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两个怎么都是这么犟呢?”

过了很久,远处哗啦一声,一条优雅的美人鱼钻出水面,她四处张望着,焦急地呼喊着:

没有人回话,显然司机已经下车了。

太上老君就是看到嫦娥仙子的美丽,动了凡心。居然逆天道,亲自练制出一颗飞天丹,透过后羿的手,把丹丸送到嫦娥之手,又制造种种巧合,让她服下,令其直升天界。待其到了天界,他又不敢接近嫦娥了,怕自己亿万年的道心受到侵蚀。可又不甘心被其他仙佛将其抢去,于是收了嫦娥为徒,命其住进广寒宫,并派吴刚持盘古巨斧把守。天蓬元帅酒后调戏嫦娥,被老君的铁哥们一句话贬到人间做猪,永世不能恢复人形。从那以后,嫦娥便成为老君一个人可以随时接近观赏的女子。

“那好吧,你去见兰总吧。我把你的东西带回家去,这是我的钱包,里面的钱你先拿着用吧。京海市是个很势利的地方,一个男孩子出门,口袋里不能没有钱。否则会被人看不起的。”方海琼不由分说,把自己的钱包塞进车窗里,扭身走了。

“演出结束了!”

许小姐狠狠地瞪了他们背影一眼,对着正在犹豫的金名道:“妹夫,你可别听他们胡说八道。这个人是个骗子,想你金家是怎么起来的?要不是我妹妹和我们许家扶持你们,你们还在街上要饭呢!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们现在窘迫了,你可不能落井下石呀!”

“那广告不包括新品,新品向来不打折的。”许小姐言道。

他没有看她的脸,也没有看她的胸,更没有看她腰以下的地方,而是看着她的头皮愣。

谁知方海琼脸色一板,道:“绝对不行!这跟贪污没有任何区别,我从来不会做这种事情,也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要还是不要?”

“小郑呀,你怎么才到家?”方琼看到郑福贵,有点突然,想着他和老板娘的关系亲昵,马上诡异地笑了笑。“没想到你和我们老板娘很熟络的。”

“她不想要孩子。说是孩子会影响她的事业,在三十五岁前,绝对不生。但是八年后,她才到三十五岁,那时我都要五十岁了!说句难听的,我真担心我自己还能不能生了。”

看着郑福贵血糊糊的手指,刘全有一阵惊颤,“多亏了郑先生舍生忘死了!我终于明白了,这屋里有这么多鬼怪,怪不得黄春海宅邸不宁了。”

“好了,安全了。你们在这里呆着吧。别管听到任何声音,千万也别出去。”郑福贵说着,顺手把三角令旗递到方海琼的手里。

让他道祖帮他作秀——役鬼,郑福贵真讲得出口!

邱明亮本来陪着刘全有在指着屋里的陈设聊天,猛见二人搬东西,马上跑过来制止。

“谢谢!大半夜还让你们到这里来,不好意思。”郑福贵绷直身体,向旁边撤了三寸。

鲜血刷地染红他的后背!

郑福贵拉住栏杆站在人缝中,身边一男一女鸳鸯脖颈交缠,肆无忌惮地搂抱着,两张嘴巴像是涂上了5o2粘在了一起。那啧啧的呢喃声淹没在移动电视的音乐声,并不那么扎眼,但二人身上的校服却让人不得不摇头。

做好事遇到神经病,郑福贵只能怪自己倒霉。但这个孝子有失监察之职,就讹他送自己一程,也省去了路费。

“神神秘秘的,把我搞到这里干什么?知道的,以为我们是同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老子的码子呢。再一次警告你,没事儿别腻着我,我烦!”

“好!我试试。”

邱明亮看着手腕上多出的五个暗黑的手指印,咧嘴道:“哎哟,你小子以前练过九阴白骨爪?”

这时,郑福贵一把她拉坐下,阴阴地说道:“你打了人家,还这么强势,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我鄙视你。我警告你,你赶快去给窦老师道歉,我就将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否则的话……”

“谢谢!哥哥你真好。”郑如花款款坐下,将那个白色的没有标志的挎包打开,拿出笔记本和签字笔,跟着又拿出一个保温盒,放到郑福贵的面前,很真诚地说道:“郑哥哥,我们讲和吧!以前都是小妹不懂事儿,做事情没有分寸,我在这里向你赔礼道歉了!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个小女孩儿计较了,可以吗?”

排队、打饭、打菜、交款,终于端着快餐盘子,再一个角落处找到一个空位子,一坐下就启动起来。

“邱经理懂个屁!客户都是**,越有钱的人就越信风水。你只要随便说一通理论,有模有样地动上几招,他们绝对深信不疑。唉,小郑呀,你丫的运气真好!百十万的提成就这么忽悠到手了。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运气呢?”

“嘿嘿,老大,有你这么英明的领导,我那敢呀?”肖晨惹不起邱明亮,只好捣江湖,迅撤离忽悠战场,低头喝他的豆浆。

话语不多,却透着一份热心。也许对于别人来说,根本不能引起震撼。但对于郑福贵这个已经是多年“孤儿”来说,让他内心又一阵感动。

“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想起娘娘的话,他感觉到一张网依旧绑住着自己,刚才对新的命运之门开启了的窃喜,转眼间飞鸿袅袅,烟消云散。

“日,姓齐的,你怎么知道老子口袋里有四十八块钱?既然被你说中了,四十四块钱给你,四块钱留给老子坐车回家。”

郑福贵本来没有消除诅咒的能力,更加不会配制什么丹药。但他没有想到遇到了如花,胡打乱撞,将两人体液混合在一起,却有种莫名其妙的功效。

听到关门声,郑福贵这才转身走到沙边上坐下。看着茶几上那杯液体,想必就是十八岁处女之液了。现在的时代,十三岁的处女都难寻,十八岁的处女更是稀有动物。这么快就找到了,一定是如花自己的了。

“这还要我教你?还不快去找郑福贵想办法?妈的,要不是看你对老子忠心,真想开掉你丫的,滚!……回来,提醒你一下,郑福贵是郑家的人,不是软蛋,说话要小心点。而且,他的身份也不许张扬。”

那个男人旋即明白老婆的意思,回头对邱明亮不客气地说道:“小邱,你是怎么搞的?这么差风水的房子也介绍给我?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

“靠,这不是川剧绝技变脸吗?想当初孙猴子的七十二变都逃不出我的法眼,看现在成为凡人,眼神也不好了!唉,做凡人难呀!”想到堂堂的七尺男儿被一个小丫头凭空愚弄了一通,郑福贵心里恨得直咬牙。但这变脸的绝技真是完美无瑕,根本找不到瑕疵。

一时间,人行道上乱了套,大家全都停下来去抢钱。有的人抢了就跑,但还有大多数人都把钱和钱包都拢在一起。

宋富贵淡淡地一笑,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阿菊:“难道……”

方海琼彻底傻了!也再也听不进阿菊在说什么,感觉心脏一下掉进了北极深渊,两只眼睛无比歉意地看向郑福贵。

这是多么重大的损失呀!几亿美金呀,自己不吃不喝也赔不起呀!

“她……她竟然给……给卖……了……”方海琼吱吱唔唔地、几乎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刚才她们的对话,郑福贵已经听到了一般半,已经猜出结果9o%了,没想到自己和兰馨冒着生命危险找回来的宝贝,被无知的人当成了玻璃球,卖给了一个路人!而且仅仅卖了2o块钱!

“无知犯大错。我对你没什么好说的了,最好你说的是实话,否则……”

见到郑福贵冰冷凶狠的目光,方海琼吓得缩成一团,眼泪唰唰向下流。

郑福贵对着她粗粗地喘了几口气,知道再跟她啰嗦,纯粹是在浪费时间,马上转身跑回房里,套上运动鞋披上体恤衫,拿起电话拨通兰心的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向楼下冲去。

九色球现在就是他的命,在找不到《九色财气》功法之前,这是唯一让他快强大的宝物,他一定要把它找回来。

一分钟之后,郑福贵已经冲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车,向四季酒店飞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