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在场却只有编号为bxiii的巡逻机器人,而且他的智脑系统已经是非常老旧的版本,型号也是濒临淘汰的那一款,从整体上来说他非常的不善于“思考”,不然也不会被八字牙这群人特地拐骗到保护林区。在检测到前方原本存在的大型物体突然消失后,bxiii的光屏上闪出一串五颜六色的报错,经过内部智脑的重新校对和判定后,bxiii用僵硬的声线回复着八字牙:“周围无磁悬使用痕迹,无电磁驱动报告,未发现可疑交通工具。”

“哟,这不是全校闻名的替补科的科长和副科长吗?”带头那家伙也不知道是哪个分家的人,说话流里流气的,光听声音就让人感到一种刺耳的感觉。

到那时候,尼尔会从科研界的新秀一跃成为皇子情迷的对象,伊莱会成为从皇子手中夺走真爱的赢家,他们将获得无数人的关注,不管评论如何他们都会火。

一路上,所有的一切都和他离开时没有差别,都和他出生时没有差别。或者应该说百多年来这里唯一发生过变化的因素只有他。

很快他就发现了一条不太符合常理的行程安排——军校访问。

“这个我知道。”二皇子用指尖揉了一下太阳穴,“问题是……点墨那边还差一口气。”

他说的一会儿,大概是今天之内都暂时看不到。拉斐尔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状况,在沙发上坐下端起家用机器人为他准备好的红茶。隔了一阵子全息装置里才逐渐显现出另一个身影。

拉斐尔和法贝亚两人就这样明明身处在人群当中,却不属于任何一个群体。他们属于不同的类型,但是在外人看来却是同样的不合群份子。

“怎么了?”拉斐尔不明白的问道。

很多研究都表明,精神力和魂迹、异能、兽化的觉醒都没有直接关系,但是精神力越高魂迹升级速度越快几乎已经成了三国的共识。

而他所使用的那台更是通过改进发射装置,再一次对机甲冲击力和冲击距离进行了提升。

拉斐尔一直觉得自己看人功力不差,然而他却完全看不透法贝亚,仿佛那是一个巨大的黑洞生不见底,充满了危险和不定因素,永远不知道里面会冒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拉斐尔没有说完,薛度直接摇头,“没。”

薛度:“其他人我懂,但克莱尔那几个为什么会加分?”

使用初云古武接连放倒了唐克等十二名学院格斗能力最强的教官,总出招数不超过一百。

“奥康第一草?”那又是个什么东西?这是我读了六年的学校吧,为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还有这么多!

大哥:“颜值党的梦想就是帝国的白肤,库克的金眸、初云的黑发。”

听到这么句话,临云哪还能猜不到对方的意图啊,直接就说,“他很好。你们管你们的,系统测试可不是随便下个软件看个跑分就知道缺点和漏洞是什么了,你们什么时候把系统玩崩盘,他自然会来接手。”

刚开始的三十分钟一切正常,所有学生都跟在教官的步调上,可到了四十分钟之后逐渐有人落了下来,看到这种学生拉斐尔都会切到对方的对讲机上,在不同的阶段用不同的口气反复激励他们直到他们完成所有的项目。

然后,刚刚经历过“真空”“注气”这两个步骤的男女瞬间被自己身上的酸痛给击败了。疼疼疼疼……orz

魂迹这东西是怎么出来的,到现在都没一个具体的解释,主流的说法是说当年有一个暗星云因为光谱变化导致宇宙射线喷发,波及到了附近十几个星团和星系。当时离那星云近点的地方生命体直接被烧死,而离得远一些的地方却因祸得福,各自获得了一些不一样的能力。

拉斐尔的每一句说得都十分轻巧,可每句话都不如平常那般有力,也不知道是真的困了,还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伤感。换做平日午睡一小时熬夜三四天都没问题,可今天中午明明已经一群人保驾护航送他回寝室让他睡过了,怎么这会儿还会困成这个熊样。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和尼尔快订婚了想要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没办法和现在的尼尔在一起呢。对了,我们的订婚礼你会来参加吧。”

拉斐尔:“你觉不觉得放开我的手会比较快?”

法贝亚:“这个不急一会儿再说。”

拉斐尔:“那你觉不觉得先把魂迹收回去,让他自我修复一段时间再检查会好点。”

法贝亚:“不要吵,我正在做这件事情。”

说罢,混血儿一手置于昏厥的顺风上方,双眼微闭,肉呼呼的胖袋鼠渐渐化为金色的萤光融进法贝亚的手掌中。

这种唤回魂迹的方式拉斐尔还是第一次见到,往常不应该想要就出来,想回去就回去的吗?就像法贝亚刚才召唤出顺风那样轻轻一个响指就可以搞定,怎么唤回需要这么麻烦?而且看样子似乎很痛苦?

拉斐尔盯着法贝亚在唤回过程中紧皱的眉头,深怕对方一个不好又倒了……

然而事情就是那么的匪夷所思,他越不想来什么,就越发生什么。

当最后一点萤光也融入到了法贝亚的手掌中时,地上只剩下了拉斐尔之前贴在顺风额头上的怀表,法贝亚弯腰准备拾起那没怀表,却一个不稳整个人往拉斐尔身上倒去。

拉斐尔:“……”

他此刻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神经病好难懂,快走快走,快把我的手松开!身体这么虚到底是怎么当时陆战系一哥的?!靠脸吗?

拉斐尔叹着气,开始用劲扯开法贝亚抓着自己的手,不管怎么样这回他是忍不下去了。结果自己的手抢回来了,他的怀表却被法贝亚抓在另一个手里攥得更紧了。而就在他开始解救自己的私人定制时,那双金色的眼眸再一次锁定了他。

波澜不惊,不带任何的情绪。

临渊缓慢的从地上坐起,不适的扭动了两下肩膀,张开手掌向掌中的怀表扫了一眼,不可察觉的轻微皱眉。

拉斐尔赶忙将怀表从对方手中夺回,塞进自己的口袋。这年头早就没有人使用钟表了,任何一枚表都是一件古董,更何况是拉斐尔自己动手拼制过图案的表,对拉斐尔来说也算是意义非凡。

“你最好对我解释一下你古怪的行为。”拉斐尔下意识的和临渊拉开了三步的距离。

“这里不是谈事的地方,跟我走。”临渊扶着树爬起,有些迷糊的朝林中走去。

拉斐尔警惕着,他不确定要不要相信这个人说的话,即使是有事情要谈他也跟倾向于学校食堂之类的公众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