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可是对茯姑娘很好的!”芊绒真的有些着急了,说了那么多,王妃真的没反应!难道听到茯姑娘回来了,受打击太大,脑子转不过来了?!芊绒很认真地想了想,应该是了,王妃那么爱王爷,可能是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哎王妃真可怜想着想着,这丫头开始有点伤感了。

只是,是否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呢?

“本皇子想在你这租用一名管家,费用怎样计算?”卿萧觞细尝了一口茶,清香扑鼻,润喉沁肺,眼中飞快闪过一抹激赏,她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惊喜呢

“既然如此她以后就是我的人了!除了我,谁都不可命令她做任何事情!包括你哦,亲爱的夫君所以,以后你不必再让她汇报我的一举一动了,我不喜欢别人干涉我的自由,所有的监视,到此为止,懂了吗,亲亲夫君?还有,伟大的沅阁主?”上弦月笑得妖娆,甚至,别有一番风味。除了楚祈派出的芊绒,暗中保护她的,或者说,监视她的还有两方人马!沅离笙,还有脑中闪过那个啸狂傲慢的身影,上弦月就忍不住想揍他,居然找人来监视她!

“这个嘛~~这个问题有些尖锐,有些直白,但都是现实问题,所以,夫君,你必须得面对!”上弦月甚是认真地对楚祈说,一只手还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楚祈直挺的肩膀,眼底却满是笑意。

上弦月转过身,入目的是一个灰衣中年男子站在他们的身后,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此时满是惊喜和激动,眼睛就只看上弦月一人,他突然上前一步,扑腾!跪了下来,泪流满面的哭诉道:“小姐!赵庆对不住将军啊!老奴不该听将军的命令遣散那些奴婢和奴才回乡休假的,这样将军就不会一个人在府突然起火也不会没人通知了!是老奴,是我害死将军的啊!小姐!老奴对不住您,对不住将军啊!“赵庆一把泪一把泪地哭诉着,边哭还边捶着自己的胸口,神情自责之极。肯定是他害死了将军的,要是他没有回乡,就不会让将军无端出事了!这不,他才前脚刚刚踏出城门,就已听到上将军府起火的噩耗,等他急急赶回来时,府上已然烧成一片,而将军,在他走时,就一直待在寝室中,没有出来过!

下一秒,上弦月拉着云初月走出了楚祈和朗以逸保护着的空间,单脚挑起了一把软剑,轻握在手,水眸迸出丝丝冷光,躲在别人身后看着敌人的欺压,对不起,她上弦月做不到!

忽而恍然一笑,上弦月如狡黠的月兔般闪着光芒,眼底霎时清凉,“夫君,可不要轻易爱上弦月哦,启程很艰难,过程很痛苦,结局很悲哀,夫君,你确定还要走这条路么?”隐在笑容后的深沉只有她自己知道,也许早就忘了爱是何物,又何必去徒增烦恼呢?

手腕处传来一阵阵痛意,让上弦月颦起了秀眉,平静地望着生气的楚焰,嗤笑着:“弦月只是问了一个很简单的反问句,皇上您不懂呢,可以直接告诉弦月,不用担心弦月会耻笑您的,而且,弦月记得弦月五岁的时候,我娘便教与弦月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除了弦月的夫君,其他男人若是靠近弦月,就该一掌拍死他,因为,那极有可能是想非礼弦月,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所以,皇上,得罪了!”上弦月妙语连珠说了一大堆东西,说到最后,给了一个深明大义的眼神楚焰后,鼓极了劲,狠狠地,向楚焰的脚踩去!

全场只怕只有这个东禺国的雾公主气白了脸,从小到大,她收到的除了赞叹还是赞叹,她对自己的美貌更是自信无比,现在对面的那个女人居然说对她的舞艺保持沉默!沉默就是什么意思!耻辱!赤luoluo的侮辱!一双美艳无双的娇柔媚眼此时正迸的火光,直直地向上弦月射杀去。

只见一身明黄色龙袍袭身的北焰帝在一大群人的拥涌下气势摄人地缓步走来,长得倒是和楚祈有几分相像的,不过,上弦月轻易地就能捕捉到了他眼中的野心,浓烈的野心,但他掩饰的很好,所有的锋芒都让他尽收眼后,不愧是做皇帝的,收敛自如,隐晦得当,但,在上弦月看来,那像老狐狸喏,他身边的那个美人皇后就不一样了。

云初月盈盈走来,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身穿一袭素锦宫衣,外披水蓝色轻纱,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出淡淡灵气。远远便看见了楚祈和弦月如璧人般,心还是忍不住抽痛了一下,脸上依旧是得体的淡笑,弦月是个好女孩,她说服不了自己去伤害她

“美容就是美丽容貌,哦,这美丽两个字你要当成动词来看,此时此刻,它兼顾不了形容词的!”上弦月小心地护着脸上的黄瓜,一边对绿意解释着。

“姑娘~~”迟疑了半响,男子还是决定开口。

“子垣。”声音也是这般的清润沁肺,只是如清水淡过的声音中,携有些许的冷冷警告。

。。。。。。。。。。。。。。。。。。。。。。。

。。。。。。。。。。。。。。。。。。。。。。

只是上弦月在云初月和那男子身上来回扫了一眼,是真的无情么?唇边勾起一抹浅笑,内心的恶作剧只有她自己了然,移步走向两人,故作疑惑地喊道:“初月姐姐,这帅哥是谁啊??”

“哈哈,小野野,‘小爷爷’?哈哈~~~有趣!呃,我还是现在才现小野野你的名字里还存在如此玄机,哈哈~还真感谢你的提醒了!”上弦月不顾形象地笑趴在站在旁边的楚祈身上,单手撑着腰身。

恶毒啊!想出这样的惩罚方式的人高啊!内有祈王府撑腰,外有名少将,一阁主照顾着,谁还敢闹事,谁还敢不服从?!

一直紧闭着的金漆香木大门慢慢地打开,闹腾着的人们顿时安静了下来,非常有默契的刷地望向大门内。一个身穿青衫,笑容可掬的少女手拿锦帛从里走出,扫视了一眼众人,朗声说道:“大家好!今天乃是月上馆的开张吉日,我们老板说了,非常感谢大家那么的捧场,所以,为了感谢大家的到场,我们老板说,今明两天月上馆的茶水点心全是免费提供给大家!”

云清院书房

“为什么没必要啊?”上弦月玩弄完手指,便撩起长长地墨细数着。

从刚走进房里的那一刻,楚祈就察觉他的房里有其他人的进入!墨黑的眼眸肆冷地扫视着房内,冷峻如墨玉的脸上凝上一层寒雾,忽而,一阵清幽的香气飘来,楚祈略皱萧眉,冷冷的开口:“谁!”无人敢在没他批准下闯进来!难道说,他就那么等不及,想杀他了吗

“我要开公司啊!”上弦月甜甜地笑着,在现代,她也有一间大型的管家公司,现在到了这里,她怎能埋没自己的才能呢,当然要把它挥得淋漓尽致!

“它们上午的时候溜达得很开心,现在去休息了!”乐逾咬牙着提醒她,她今天早上的‘杰作’。

“对啊!养了几天了呢!我在教小野什么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上弦月手一放,手上的鸡一得自由赶紧逃亡,生怕又被捉住。

“嗯?”凝望着上弦月认真的表情,楚祈也跟着停下了脚步,等着上弦月说的那件事。

“再说了,姐不是不敢喝,是厌烦了,懂不?!”整整喝了十几天,能不烦吗?!何况她是真的怕喝药

没有吗?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事,她是该知道的呢。

“你!”小寒野有一下气红了脸。

停在卿萧觞身旁的近身侍卫早已扶起了他,一抹深意的目光落到了上弦月因中剑疼痛皱起的秀眉上,再看了一眼面露一丝担忧的楚祈,收回了视线,借着侍卫力道,飞身离开了宅院。

小寒野看见上弦月得救,小心肝终于松了下来,冷冷的冰块又再次覆盖了小小的心灵,小手依然牵着上弦月,不过,这一次,是他捉住了上弦月的手

扣了一个响头,留恋看了一眼那寒如江的男子,便消失在沉寂的密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