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的战斗让他更熟练的掌握着在虚圈战斗方式,然而曾经使用过的王虚的闪光却在没有能够使出,即使但是这个招数引起的空间波动确实是让伸二感受到了的。伸二感受到的是和当时的裂缝同样的感觉,几乎是本能的,伸二相信那个威力不小得招数能够让他离开。

微微皱眉,伸二也同样现了自己身体上的改变,身体上所有的伤痛都平白消失,就连身体似乎都回到了最巅峰的时刻,就像是经过裂缝中痛苦的洗礼,整个人回到了过去。不对,并不能这么说,自己如今身体的素质和爆力甚至比自己曾经最强时刻更强大。

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愿望,参加圣杯战争不过是想要完成生前未完成的遗憾,效忠与主上,这样的骑士让肯尼斯无法信任。眼前的骑士确实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是他并不适合参加圣杯战争,因为对于圣杯的渴求甚至是对于主上的忠诚都完全无法让这个男人舍弃对于道义的尊崇。

但是,他并不像那些虚一样没有生前的记忆,只有无尽的食欲驱使,毫无理智可言。同时,他也比那些虚强得多,有的时候他甚至只要放出气势就可以把那些虚杀掉,有的虚说自己比起虚,更像那种名为死神的生物,也许那个男人也是这样。

时臣的对手是一个有着骨质面具长相丑陋的生物,看上去就像是直立的大型蜥蜴,贪婪的注视着时臣,眼睛里满满都是。时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平静的站在原地,手里的匕只是一甩动就爆出绚丽的火焰。

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战斗中露出这样的笑容,完全无意识中流露的笑容似乎隐含着什么不同的意义,有着这样笑容的男人,并不像自己。但是,没有办法压制下去,有些疑惑,可惜如今并不是疑惑的时候,攥紧手术刀,伸二又一次冲向赤尸。

这样的环境让吉尔伽美什有种不怎么好的预感,在他接触到名为真相的大门前一秒,身后剧烈的疼痛就让他了解了事实。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柔的握住了剑身,一寸寸把长剑从身体里拔出,赤尸脸上完全没有任何自己受到重伤的表情。

而其中伸二最为重视的自然是这位以archer阶职被召唤出来的最古之王,甚至就连saber都没有这一位引起伸二更多的注意力。而这一位英灵也自然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赤尸最为关注的英灵,作为英灵被召唤之前,赤尸生活的环境明显和伸二相差不远。

伸二抓住吉尔伽美什的一个破绽,迅上前两步,手中的手术刀在他精湛的技术下准确的刺入吉尔伽美什盔甲的接缝中,带出一道血光。手术刀的利刃划开了吉尔伽美什的肌肤,然而作为代价,伸二身上也多了道伤痕,不过并不严重,也并不在要紧的地方。

“哦,作为一个杂碎,你的身手倒是不错,警惕性也还可以,但是,”吉尔伽美什在夸赞了几句后,突然停顿下来,话锋一转,“窥伺本王的宝物还妄图挑战本王的威严,你就以死谢罪好了。”

因此,吉尔伽美什是高傲的,英雄王是自由没有人能够束缚的。伸二看着吉尔伽美什身后逐渐漾开的金色波纹,在整个圣杯战争中次感觉到了紧张,这样仿佛濒临死亡的压迫让一向强势的伸二额角都溢出了冷汗。

翻身从言峰绮礼的黑键攻击下躲过,伸二矮下身子,迅靠近,瞄准了言峰绮礼没有防备的腹部一刀捅去。被挡住了,这样的攻击似乎并不能伤害到使用了令咒的言峰绮礼,对此,伸二似乎满意的笑了笑。

“神父,我们很像,我承认这一点,”伸二的话出乎神父的意料,有一瞬间他愣在那里没有反应,“我们同样追求着自己存在的意义,同样从死亡中汲取乐趣,同样追逐着些无解的答案。当然,也同样以人类的痛苦为让自己愉悦的道具。”

身上的衣服变成条状狼狈的挂在身上,被伤口流出来的血浸染,变成艳丽的血红色,又逐渐变成暗红,结成块状,看上去让人很不舒服。卫宫士郎的嘴唇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变的惨白,下唇却因为他死死咬住而有了点血色。

喉咙里出破碎的喊声,即将死亡的少女把眼神牢牢钉在了站在一旁微笑的伸二身上,令人惊讶的出喑哑的声音:“我……我……阿尔托莉娅潘德拉贡诅咒你,永远得不到圣杯,永远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

“我了解你的心情,但是那是做不到的。圣杯虽然出现了,但是孔的存在还是不稳定的,作为接点的她不能够继续存活下去的话,我的愿望就没有办法实现了。”言峰绮礼说得相当陈恳,虽然脸上嘲讽的神色一点都没有消褪的意思。

这样的人无论是赤尸还是伸二都并不认同,这样否定了自己的人,她的一生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此,在面对saber的时候,赤尸实在是有些提不起劲头来,即使对方的实力足以给予自己乐趣,但是对方的性格实在是令赤尸敬谢不敏。

养好了伤的士郞和saber准备着紧接着就要开始的最终战斗,伸二和赤尸则提前赶去了柳洞寺。柳洞寺的门口,伸二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人物,被9此时握着自己的长刀守在柳洞寺门口。

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即使是伸二也觉得背后一阵冷气,于是耸耸肩,松开了握住伊利亚手臂的手:“这个女孩你带走吧,我抓了她也没有什么用。不过,我很期待你会带来怎样的表演,不要让我失望啊,神父。”

有着半神之称的berserker并不是这种程度攻击可以打败的,saber的攻击被太过于凶险的一击反击回去。saber被berserker的攻击击飞,在尘土飞扬的土地上滑行好几米。不远处的ar9eofmy9ord……”

伸二嘴里的烟不知换了第几枝,长时间的战斗后,他手里的动作不但没有放慢,反而更加迅捷,眼睛里闪现出遇见对手的欣喜。猛然间,原本战斗着的lancer向后跃开,在两人之间拉出一段距离。

事实上,在开始进餐后,伸二就开始时不时的偷瞄向赤尸那边,这样优雅的进餐方式,难道赤尸曾经是贵族么,怎么可能嘛?伸二完全没有经过所谓贵族熏陶,虽然说雨宫家是有这样的训练的,但是伸二自然是没有资格学的,倒是那个雨宫逸村再不说话的时候有点贵族范。

趁着rider遇到意外而不自觉的减之时,赤尸提着血红之剑瞬间冲向前边,挥舞着剑砍掉了rider坐骑的头。rider狼狈的站在地上,她缓缓的低下头,呆滞的看着没入自己胸口的血红色的长剑,嘴里呕出些血来。她知道,一切已经结束了。

之后,caster被翻了个身,露出同样鲜血淋淋的背脊,背上的皮肉被划开,露出中间白森森的脊椎骨。伸二戴着手套的手指顺着露出的脊椎骨滑过,在其中的某一节用力一按。听见了又一声惨叫,caster这次圣杯战争大概是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不过那个女孩的近身战不错,而她的宝具你应该有所了解吧?”赤尸相当利索的把难题扔回给了伸二,“毕竟,据你所说她可是你上次旁观圣杯战争看到的老相识吧?”

身后的berserker又开始了狂暴的怒号,很明显,他又一次获得了生机,看来两次的致命伤不足以让他消失,这样的对手应该算得上是伸二最喜欢的对手,有实力又不会轻易的死去,可以反复的利用,果然是合格的玩具。

“每次战斗都点到为止,然后迅抽身而退,这样的servant是不可能给你带来任何乐趣的,”伸二不爽的撇撇嘴,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赤尸表露出对lancer的兴趣而感到相当的不舒服,是担心赤尸那家伙破坏自己的圣杯计划吧,伸二如此确定。

不过,伸二有种预感,这个红衣的servant并没有使出他的全部实力,即使面对这样的强敌,依旧还有隐藏的实力,大概就是他的宝具。而对方lancer看上去却是不打算放过敌人了,浓郁的杀气弥漫在整个场地,粘稠的让人感觉不舒服。

这个过于巧合的时间让伸二不得不怀疑这个人的身份,这场战争伸二是花了功夫调查对手的,为的就是找到让他感兴趣的英灵战斗。与此同时,他也渴望着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因为他好奇着这样导致了无数死亡和厮杀的圣杯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我叫雨宫伸二,擅长格斗以及针对灵体的攻击,职业是外科医生,现处于休假中。”伸二笑着问,“赤尸,我想我们之间也需要互相了解,比如说你作为一个被意外扯进圣杯战争的人,是怎么知道这些圣杯战争的规则的?”

然而,伸二并没有着急寻找珍贵的圣遗物,不使用圣遗物可以召唤出和自己最相似的英灵这一点让伸二非常满意。他可是没有兴趣召唤出像是上一届saber或是lancer这样的英灵,要是召唤出这种和自己行为准则完全背道而驰的英灵,他还不如用令咒让他自杀。

“是啊,看见你放心了,”伸二耸耸肩,歪着头看向龙弦,“还是说龙弦你忍心看着你可怜的室友被看不见的不知名物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