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不止一次感觉到过它的存在,甚至还清晰地体会到那财源之力流经身体每一个组织那电击般的惬意。这说明一个问题,从禁制的内部招手,就该有希望。

“你丫的这么富有,还跟着我干屁呀?你脑子真是坏掉了。前面街头有个黑玫瑰酒吧,你打了他们后,去那里找我吧,记住,别说认识我。否则跟你没完!”郑福贵虽然很想知道齐凯林为什么能知道自己诅咒了他,但是这极有可能涉及到一个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密,所以他宁愿压抑住这个好奇心,换个地方。

“嘿嘿,我同意,可我女儿艾玛还没有同意呢。”齐凯林说着,环视一周,忽然鼻子嗅了嗅一嗅,猛地打了一个喷嚏,跟着一阵猛烈的咳嗽,两行清鼻子即刻而下,顺着胡子一个劲向下流。

“现在着急根本于事无补,最好的策略就是冷静分析。如果阿菊真的卖了珠子,就是把方海琼和阿菊妈的狗血喷头,也找不回珠子,反而延误了找回珠子的时间。不如问清楚买珠子人的相貌、年龄等情况,马上投入搜寻;如果她们几个串通起来,要把珠子吞了,这是她们编出来的理由,那就要先找到兰馨。因为只有兰馨才知道这颗珠子的不凡……”

打个哈欠,身体伸展了一下四肢,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唉,你们两个怎么都是这么犟呢?”

刚才,巨浪临身,兰馨的奋不顾身也没有赶在巨浪的前头,扑到郑福贵。兰馨钻进水里,仅仅撞到富贵的臀部。她使出全身力气拉住他身上的任何可以拉住的东西将他向下水下拉,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仅仅拉了一米深,巨浪砸在水面上,巨大的力量传到兰馨的后背,即刻令其失去了知觉。

没有人回话,显然司机已经下车了。

兰馨斜了他一眼,对他在众人面前敢跟自己勾肩搭背的做法很是欣赏。“你去?那还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呀?”

“那好吧,你去见兰总吧。我把你的东西带回家去,这是我的钱包,里面的钱你先拿着用吧。京海市是个很势利的地方,一个男孩子出门,口袋里不能没有钱。否则会被人看不起的。”方海琼不由分说,把自己的钱包塞进车窗里,扭身走了。

方海琼说着,一股脑地把手里六七个袋子全都塞进郑福贵的怀里,搞得他一时间手忙脚乱,囫囵吞枣干脆双手胡乱抱住。

许小姐狠狠地瞪了他们背影一眼,对着正在犹豫的金名道:“妹夫,你可别听他们胡说八道。这个人是个骗子,想你金家是怎么起来的?要不是我妹妹和我们许家扶持你们,你们还在街上要饭呢!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们现在窘迫了,你可不能落井下石呀!”

伸手揽住方海琼的肩膀,把她让到身后,“姐,这事交给我来谈,你没有必要和这样的女孩子动气的。”

他没有看她的脸,也没有看她的胸,更没有看她腰以下的地方,而是看着她的头皮愣。

不一会儿,方海琼从卧室里拿来酒精、棉花和小剪刀,还有一盒创口贴。

“小郑呀,你怎么才到家?”方琼看到郑福贵,有点突然,想着他和老板娘的关系亲昵,马上诡异地笑了笑。“没想到你和我们老板娘很熟络的。”

“这个不好吧?既然你那么爱兰总,难道你忍心看她身体衰弱下去吗?而且,我这个人有职业道德的,说了要平衡阴阳,就要做到。俗话说,抬头三尺有神明,我不能说话不算数呀!”

看着郑福贵血糊糊的手指,刘全有一阵惊颤,“多亏了郑先生舍生忘死了!我终于明白了,这屋里有这么多鬼怪,怪不得黄春海宅邸不宁了。”

郑福贵一愣,刚才只想搞出点恐怖状况来,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问题。但是他脑袋瓜反应极快。

让他道祖帮他作秀——役鬼,郑福贵真讲得出口!

郑福贵以最快的度出现在肖晨和窦二敦面前,“靠,谁让你们放下的?老子就是看这东西值钱才用的,这叫给上天表诚意,你懂不懂?快点搬,等会儿吉时过去,法术就不灵光了!”

“谢谢!大半夜还让你们到这里来,不好意思。”郑福贵绷直身体,向旁边撤了三寸。

胖子被打的呲牙咧嘴,但还是咬着牙,任由贺老三拳头轰轰打在肚子上,就是不松手。这时,旁边两个男乘客冲了过去,扑向贺老三。郑福贵也不怠慢,对着旁边的乘客喊道:“别让那个女的跑掉!东西就在他们身上,交给你们了!”

郑福贵拉住栏杆站在人缝中,身边一男一女鸳鸯脖颈交缠,肆无忌惮地搂抱着,两张嘴巴像是涂上了5o2粘在了一起。那啧啧的呢喃声淹没在移动电视的音乐声,并不那么扎眼,但二人身上的校服却让人不得不摇头。

老穆瞪着郑福贵背影很久,双拳捏得嘎嘎直响,却没有作,还是看着郑福贵远去。

“神神秘秘的,把我搞到这里干什么?知道的,以为我们是同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老子的码子呢。再一次警告你,没事儿别腻着我,我烦!”

如花开心地笑得咯咯地,“贵富哥哥,你看,我多厉害!”

邱明亮看着手腕上多出的五个暗黑的手指印,咧嘴道:“哎哟,你小子以前练过九阴白骨爪?”

左思右想,终于得出结论,“看来还是受娘娘的毒害太深了!同时也说明,俺是这世界上最最纯洁、最最善良的男生了!”

“谢谢!哥哥你真好。”郑如花款款坐下,将那个白色的没有标志的挎包打开,拿出笔记本和签字笔,跟着又拿出一个保温盒,放到郑福贵的面前,很真诚地说道:“郑哥哥,我们讲和吧!以前都是小妹不懂事儿,做事情没有分寸,我在这里向你赔礼道歉了!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个小女孩儿计较了,可以吗?”

霎时间,ok的手势在京海市成为繁密的手势,只要一见面,人们都以这个手势相互问候。

“邱经理懂个屁!客户都是**,越有钱的人就越信风水。你只要随便说一通理论,有模有样地动上几招,他们绝对深信不疑。唉,小郑呀,你丫的运气真好!百十万的提成就这么忽悠到手了。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运气呢?”

“唉,真是不凑巧。昨天下午我就和朋友鬼混去了,半夜才回家,那时方姐他们都睡了。对了,你找我什么急事儿呀?”

话语不多,却透着一份热心。也许对于别人来说,根本不能引起震撼。但对于郑福贵这个已经是多年“孤儿”来说,让他内心又一阵感动。

“靠,听你唱歌,看你要饭,还觉得你有骨气,像个爷们儿。没想到你这么肉!老子即使要收小弟,也绝对不收你这样的人,滚!滚到地图都标不到地方去,省得老子看了恶心!”

“日,姓齐的,你怎么知道老子口袋里有四十八块钱?既然被你说中了,四十四块钱给你,四块钱留给老子坐车回家。”

这张脸太完美了,细腻洁白,嫩得能滴出水来。两颊飞霞,顿时令其熠熠生辉,光彩照人。

听到关门声,郑福贵这才转身走到沙边上坐下。看着茶几上那杯液体,想必就是十八岁处女之液了。现在的时代,十三岁的处女都难寻,十八岁的处女更是稀有动物。这么快就找到了,一定是如花自己的了。

“臭小子,你终于醒了!”随着脆脆的声音传来,一道倩影立在郑福贵面前。

那个男人旋即明白老婆的意思,回头对邱明亮不客气地说道:“小邱,你是怎么搞的?这么差风水的房子也介绍给我?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

小姑娘觉得脸上痒起来,狠狠地抓了一把脸,脸上即时起了三道指印,气得嘴巴嘟了起来。

一时间,人行道上乱了套,大家全都停下来去抢钱。有的人抢了就跑,但还有大多数人都把钱和钱包都拢在一起。

他们心里一定是怀疑宋富贵有病了,脑袋烧,烧得不轻。

“哎哟——,你丫的搬东西不小心点嘛?哎哟——脚趾被砸断了!”

“哎哟哟——,老子的脚后跟还断了呢!这么黑的路,谁看得清路……哎哟……”

郑福贵一听,哈哈一笑,“把盖子找回来,一件好事算完成。再把这两小子交到城管,第二件好事也算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