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正当三人分析道观的时候,紫鸢在大殿中走来走去,不知在做什么,龙岗跑到现场看到大殿墙边下的木板露出了一个大洞,紫鸢的求救声便从洞口传出。

“不,不会有人继承这座老君观,据我所知,道观的建筑原则与平面布局也都同于宫殿建筑,只是规模较小,并且在装饰及室内摆设上带有各自的宗教色彩,道教的宫观有两种性质:一是子孙庙,二是丛林庙,老君观应该就是座丛林庙。”

茅山一派擅长寻穴找墓,风水祭祀,迎亲典礼,机关阵法,相面测字,看八字,算吉凶,甚至逆天改命等等。其中机关阵法,与搬山分甲术意外流失,形成了掘丘一行中的搬山道人一派,搬山派认为天命虽不可违却可变,所以最擅长利用墓穴改变他人命运。

“听天由命吧,况且看着并不危险,再者说,老子在天有灵,不会在自己的道观前大开杀戒吧,灵素你跟着我飞在上面就行,要出阵了。”

“啊,什么事?”看入迷的龙子睛反应过来问。

不过在这里每领养一株树,须缴领养费五百元,看来,这领养权并不是轻易与人的,要把名字刻在石头里不朽,还得首先看看自己的腰够不够粗,难怪这些有碑的树都簇拥在路的两边,而稍远处的树就成了伶仃的弃儿,无人认养呢!

老人不忍看见紫鸢垂头丧气,又瞧瞧告诉她:“你随便去找颗树看看树下都放的有什么吧,有惊喜哦!”

龙岗吃惊的看着绽放着全天下最美丽笑容的紫鸢,好一阵才回了一句:“笨蛋,先珍惜好自己的命吧。”

侃哥不同意龙岗的意见回说:“龙岗,你也太不解风情,这种气质的女人哪是你这种冷淡的男人欣赏的了得,深藏不露?还得我出面才行,让你看看什么叫哥的魅力难挡。”

“睡了吗?”紫鸢以为龙岗睡着了便一个人偷偷倾诉:“岗岗,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直呼你的名字不叫你哥吗?小时候我可没少挨骂,被说没礼貌,要我说啊,你肯定不知道,看着你好像什么都懂一样,其实你还有点天然呆呢。”

“什吗?”侃哥惊诧了一下。

紫鸢撅着小嘴生气着说:“人家才没有呢!是因为每次龙岗哥都会爬上林子里高一点的树藏起来,我只要看看哪些树高就到哪里去找,所以才会每次都被我找到的。”

紫鸢偷偷瞄了一眼已回归平静的龙岗说:“我现在出现可能你们不会怪我吧。”

仍不愿相信这一切的龙子睛打量着周围的每一个人,越看越是冷汗直冒,面前的人都像是在梦中将车推下山去的人,不敢再想的龙子睛叫醒二人告诉他们这辆车会翻下山去。

龙岗在一旁冷静回道:“那要看他们够不够聪明了。”

“我是不是真的见鬼了,还是无法想象,无法接受,睡觉吧!”龙岗回到房间睡下。

被吓一跳的龙子睛拍拍胸口,“你吓死我了,下次出现能不能通知我一下,鬼吓人会吓死人的。”

龙岗无奈摇摇头说:“当时被他下了药,整个人就是一种半昏迷状态,那人用我的性命相威胁逼我父母说出了藏在房梁上的凤血玉印。”

当听到龙岗叫自己“小龙王”时,龙子睛不禁惊呆了,对于这一声“小龙王”的记忆,仍旧停留在七年前大火的那一天,两人回家时的告别中。

家中,侃哥质问:“龙岗,知道你还活着时,我和小龙王真的很喜出望外,我并不知道这些年你是如何过来的,也无法想象你经历过什么,你变了,这和之前的你完全是相反的,实话说,对于你这时的出现,我并没有完全信任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听到这话,龙子睛心中甚是不悦,“苏铭祖!龙岗确实救了我们的命不是吗!当我们知道龙岗还活着的那一刻,不是打从心底开心吗?不论以前还是现在,龙岗就是龙岗!”

意识到紫鸢真的生气了,为防紫鸢跳下车去,龙岗一边加快速度一边道歉:“好好,我道歉,我错了,别生气了,原谅我一次吧?”

村庄内人们还在休息,偶尔也只有几声犬吠,侃哥送到浮桥拐回自己家中,龙子睛带着龙岗往家中走去。

“奈何桥,孟婆汤!这……这也太……太有点天方夜谭了吧!”看着随风飘在窗外的女孩,龙子睛拧了自己胳膊两下,“疼!这真不是做梦,你还记得是什么事情吗?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心中暗想:还是送你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吧。

“你不觉得这像是做梦一样吗,我们无意找到了起死回生咒,起死回生咒啊!直到现在都让人不可思议,更没想到会让我们找到,接着就遇到了龙岗,稀里糊涂的成了一个队伍寻找八荒龙脉,这简直比故事情节都难以想象。”

“背面写的好像有字?”

三人面面相觑,心跳也有些加速,是紧张,是不安,是突然被老人的话敲中心扉,还是对以后的无法预料。

侃哥对这把手枪很是喜欢,爱不释手,打开枪梭,“老兄弟,怎么没有子弹啊?”

主墓室方向传来巨大的倒塌声,主墓室已经全部坍塌,碎裂声一直在四人耳边环绕,可又一个致命的问题来了,墓道旁耳室太多,视野也受到灰尘的阻碍,根本分不清那个是打着墓洞的耳室。

当头一棒的陈高森终于明白女孩为什么对他说分手,他奔向监护室,监护室里,一萍吸着氧气,头发因为化疗也全部掉光,瘦的皮包骨头,连坐起的力气都没有,听护士说,现在的一萍肢体像被蚂蚁咬般疼痛,现在只能打着止痛针,可她还是笑得如此开怀,美得让人心碎。

龙子睛最后一点耐心也被耗完,当即拆穿怒问:“你说慌,你就是杀害老鸦伯的人。”

“这可是千年的冰蟾王浆,天山绝种的冰蟾,将捕获的成年冰蟾晾干水分,喂给大蒜、辣椒等腥辣食物,用小木棍轻敲其头部,刺激它多分泌浆液,然后用竹夹挤压、刮取头部两侧耳根附近腺体和背部的大小腺体得其浆液,盛入非铁的容器中,浆液有毒,冰蟾王提取的浆液,保存后入药可以不仅可以强身健体,甚至可以改变身体构造得到异于常人的能力,不过这也是没根据的,被浆液毒死也在可能性之中。”

绕过石块,龙子睛几人围在石棺边查看,石棺墓长二米、头宽五十厘米、脚宽三十五厘米、深四十厘米,棺体呈长方形,棺壁全用页岩片石拼砌而成,形状古朴而奇特。

龙岗心中一震,步伐慢了下来,“你怎么知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这种老鼠长年居于古墓深山,是听声音寻找猎物的,如若这种老鼠成群出现猎食,我们几人也是非死即伤。”龙岗解释说。

龙岗拿起手电筒一看,确有一人在耳室一边,难不成刚进墓就遇见了大粽子?龙岗挥手一飞刀,飞刀打中那人,磕出了一道火花掉落地上。

乱石岗周围的大山像一幅五颜六色的花布,山浪峰涛,层层叠叠,倒显得这乱石岗在此中显得格格不入。

“我们二人进到墓中,气味熏的眼泪汪汪,隐约中,听得墓中有动静,一丝丝细小的声音在与世隔绝墓中也是听得一清二楚,我们当时没什么经验,吓得直抖,我那位兄弟举起手电筒找声音开源,就看到对面一个高大长发披肩的人站在对面,想到刚才的声音,以为遇到了粽子,就吓得屁滚尿流的往外跑。”

龙子睛并没被彻底震慑,劝说:“你哪怕堕落,也绝不能让自己堕落至下作…一旦到了下作的程度,就再也回不去了。”

吃饭间,龙子睛说:“爸,妈,医药费等下我去付,我手里有钱,我在多给你办几天的住院费,你住在这里我放心一点,这些钱你们拿着用,不要不舍得花,我会把欠的账也还上,等我回来就接你们回家。”龙子睛掏出钱给了老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