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敏感的时候,这位“黄金男孩”可不能出什么事啊。seven皱了皱眉,开启了魔眼。很快他就在几个高个子的学生身后找到了他们两个,这两个男孩正站在昏倒的quirrel旁边小声地嘀咕着什么,等等,他看到了什么?!seven瞪大了眼睛,他看到趴在地上应该正人事不知的quirrel脸上挂着的阴谋得逞的狡猾笑容,这还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在他那个从来都没有拿下的紫色头巾后面,居然隐藏着另一张陌生扭曲的脸孔!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sevensnape,他很擅长魔药?”harry感兴趣地问道。

“是啊,那个男孩是谁?我曾经在对角巷看到过他,他那个时候和malfoy在一起。”不光是ron,就连harry也感兴趣起来。

“……dad,我真的已经够高了,可不可以不喝这么多?”转移话题失败的男孩鼓着脸修改了策略,用那双黑色的瞳仁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

“如果你的大脑没有被光荣魔药腐蚀掉的话,就不要做出连鼻涕虫都不削于去做的蠢事。”snape将小狗布偶递给seven,直接对lucius喷了口毒液。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入魔药大师的房间,非得被吓到眼睛脱窗不可。

seven咬了咬嘴唇,他似乎恢复了一丝意识,可是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有人抬起了他的头,一个器皿抵在了他的唇边,然后苦涩温热的液体缓缓地流入他的口腔。

有的哀伤不是可以说出来的,有的哀伤也不是可以劝告的。尽管snape校长依旧一身黑袍如同蝙蝠一般在走廊里穿梭,依旧在一届届的学生身上喷洒着毒液,依旧钟情于魔药的制作和研究,但有些东西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乖孩子,又有什么交易吗?”魔鬼充满诱惑的声音响起。

万圣节,蛇怪被放出来之后,那些贵族学生对于seven的排挤更加明显,男孩的行迹也变得更加隐秘。

你是谁?男孩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snape抿紧了嘴唇,他看着被标注为异能者的seven被丢进了笼子里,每天都被注射着奇怪的液体,灌入不知什么成分的流食,周而复始,直至2岁的男孩再次意外地生了魔力暴动。

即使你没有承认我的存在,我也绝对不能让你死去。

已经回过神来的flit9ick教授小心地用漂浮咒接住了摔落的男孩,而那只巨怪已经在snape愤恨的Avada中倒在了地面上。

似乎听不到四周的教授们召唤守护神通知dumbledore校长和pomfrey夫人的声音,snape僵硬着抱住了满身鲜红的男孩。他屏住呼吸,颤抖着将手指贴在了孩子的鼻子上,直到感受到微弱的气流才止住了心中肆意渲染的恐惧和惊慌。

他的孩子还没有死,还没有离开他,他必须救他!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一点儿冷静,从口袋里拿出缩小的魔药箱,取出了里面的止血药剂和恢复药剂小心地喂到男孩口中。因为大量失血而变得苍白冰冷的皮肤让男人紧紧地抿住嘴唇,瞳仁也变得幽深空洞。

赶到现场的dumbledore和pomfrey夫人已经被现场的惨况惊住了,pomfrey夫人勉强压住内心的慌张,迅地检查着男孩的状况,然后取出几瓶魔药给男孩灌下,又连着使用了几个高级的恢复魔咒。

“severus,seven的情况很危险。”女士着急地说道:“我们必须立刻把他送到圣芒戈,否则……”

男人攥紧了拳头保持着自己的冷静,“seven的状况很不好,他现在恐怕根本承受不住飞路和幻影移形。”

“那就用骑士公交,我们不能再拖了。”pomfrey夫人用魔咒固定住男孩碎裂的骨骼,“我会和你一起去,在路上稳住他的伤势。不管怎么样,这里的条件根本不足以保住这个孩子。”

snape咬着牙抱起了男孩和pomfrey夫人一起冲了出去。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又望了一眼已经完全被毁掉的盥洗室地面上的大片血迹,dumbledore直视着m9erva,告诉我,这里到底生了什么?”

外面的天空已经逐渐白,特别治疗室门前的灯却依旧亮着。snape双手掩面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眼前一片片的鲜红,似乎稍一凝神就能看到上一世的男孩倒在血泊中的场景,两世的场景在他脑海中交叉重叠着,让他忍不住轻微地颤抖。坐在旁边的pomfrey夫人正在小声地祈祷着,让他的心更加慌张。

他已经不记得是怎么讲男孩抱上骑士公交护送到圣芒戈的了,他的目光中只有seven越来越晦暗的脸色,耳边只有pomfrey夫人时刻不停地念诵着治疗魔咒的声音。一瓶瓶魔药被灌了进去,一道道魔咒被施了出去,但是seven的情况依旧没有好转。男孩刚被送到圣芒戈,就被转入了特别治疗室,现在已经过去整整一晚了,漫长地等待让男人心中的希望逐渐减退……

这时,治疗室的门猛然被打开,几名穿着墨绿色袍子的治疗师推着担架车从里面走了出来。snape和pomfrey夫人赶紧站起来走了过去,和他们一起将男孩送到了病房。

seven还在昏迷着,但是脸色已经比在hog9arts的时候的死灰色好了很多,即使如此,如果没有看到男孩胸口那轻微起伏,恐怕依然会怀疑他已经死去了。

一名治疗师留下来向焦急的两人解释着男孩的状况,“……几乎全部骨头都有骨折和骨裂,其中几处断折的骨头已经穿透了内脏……体内有一种不属于他的力量在不断竞争,现在还无法判断这种力量会造成什么后果……现在已经稍微稳定下来了,不过依然没有渡过危险期……”

昏迷中的男孩无意识地挣动了一下,吸引了他们的注意,男孩苍白的嘴唇轻轻地抖动了一下,传出了一个细小的声音,“dad……疼……”

男人颤抖着俯下身,在男孩额头上印上一个吻,用尽全身力气攥住了拳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阻止眼眶中的液体流下……

两天之间,seven几次都几乎呼吸停止,直到他第四次被从特别治疗室推出来的时候,治疗师才宣布男孩脱离了危险期,但是他却依旧虚弱,昏迷。

这段期间dumbledore曾经来过一次,但是立刻就被pomfrey夫人拉出了病房,即使隔着病房的门也能听到女士那隐忍的怒吼,“那个男孩还没醒,他需要的并不是问候或者道歉,他需要的是休息!”

也许dumbledore现在已经处理完了整个万圣节事件,那三个丢下seven独自逃跑的gryffindor也许已经被他轻描淡写地“惩罚”过了,或许是一个月的劳动服务,或许是几句警告和教训,他一向都是如此,似乎gryffindor做什么都值得原谅,即使代价是另一个孩子的生命危险。几十年来都没有任何改变,不是吗?但这都不干男人的事,他现在唯一盼望的就是男孩的苏醒。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的无力,明明决定已经这一世要由他来要保护seven,但男孩却依然满身鲜血地倒在他的怀中,好在男孩还活着。摸了摸男孩的头,snape觉得自己的心安宁下来了。

鲜血,怪物……男孩用力地呼吸着,但是眼皮却像被黏住了一样,“dad……咳咳……”他微弱地呼唤着呛咳着,猛然睁开了眼睛,然后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他旁边的男人。现seven醒来的snape立刻俯下身小心地帮男孩平顺呼吸,并轻声地在他耳边说道:“没事了,孩子,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