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 > 80皇上才是最好的礼物,娘娘恩爱语录无下限

既然徐疏桐已经走出了九十九步,那这最后一步,她一定要主动去走,才能成全两人之好。

“那就要问太后了,太后为什么自己不说,反而让小主去找徐美人,难道小主就没有想过其中的利害?徐美人现在是皇上心尖上的人,您冒然去说这些话,就好比让别人把自己仓库里的金子拿出来分,别人会愿意吗?”

李彤听后大喜,“徐姐姐会医吗?她懂得真多!”听别人赞扬徐疏桐,薛意浓跟表扬了自己一样,落雁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是。”

这简单的一句话,就概括了所有。她不在乎,不在乎这件狐裘的主人,也不在乎徐疏桐曾经喜欢过狐裘的主人,更不在乎徐疏桐和薛轻衣之间,那些男男女女的事,她在乎的是现在的她。

毕竟皇上和恭敬王再大,也大不过太后去。人家贺美人出手阔绰,虽说徐疏桐出的也‘不少’,可是将心比心,李公公心里有了答案,“美人放心,今晚皇上一定会翻您的牌子。”

薛意浓选了徐疏桐,心满意足。只是碍于规矩,少不得还要选几位,她曾经说过,只选五位,足数就罢手,比起薛定山逛菜市场一样,看定就买,看好就收的心情,薛意浓略有些复杂,因为有些人她不得不选,比如贺思弦。

落雁真想一掌拍死存惜。她跟她那个主子都是妖精变的,她深深怀疑,存惜向来嘴里吐不出象牙,会不会是狗精?不过徐疏桐一走,会不会把薛意浓的热情给淡下来,若真是这样,她是否要鼓掌说‘走得好’。

“合适吗?”

贺思弦为太后对余时友不满而高兴,有了太后撑腰,很多事就好办了。

知道落雁走远,薛意浓道:“还不起来,要赖到什么时候?”

贺太后一直站在太后的旁边,她当然也看到徐疏桐为薛意浓系披风了,要是之前她不知道什么,还可当做徐疏桐一人的巴结但是……贺太后翻了翻眼睛,她不是瞎子,她看的出来女儿的眼睛是何等的浓情蜜意,这种恋爱的表情,她这个过来人,看的出来。

徐疏桐只是笑,她当然知道薛意浓是女人,只是还没有开荤的,不算长大。而皇宫的女人,又岂是她认识中的那么简单,当真以为那些人有自己这么好说话?徐疏桐不辨,待日后让薛意浓自己明白。

薛意浓再三强调,“疏桐,你知道朕说的哪件事,不过你确实不该把薛轻裘叫到我们的房间来,那是我们的窝,怎容得他踏足。”她把那作为自己秘密的花园,可不想谁都能进来,尤其是薛轻裘,他们早已是彼此的眼中钉,肉中刺。

四位女子上前问礼,这几位昨儿都是见过的。

贺思弦在胜候的旁边坐下。

“哦?”还有话狡辩,她不妨听一听,看他怎么编瞎话。“什么要紧事,连让人告诉朕一下的时间都没有了,说来听听。”

梅嬷嬷心里有一些复杂,但还是去了。

太后道:“意浓,不可胡说。你现在是这个天下的主子,怎么能说这么任性的话,不要忘记你肩上的责任。”她急了,怕薛意浓真的撂挑子不干。

“什么?”说着,松开了自己的手。徐疏桐从袖内拿出一个不大的小东西出来,薛意浓一见,整个人开始发光了。荷包,俗话说的好:一般情况下的定情信物啊!薛意浓几乎是抖着手将它接过,还有些不信的问道:“送朕的?”

贺太后见她姐妹两个僵持下去,坏了彼此的感情,从中打了圆场,“好了,别光顾着说话,吃菜,吃菜,不然都要凉了。”公主们理会了母亲的意思,也都纷纷劝解。“意浓,你大些,别跟妹妹生气。渐离,还不赶紧给你四哥赔个不是,大家不过说的好玩,话里带刺儿的做什么。”

此时一直沉默的薛意浓开了口,“存惜,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若真是故人好,岂有喜新厌旧一说。你们男子自然不在乎,我们女人对这句话可是深有体会。王爷这次来,不会是找我闲聊的吧?”

“切,就会转移话题。娘娘,您不说今年不回去过年的么,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花饼很快出锅了,大家一起去了正屋,怕凉了,还特地用盅子罩住。徐疏桐推开门道:“皇上,吃下午茶点了。”

徐疏桐再美,到底不再清白。

徐疏桐这回听明白了,笑了。她这一笑,有少年得意的天真在里面,顿时让昏沉的天气都变得格外的明亮了起来,“是,还要您。”

她接过存惜递过来的狐裘,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存惜问她,“皇上这是要马上去锦绣宫?”

商议定了,存惜将商量好的结果,告诉了徐疏桐。“知道了,麻烦你了。”

早上醒来时,眼下一片乌青。

不过,她和徐疏桐均是女人,交个朋友是很自然的事。

对这事,她还是挺有兴趣的。

“只希望公主下次别再开溜就行。”

徐疏桐明白,这是薛意浓给她一个彼此修好的机会,毕竟跟皇后闹僵了,以后找自己麻烦,日子过的也不舒心,人家都道歉了,自己何不见好就收。

且说,薛意浓让存惜去了太医院。太医院中坐满了太医,她对这些人再熟悉不过,不过眼珠子转了一回,就走到了红莲的面前。

坤园宫里的丫头来说皇后娘娘邀请她下棋,存惜知道后,还特别看看天边,有没有下红雨,这边跟那边似乎向来没什么牵连。

“怎么了,摸个小手就这样了,要是亲个嘴儿,那还了得,你呀,太正经,小心将来夫君不喜欢,男人都喜欢有情趣的女人,就像我们娘娘这样的……说到娘娘,她人呢?别不是被皇上给欺负了吧,我好像听见我们娘娘在喊救命了,你们皇上才猴急呢!”

待事情做完了,到了外面,大家就悄悄的议论开了。

落雁犹豫了,匕首的尖与徐疏桐的脖子很近,只要一不小心,就会划破咽喉。

薛意浓诧异道:“你怎么在这里?”

“还行。”

“谢皇上。”徐疏桐环顾四周,“可住哪里好呢?要不,还住离开前住的那间吧,待会儿我和存惜去收拾收拾。”

以前妃子们还来她那边坐坐,告告状,说说徐疏桐的坏话,她还有一群‘好队友’,而今,都很少到她面前来了。偶尔来也说不了几句,大家都没话题。左不过就是问个好,就算说皇上,皇上也没啥说的,就光杆儿的一个皇后。

“不不,还早呢!这事还需得你做成它。”

“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也算得有气魄了。”余长庆低着头,不敢应,只是等薛轻裘问他的来意,他主动说便不值钱了,薛轻裘亦是这般打算,磨磨叽叽的说了半天闲话。余长庆到底不是个沉得住气的,见薛轻裘开了头,可越说到后面越有虎头蛇尾的意思。

“我想问问怎么做媒婆。”

余时友手里拿着本小书,看了会儿,见薛意浓的手还露在外头,秋天天凉,她上前将薛意浓的手放被窝里,把被窝掖得严密。

只是这样一个人,到底与她无关。“臣妾明白了。”她扬起笑意,薛意浓顿时一阵轻松。

“你还撒谎,难道这点事,哀家看不出来。”

薛意浓掀了被子起来,穿了靴子,追了出去,让人备好马车,料想若是那两人走出去,现在应该没有走多远。

徐疏桐只想说,她有吗?她有吗?她好像也有这个无低调,无节操的晚期病。

众人听得她说,亦在徐疏桐的动作里找出了些深意,似乎跟她说的差不多,不由得对这位新皇后的才华亦表现出赞赏。

按着时间,大臣们,皇亲,藩王一一来了,大家见着面,打个招呼,闲聊几句,尤其是余丞相,这会儿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徐疏桐松开她,笑了一回,笑得薛意浓莫名其妙,她道:“我妹妹没有明显的特征,但是我们长得很像,尽管不是双胞胎,但是就跟双胞胎一样,她差我一岁,这样,公子可寻的到?”

“不是吗?”

“我们跟她素无交情,送过去谄媚,不送过去显得生分,你也挑些随常礼物送去就行!”她之前还稍微睁开些眼缝,如今又闭上了。

知更答应着‘是’。转身看了一眼药炉子,刚想离开,却不走了。“小主。”

“嗯?你还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