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凯说“段总长之说自是正理然亦应审度情势量力而行。我国力未充目前尚难与之兵戎相见。若第五项不撤回我亦与段总长同一意见誓以一息尚存决不承诺即不幸交涉决裂余但有一枪一弹亦断无听从之理。现在其既已撤回而议决各条虽于我国利益有损尚不是亡国条件可不必大动干戈。吾经甲午之役整整二十余年尚未能洗此一耻已十二分沉痛。如今又为权衡利害而至于不得不接受日本通牒之要求是何等之痛心何等之耻辱”。

日置益心中焦灼使人转告曹汝霖说“会议拖延使吾国军民不能忍耐倘在数日内对于各重要条款未有满意之承认恐发生不测。”

陆徵祥说“修正案有此一语系根据贵国政府之宣言将来一面日德协定归为日本租地一面申由中国承认日本之利益同时即交还中国也。”日置益说“日德协定虽归日本若贵国政府承认不能有效。山东之各项利益亦然。故非预先承认则不能完全归日本即不能由日本还中国。且贵国承认此节于交还并无妨碍并有理由可以交还。若如贵总长所主张则日德可自行协定勿庸中国承认也。”

陆徵祥说“贵公使之言均已了解贵国政府所持亲善之主义本总长极表同意。但以个人之意见研究而观察之此种条件无论贵国政府是否因取消战区或欧战或总选而提出在本总长不能无感触。亲善一语本总长素所主张且极希望。在欧洲二十余年即以中日两国为远东兄弟之邦一切内政等事均思仿效故亲善二字在本国政府及国民无不赞同。处处可讲亲善事事可讲亲善不必于此时提出条件始得谓之亲善。且条件之中有悬案有新案。如悬而来结之案我两国为邻近之邦无论何时均可商办。当伊集公使时代所有长崎至上海间之海底电线问题及南满铁路通过国境三分减一纳税问题本总长悉本亲善之意与之解决。又本总长在国务总理任内曾聘请有贺博士为顾问、交通部亦聘平井博士为顾问。故细加研究在贵国政府无不可以达到目的在中国政府亦未尝过于拒绝随时均可商办初非待提出许多条件始得过此亲善之目的也。盖提出条件反足惹起一般国民之注意。本总长以为亲善二字应随事随时办理。”

第二天也有人称是当天晚上袁世凯召开了召集紧急会议国务卿徐世昌、陆军总长段祺瑞、秘书长梁士诒、政事堂左丞杨士琦、外长孙宝琦、次长曹汝霖等出席向他们通告了此事并留下觉书继续研究。当天他还接见了其军事顾问日本人坂西利八郎说“日本国应以中国为平等之友邦相互往还缘何动辄视中国如狗彘或奴隶?如昨日置公使所提出各样要求条件我国固原尽可能予以让步然而不可能之事就是不可能毫无办法。”以此向日本方面透露自己的态度。又召来公府秘书曾叔度对他说“昨天日本公使带同翻译来见我向我提出要求‘二十一条’并一再嘱咐万勿泄漏。所要求大无理令人愤恨。你可去访问一下我们的日本顾问有贺密探日本内阁的真正意图究竟何在?访问后立刻来向我报告。至于内容既约定彼此须守秘密此时我也不便告诉你有贺一定常与日本使馆接洽但此‘二十一条’的内容他也许真不知道。”曾叔度遵照袁世凯的指示立即去拜访有贺打听到“二十一条”实际上未经过御前会议审议的重要情况掌握了谈判的主动权。

在空中战斗机登上了历史舞台在战机翱翔的天空中欧洲仅存一点点的骑士之战上演了。在这场泯灭了人性的大战之中空战成为了旧世界余辉的一点反照。

当我们把目光从欧洲移开就会看到到1914年结束的时候非洲、亚洲、美洲、大洋洲都已经卷入这场战争。

1914年最后几个月的东线又发生了几次大战。与西线相比东线的战役是另一幅模样。有人曾经这样说过西线人数太多而战场太小东线人数太少而战场又太大。这注定了东线不会出现堑壕战的局面运动战依然是东线战役的主体。

再说奥地利军团。在上述两次战役之中奥地利军团都有参与但未能取得多少好处。对塞尔维亚的战役还在继续奥地利人很难接受败在一个小国之手的耻辱。在集结了新的大军之后奥地利人取得了突破。12月2日奥地利军队攻占了塞尔维亚首都贝尔格莱德。不过这只是短暂的胜利。塞尔维亚统帅普特尼克利用严冬迅速发动了反击。两周之后奥地利军队被迫撤退贝尔格莱德光复。除了泥泞、鲜血、伤兵奥地利人没有得到更多。奥地利军队其实并不弱他们最大的问题是军队的成分过于复杂据说在这个民族成分复杂的军队中很多士兵根本听不懂自己的军官在说什么。

1914年最后几个月的东线又发生了几次大战。与西线相比东线的战役是另一幅模样。有人曾经这样说过西线人数太多而战场太小东线人数太少而战场又太大。这注定了东线不会出现堑壕战的局面运动战依然是东线战役的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