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辛辣讽刺再次上演,盯着满脸尴尬的lupin,男承认他就是迁怒了,那又怎么样?要不是眼前这只狼的那只破烂博格特,上一世seven又怎么会整晚整晚地做恶梦。而且这样一个被他和luciusmalfoy强行从dumbledore手中挤下去的劫道者成员居然一反常态地出现hog9arts的附近,要说不是凤凰社的什么行动snape绝不相信。这件事甚至有可能来自dumbledore的指示,想到这里男眯了眯双眼,如果真的和那只甜腻腻的老蜜蜂有什么关系的话似乎就表明他自己这个双面间谍已经不被新任了吗?

少年摇了摇头,“也不是很确定,大概是要和dad回蜘蛛尾巷过节吧。dad还没告诉具体的计划。”

“摄魂怪?”少年皱了皱眉头,“难道们要去学校周围找它们吗?”显然那些阴冷的生物令少年很排斥。

对于少年来说上一世他对铂金男孩唯一的印象就是不可一世,虽然没有和别那样追打他,但也同样没有什么好脸色。当然,draco有自傲的资本,而且即使是slytherin家是最差的家伙也有资本他面前炫耀……那个时候他什么都没有。不过从另一份来自男孩的记忆中,童年一直陪伴着seven的draco却是个骄傲别扭的小孩子,来自贵族的敏锐以及天性中对朋友的重视让他们的关系异常融洽。

“宁可融合,这样还公平一点。”男孩已经快被气得语无伦次了。他的思想正飞旋转,无论是他曾经研究过的东西,还是书上看到的东西都仿佛他眼前快划过,与其去向怎么说服面前这个固执程度堪比金刚石的家伙,还不如想想有什么其他的解决方法比较实际。

……那个时候痛苦的是,seven。

“只是想了解一些关于那个Black的事情而已。”男孩露出一个有些无辜的表情,“所有都谈论他闯进hog9arts的事,但是没有知道他是怎么躲过摄魂怪和奥罗的层层包围跑进来的,只是有些担忧而已。”

没有引诱成功的铂金男孩有气无力地问道:“那有什么想要帮带的东西吗?”

黑魔法防御教室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不过所有的桌椅都被挪后了很多,整理出来一个较大的空间。而教室的一角放置着一个破旧的衣柜,时不时摇晃着砰砰的撞击着墙面。

不过就他下不来台的时候,m9agall教授从大门外走了进来,这位严厉的女士望着围这里的学生和男孩手中提着的明显存变形术痕迹的鼬鼠,皱了皱眉,“moody教授,请解释一下这里到底生了什么事?”

夜晚,地窖。

看着周围吓得几乎快昏过去和猛擦眼睛的学生,seven忍不住心中小恶魔地笑一下,其实这样的事情也很有意思嘛……

看到终于出现的好友,draco磨了磨牙,“还以为已经家里面霉了呢,小snape先生。整整一个假期都不见,如果不是还需要买书的话,是不是都不准备挪地方了。”

“不是的!”女几乎喊了出来,“只是想找到那个孩子而已,只是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想要养大他。”

seven躺床上久久难眠,他明白这段时间自己的改变,而他的dad似乎也现了他的变化,但是自从与numberseven融合之后他似乎再也找不到过去那种生活的感觉了。他是他,他又不再是他,融合的记忆和他本身的经历掺杂一起,时间、空间、灵魂交织一起,让他逐渐分不清到底生活哪里的才是他自己了。

似乎因为snape的威胁相当有力,dumbledore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弄死了那条千年蛇怪而没损伤它的身体一点,所以除了它生前被破坏的双眼以及被seven泼洒上面的腐蚀药剂,这条巨蛇基本完整地保存了下来,而这对一个魔药大师来说简直是最好的礼物。

snape提供药方的腐蚀药剂非常有用,更何况这是seven掺加炼金术的产品,那条巨蛇还没有转过身,4、5瓶药剂已经男孩的控制下丢了出去,直射它已经受创的头颅。“继承”试图用魔咒阻拦它们,但是中途炸裂开的魔药威力更大,seven那些玻璃瓶子上面花了一些辅助的魔法阵,帮助那些炸裂出来的魔药可以更广阔地飞溅向四周,甚至有一些药液射过来腐蚀掉了“继承”的一片衣角,让他立刻不敢再有所举动了。而剩下的魔药则统统砸向了由于走廊太过狭窄而闪躲不便的蛇怪,那些具有强大腐蚀作用的药水滴入它已经破损的眼睛,产生了难以言说的痛苦,这种比戳碎眼睛还剧烈的疼痛,让这条巨蛇完全失去了控制,狭窄的走廊中翻滚摇摆,几次差点将它的主碾压身体下面,即使是蛇语也没办法控制这条已经完全疯狂的蛇了。

面对着几乎失去控制的蛇怪,一直隐藏的“继承”终于按耐不住大声地命令着,“嘶嘶”的蛇语代表着他燃烧起来的怒火,而他出的声音已经揭露了他的隐藏地点——就那里!

比赛的当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并且伴有令心旷神怡的微风,所有都认为这是一个举行魁地奇球赛的好日子。

seven没事,他还活着,他们都还活着,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一起。snape觉得他从来都没想现这一刻一样满足过……

“冒充?他们都说那个slytherin继承是来清理血统的。”goyle猛然插了一句,然后seven和draco将视线落他身上之后硬生生地将表情变回了迟钝的样子。

“seven,终于出院了吗?”这个时候得到消息从寝室冲过来的dra9ape的思绪。“不清楚知道受到袭击的时候有多担心,而每次到病房看,pomfrey夫都说什么也不准进去。教父也什么都不告诉,让担心死了。”

少年点了点头,“那道红光应该是可以破坏灵魂的黑魔法,它损毁了的一部分灵魂,而它损毁的部分和仅剩的部分相等,所以才被相同灵魂之间的强大联系拉到了这个空间,进入了的意识。”

因为蛇怪的冲过快,那瓶魔药并没有击中它的眼睛,但是强烈的腐蚀疼痛还是让蛇怪痛苦地翻滚着,一时失去了控制。不停扭曲的蛇身阻挡了ron的步伐,已经敌友不分的蛇怪愤怒的撞击着两侧的墙面,让躲墙角的红男孩根本无法离开藏身的地方,而男孩已经借助这个时间差冲到教室的窗口了。

瞬间的变化让大多数都来不及反应,hermione怔了一下,似乎想要上前扶起ron,最后还是抿了抿唇站了原地。他们已经不是朋友了……

听到这句话,snape勾起了嘴角,他的男孩永远都那么善解意……

“天呐!”面对这种突的情况,所有都惊慌了,所有的教授都开始念起反咒,不过显然他们念得反咒并没有什么效果,虽然扫帚的颤抖有所缓解,不过那两个疯狂的游走球还是凶猛地撞向了救世主男孩。harry用尽全力也只是躲开了一个游走球而已,下一秒他就被另一个球撞下了飞天扫帚,从四十英尺的高空直直坠向地面。

为了证明harry的清白,或者只是为了查明真相,总之hermione还是从lockhart手中骗来了一张签字纸条,然后顺利地从区借到了《复方汤剂》。而处于谣言中心的harry因为学期初就通过优秀的飞行技术成为了gryffindor的找球手而投入训练之中,似乎遗忘了所谓的传言。

瞥了一眼站那里的harry和hermione,却没有看到应该同样参加忌辰晚宴的ron,snape皱了皱眉头,可是还没等他继续关注什么,filch已经抱着他的猫尖叫起来了。“是们,就是们杀了的猫!”filch大声的喊叫着,“是们杀了她!要杀了们!”snape并没有阻拦他的叫嚷,因为他已经看到向这里走来的dumbledore了。

他们有商量了一下应对魂器的细节,snape就起身告辞了,就他踏入壁炉的前一刻,铂金贵族从他身后说道:“好好照顾seven。”

seven一边扫视着抽屉里地“笔记”一边说道:“刚刚教授有提到过懂得捆绑咒的解咒,所以才能从狼口下逃生,那么可以为们演示一下捆绑咒的解咒吗?”

“我不指望你们所有人都能带给slytherin荣誉,但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给这个学院抹黑。你们很快就会现并不是所有人都欢迎你们的存在,任何把柄都有可能让你们在学会浮起一根羽毛之前就被赶出hog9arts的大门,所以……”

铂金男孩看到自家好友终于对这个话题感兴趣起来,立刻开始陈述自己讨厌ron的观点,“那道那个家伙不让人讨厌吗?要知道当初第一节魔药课以后他就一直在背后说你的坏话,还不就是因为嫉妒你将他没回答上来的问题全都说出来了?就连那个gryffindor的granger,还不是因为表现的比他强所以被他气哭了,所以才差点死在盥洗室。哼哼,还有万圣节的那一次,如果不是你救了他们,他们几个恐怕已经喂巨怪了,结果那个家伙居然四处喊什么gryffindor不用我们slytherin去救。恩将仇报的家伙,也就是那个顶着伤疤的救世主将他当成宝贝。但我听说他们去禁林劳动服务的时候,那个红头可是遇到危险就把他所谓的好朋友harrypotter直接丢在那里直面杀死独角兽的黑巫师呢。连自己的朋友都会丢下,难怪这群gryffindor当时会单单把你留下来阻挡巨怪……”

老人摊了摊手,“好吧,20加隆,你知道的,乌木一向都是相当昂贵的木料。”

是的,他不在了。他应该知道的,男孩早就已经不在了。

malfoy庄园。

第一个研究员撇了撇嘴,“那怎么能一样,他们的水平差太多了。我还记得当初我给7号注射药物的时候他能将试验室里所有的东西都漂浮起来……可惜,到现在为止再也找不到这样好的试验品了。”

男孩微笑着展开,然后瞄了几眼之后又将信纸合上,小龙已经抢到并且正在送往新西兰,看来他需要找时间和自家好友商量一下龙血、龙鳞、龙须之类的供应问题了,反正一整条龙都在那里,不是吗?龙你来养,魔药材料我来拿,很好很好。

几个gryffindor又说了几句,钥匙管理员就离开了。seven抱起了桌子上的书也打算离开,不过他刚走出两步就听到了一声猛然将书丢在书桌上的声音,然后就传来红gryffindor的惊呼,“龙!hagrid正在找关于龙的资料,看看这些:《大不列颠爱尔兰龙的种类》,《从蛋到成年龙——养龙手册》。”

不想让你知道,所以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上一世也是由于以为自己不想承认他,所以再也没有提过他的身世吗?“所以你就什么都不告诉我,默默的研究黑魔标记,甚至为了救那个potter差点失去生命?”男人觉得自己的心中猛然泛起了一些难以言说的感觉,他抱起了男孩,将下巴靠在男孩的肩窝上,就像他抱着的是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他怒视了一眼张了张嘴试图粉饰太平的老人,又轻蔑地看着面前欲言又止的三个孩子,冷笑着说道:“那个孩子不顾性命地救了你们,那个孩子被折断了身上几乎所有的骨头,被穿透了几处内脏,直到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昏睡,那个孩子四次停止了呼吸,几乎死去……只换来了勇敢的gryffindor的一句‘sorry’而已,或者你们认为他的生命就只值这么一句‘sorry’?他就活该去就你们,活该去死?”

seven还在昏迷着,但是脸色已经比在hog9arts的时候的死灰色好了很多,即使如此,如果没有看到男孩胸口那轻微起伏,恐怕依然会怀疑他已经死去了。

hermione咬了咬嘴唇,还没等她说什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一群教授已经从各个楼层走了过来,汇聚在这里。

“怎么了?”就在这个时候,pomfrey夫人从门外走了进来。seven微微一笑,揉了揉那只魔眼,自己的时间掐得不错嘛。

坐在ron旁边的harry猛然站了起来,直视着魔药教授大声说道:“先生,这些东西根本就不能算做常识,我们这里有很多人都不知道答案。”

开学分院进行完毕,所有人都如同上一世一样坐到了相应的学院。看着harrypotter那张和老potter一模一样、只有眼睛和lily相似的脸,snape却相当镇静。

seven歪着脑袋想了想,最后猛地抱住snape的胳膊,“我要dad!”

“请填这张表。”被黑着脸的魔药教授瞪了一眼,e9ards立刻把眼泪缩了回去,板着脸如同提线木偶一样机械地递过一张表格。填完基本信息,又抓着男孩的小手签上魔法签名,snape将表格递了回去。

“no,”老人说道:“听我说,severus,我只是看到那个孩子情绪不是很对,对我们的问题有没有什么反应,所以想要探查一下他的想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