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以为遇到熟人了,原来不是的,你们等一下,我去上个厕所,回来我们就一起出去吧!”

方乃乐走在最前面,因为本身就耳聪目明善于观察,“哎,你们看是仓鼠。”说着跳下田埂,小心翼翼的伸手往某处干草堆上一按,接着手一翻,果然一只土豪级胖胖的仓鼠被方乃乐提着后背四角还不时踢跳着。

方乃乐一贯不习惯锁房门,因为房间是两居室,除了他和沈彦晞之外平时几乎没有外人,而沈彦晞也很少去方乃乐房间的,方乃乐把准备好的衣服快速穿着,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还没睡醒的样子。

就在这群星捧月的泰山主峰上,建造着秦朝最大规模至今都难以迄及的风水祭天台,这时的祭天台已经完工,只是旁边的阁楼庙宇还没有建的齐全。

在一颗比太阳还要炙热百倍,表面已经呈现纯白色的巨大恒星辐射范围内,“银鱼”从远处星辰间飞射而来,速度之快眨眼即到,旋即停在附近。

“这两天气温回升不少,淘宝上有几件春装毛衣还不错。”

就这这时,争斗中传出“铮”的一声闷响,一名黑衣女子竟然手中拿着一件如同相机长焦镜头一样的武器,从中喷出一股纯白色的光波,光波直朝乾清宫紧缩正大门一扫过去。

这光波所过之处的所有阴魂全都像是纸屑一般溃散掉,所有阴魂在看到这样的光波之后全都一闪即逝的消失不见了。

而上面站着的官职模样的虚影同样拿出一张张黄符冲自己额头一贴的消失掉了,同时森严的乾清宫内竟然从各个缝隙里射出不少灰影,好像全都四散而逃的感觉。

这时原本带自己进入此地的女子,突然转首双目尖锐的看向自己,方乃乐身躯一颤,这女子的眼睛比普通桃胡还要大上不少。

看的方乃乐内心毛骨悚然,但下一刻方乃乐忽然感觉自己竟然可以灵活掌握自己身躯了,心中不禁大喜,连忙拍拍灰尘站起来。

当他环顾四周的时候突然发现偌大的广场,除了中间建立着一个乾清宫之外竟没有任何东西,这让方乃乐内心不禁失望与疑惑以及各种混乱情绪并存着。

光波似乎有着强大的气场,它使的原本铁锁禁闭的乾清宫大门一下子被推得大开着,里面似乎面积很大,隐隐约约有不少珍贵的花纹物品。

方乃乐对这些丝毫不放在心上,他那里也不想去,因为他确信这就是一场梦,他双手抱头面容急切的希望自己赶快清醒过来,直到方乃乐双手被捏的酸楚的时候,他才知道或许并没有那么简单。

方乃乐内心强烈的感情冲击就像一颗重磅炸弹,“轰”的一下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无法平稳自己的脚步,他感觉已经触及到了自己的内心地线,面临着精神的崩溃。

他全身都冒着颗颗绿豆大的汗珠,被打湿的黑发贴在额头上,它身体颤抖,“怎么可能,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到底怎么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他用尽全力揉搓着自己的头发和脸庞,感受着只有才能感觉到的痛楚,他真希望这种感觉会麻木下去,好让自己知道这并不是事实。

“对了,走出故宫,如果这不是一场梦,那外面的世界肯定是正常的,一切都照旧进行着,回家的轿车依旧停在那里等着自己。”

这个念头在方乃乐心中刚一闪过,便得到方乃乐的极大认同,他转身拼命的朝来时的方向跑去,方乃乐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是那么的鲜活,还有深深的喘息声,他庆幸自己还活着,至少自己依偎在自己胸口,能有一点存在感。

他疯狂的朝前跑,丝毫不顾周边的一切,四周的景物一直在围着自己旋转,却没有一点晕眩的感觉,一种极力想要挣脱这种约束的感觉使方乃乐彻底迷失自我。

许久之后,当他感觉到窒息的痛楚之后,才渐渐清醒过来,他极力站稳脚步,四周旋转的景色同时停止下来,他才知道自己在一个圆圈里面狂奔,就像在跑步机上瞎跑。

他甚至没有跑出脚下那个点,方乃乐大口喘息着,转首朝回看高高的地基上,“乾元殿”仍旧坐在那里,大门冲他敞开着,似乎在等待着方乃乐的到来。是的,方乃乐没有看错,也没有感觉错,那黑洞洞的大门里确实像是一个与他对视的深渊,冥冥中似乎注定了,他将要踏进里面。

他难以置信的冲四周扫射一遍,自己真的没有离开过,这先后的打击让方乃乐彻底忍受不了内心的凌乱,那大门就像一扇石壁,倒在方乃乐肩膀上,方乃乐激愤的心情终于爆发出来,将石壁彻底推开,他冲着故宫撕破嗓子一般沙哑的大吼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你一直在看着我,你究竟想怎么样?????”

声音越来越无力,在窄长高耸的墙壁间来回荡漾,老树上的乌鸦被惊得“呱呱”飞起。

方乃乐越是感觉想要进入那扇门,就越是内心抵触,他再也不想去未知的地方了,甚至不愿去看上一眼,他朝四周不同的方向跑去,每次都在停止脚步的那一刻感受到自己始终原地未动过,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春雨越下越大。

方乃乐似乎在嘲笑这样事情的滑稽性,这种戏剧性的感觉使方乃乐内心压力消减不少。

他终于做出最后的决定,转身直直的望着高高在上的那扇大门,方乃乐笑了两声,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准备,他脚步平稳,不紧不慢的朝乾清宫高耸的石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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