描及结肠镜后没检查出出血点当时三院消化科邀请北大医院、人民医院、中日友好医院及协和医院的专家会诊得出结论是消化道多处潜血。
借了一屁股债不说到你这里还来个治不了我怕把你给炸了。
我仔细回忆昨夜的场景我到底起来了没有?
我甚至走到厨房没有什么花卷馒头啊哪怕是干饼子一点点馍渣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第二天我问弟弟是不是他昨天拿了些馒头花卷放到厨房里了。
弟弟和弟妹都明确否认。
罢了我也不再追问只是心里一直犯着嘀咕。
第二天晚上她俩又如约而至。
我这个人总体还是挺仁慈的哪怕是对鬼都觉得应该敬畏三分。
通过聊天我发现她们俩都很可爱只是小一点的女孩子不喜欢说话好像是个精灵她喜欢睡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哪怕是我的枕头旁只要我愿意我稍微一抬枕头她就能刺溜一下钻进去。大一点的女孩则离我不远不近的地方。
我能感觉到她们的存在却看不见她们。
我们谈话的方式依旧不变我坐在床边双腿自然下垂两只手甚至很整齐地摆在膝盖上双眼紧闭正襟危坐。
那一次聊天我大包大揽地认她们做我们家的老四老五还兴致勃勃地给她们做出了安排。我说老四可以先去饭馆打个工什么的老五以后就要上学啦
我明天先给老四买一身漂亮的衣服老五马上就可以上学了。
看到她们俩高兴的样子我很快就睡过去了。
天还没亮我醒了。
伸手摸摸身边什么也没有。
“老四老四……老五老五……你们走了?”
的确我睁开眼睛我闭上眼睛啥也看不见。
“走的时候连声招呼都不打”
我喃喃自语。
有一次我们聊天我提到过几天得买几件衣服了我这身衣服都好多天没洗啊身体不好也不敢老换怕着凉了。
老四说你不要急我去给你解决。
说着话她就带着老五从窗户飞出去了。
等我再次感觉到她们来了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只见老四拉着老五好像很艰难的样子她们依次从窗户里送进来一堆一堆的衣服裤子我这边卧室放不下了我说你们把这些放到那一间卧室里去吧这么多衣服裤子你们到底是从哪儿弄的?
老四淡淡一笑抿着嘴说
“哥你放心我这是行侠仗义去了白天我发现好几个奸商我和小五去把他们的衣服偷过来一些反正他们的也是不义之财”
小五在旁边继续说
“就是大哥你可以把不要的衣服分给你们村里的穷人嘛我们还做好事了呢”
我说好吧好吧反正你们这已经偷出来了再送回去已经不可能。衣服先放着怎么处理的事情你们就不用操心了。
我依旧将信将疑地收下了。
因为那时候我已经发现凡是她们俩送我的东西我一律收不到第二天早晨去找的时候果然哪里有衣服的影子
就这样过了大概半个月我们的谈话内容很多天文地理历史八卦反正只要我能问的老四都能给我回答只是白天我的精神越来越差。
最后一天老四哭着说她要走了。
我说你去哪儿?
她回答说她也不知道因为她们要集训。
我说你是国家队的?
她说在她们的世界里也有组织也有等级她要跟着组织走了临走的时候她给我放了一张15万元的存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