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妈咪怎么样了?”傅白白虽然恢复了精气神,可身体还是发虚,小家伙昨晚一场手术后,这么快就醒了,也是够结实的。
一拳一拳挥打在绑着的男人的脸部,很快男人血肉模糊,分辨不清面部五官。
小的已经不动,大的护住他也是生命垂为鳏。
桌台上的电子表显示时间是六点整,他简直是被冻醒的。
“额,秦总,这家医院……”,小秘书迟疑,秦总是被怀孕的消息吓糊涂了吧,人家医院又不是他们家开的,说保密就保密。
“就这个意思,我们的秦大总裁,听不进去么!”
两人都驻足了脚步,秦又噏动的嘴不知说什么。
“姐姐的后宫千千万万,难不成还差一个管宪南不成。”
没有回头,径直走进小区。
傅白白上前用肉肉的身子也抱住两人,虽然勉强够到,却也表明了他的真心。
一架半重型的森绿色私人飞机停在医院大厦的天台上,傅绍燊直接乘坐私人电梯上了顶楼。
几人呼出一口气,有惊无险,真是不容易啊!
“那怎么了,你我乐意,他们管的着么!”
长指甲死死扣住,锋利的指盖陷入手心,火辣辣地疼。
这不有个小伙子能使唤,不用白不用。
“囡囡,我的囡囡,你没有死!”
“别啊,别,就写在这里,让我的心更能记住。”
带着黑超墨镜的傅靖天慢慢转过头,面部有些僵硬和几不可微的紧张,显然是也没料到秦老狗不在。
“白白,你有事就和妈咪说嘛,这样我也可以帮你解决啊,闷在心里会憋出病的。”
“来一点么?”
硕大的玻璃墙屹立而放,大厅里侧一面墙上挂着一张三四米高的‘婵’字画,清澈潺潺的流水声来自于一个半大的人造喷泉。
在书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男人再一次俯下身,走廊里的灯光照射进来,几道絮絮叨叨的声音,
男人转头隐晦深沉的眸底小泛波涛,冷冷静静盯着她,真想撕去那张假面具露出那原本淳朴自然的真实情感,胸中莫名一股火,问道,
“来,陪爷爷喝一杯!”
傅白白急忙转过身,扑进秦又的怀里,娇嗔,“原来美丽的秦阿姨就是我心心念的妈咪,傅先生真讨厌,居然欺骗我!”
定定,她说,“好!我答应你!”
本来人造骨髓可以抵住一段时间,可姜一媛的干细胞也有了自我抵抗的能力,对人造骨髓也开始有反应,只有找到合适的骨源进行手术能痊愈。
“好,爹答应你,爹让库房的人马上调配新鲜的。”
搂紧弱小的他,秦又感同身受,没有妈妈的滋味她了然,孤独无助,缺少疼爱。
两人又仿佛是几日前,傅绍燊回来那天宣布离婚的对峙,一个绝情,一个绝望。
呵呵,她好想笑。
书房里。
“岳父不是外人,孙子设宴,自当是请来喜庆喜庆。”傅绍燊说的毫无破绽又情理之中,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以为这辈子也不会再见到,没想到生日宴会竟还宴请了他。
原来他早就藏匿于人群中,只是无人发觉。
傅靖天修掉平时大大咧咧的边幅,游走政商各界新人旧人之间,晚宴聚会什么的,他最爱参加了。
“堂堂的傅氏总经理就这点文化素养么,这傅氏本就是我傅家的,我来自己家,你说我莅临?”
不过,从她的语气和神情他就可以断定,她还不知道他是傅白白的亲爹,傅白白并没有告诉她。
里面的装修也是阔错大气,人造喷泉,精美雕塑,错落有致的包厢格局都成为它吸引众人目光的附加条件,而最主要的当然是它别具一格的甜食配料,全部取材于天然和精华。
傅白白翻动大眼睛,点头,“我爸爸认识您啊?”
傅白白短胖的小身板做了个委婉的谢礼姿势,滑稽可笑。
“告诉他们,马上撤离!”
擦着滴着水的黑色秀发,她穿着睡袍,摸索到床头,脚尖刚沾到床边,从厚厚的棉被里飘出薄凉如水的四个字,
门关上那一刻,才意识,她居然被自己的老公赶了出来。
男人一脸肃严紧绷,没了笑容,深邃的眶骨下阴影重重,挺拔的身子单手把兜把僵硬的女人挡在身后,超级霸道。
——
“你那日说签了不会少我一分还作数么?”
她语动声息地问,声音里相当的平静。
傅绍燊盯着她,目光一颤,她还记得那日他在阳台上的话,紧抿的下颌微动,其实放在兜子里的手早就紧拳相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