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你和段羽宸是什么关系你懂吗?”

“……”花小小白眼一翻,无力的摇了摇头,水玲珑这个白痴病真是无可救药了,随便她了,反正她姐妹情谊尽到了,已经提醒过她了。

“到底能不能嘛,我不想和你分开睡”,嗯是什么意思?她听不懂。

“玲珑,不睡在一起不代表我就不要你了,我只是怕……”

“相公,怎么了,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玲珑看段羽宸难以启齿的样子,她有些害怕了,今天在学堂的时候,有个女同学告诉她,她其实是爹娘从外面捡回来的野孩子,还说她根本配不上段羽宸,说段羽宸是被他娘逼的才要她这娘子的,总有一天,等段羽宸长大了,不再受父母的束缚的时候,就会抛弃她的,现在爹娘都不在庄里,就是他不受束缚的时候,难道相公现在就想抛弃她了吗?

心里顿时觉得闷闷沉沉的,尽管嘴上老说自己是大人了,但和父母分离,心还是很舍不得了,无良的爹娘,说走就走,连送也不让他送一下,真是够狠心的,哼。

段羽宸再次吐血,这像个娘教女儿不跟路的话么?

一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就是水玲珑那张紧张的小脸离他的脸不到三寸距离,他立刻弹了起来,猛的推开了水玲珑,水玲珑一个心不稳,摔到了床的内侧。

段羽宸走近床边,探头看了看,以为水玲珑已经熟睡了,才松了一口气,刚才跑出去吹冷风了,为了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为了不让自己对玲珑浮现偏偏,一直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约莫着玲珑已经熟睡了,才敢回房间来。

他又找了几个水玲珑可能去的地方,也都没有找到,一个人生气的走在石板路上,脚步重重的踏着石板地,道路两旁种满了榕树,月光透过榕树斑驳的照射在了他的身上,仿佛带着从高山而来的孤傲,不染一丝尘埃。

段羽宸根本没听见她他爹娘的话似得,还在哪里死命了想把剑拿起来,但任凭他使出吃奶的起粒,那寒霜剑还是挺尸在地上,纹丝不动。

“一招?哼”段羽宸冷哼,眼神暗了暗,怎么说他也是练了十几年武的,就算武功不高,但也没差到一招之内就被人击落手佩剑的。

“娘“?他歪过头去看向自己的老娘,用眼神在问他老娘,是不是在耍他?

段羽宸快的翻阅着手的书,书就差被他翻烂了,该死的水玲珑,在她心居然觉得宫铭寒最好是吧?谁在她还不会吃饭的时候每天一勺子一勺子的喂她吃饭的?是谁在她每次生病的时候守在她身边的,是谁在她睡不着的时候唱歌哄着她睡觉的?#160;是谁……

“相公,相公…”水玲珑跑到大班的门口喊着段羽宸,班上的女生看见水玲珑各个都分外眼红,凭什么这个从外面捡来的野丫头明莫名其妙的成了段羽宸的娘子?

“十四岁怎么了?难道你打算当禽兽,十四岁就吃了玲珑么?”

“是什么?”

下了学堂,回到雪苑,段羽宸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去练剑,还没走出雪苑的门口,水玲珑就提着纸和笔追了上来。

水玲珑趴在不到一米高的矮墙上,眨巴着眼睛,看着这一幕诡异,相公在对那个男生做什么?头都贴上去了,他们在玩亲亲吗?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实在太像段羽宸把那个男生正按在墙上亲了。

一个新年,在一片热闹渡过了,转眼学堂也开始上课了,孩子们又开始每日往学堂奔去。

“相公,娘说每年新年第一天都要给你盖个属于我的章,这样就不怕相公你被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