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如镜,又显得波光粼粼,时不时一阵清风拂过发丝,让人感觉到十分的惬意。

不免心中有些急切,虽然离得远,看不清有几人,可是明显的都是些男子,如果他们过来遇到姑娘们,可就不好了。

哪怕就是回去挨了一顿打,也值了。

可这才多久,就觉得每件事发生之后,根本无需她插手,娘亲就已经处理好。

平嬷嬷脸上火热起来,双手紧紧攥着这些花笺,她倒是想起来了,什么自认君子,如果马晓真是一个正人君子又怎么会与夫人退亲而娶了他老师的闺女,不过是贪幕权贵罢了。

“姑娘,您这是在做…”平嬷嬷不解的话还未话,便见到姑娘的两指从花瓶中拿出来的时候,带着一张信纸。

“胡婆婆,不用了,您忙着先,我陪着姑娘就好。”对于同是奴才的胡婆婆,平嬷嬷却是无比的恭敬,连忙就是拦了下来,并道:“主子都不让您每日候在这里,平日里偶然来一次就是,何必天天跑来。”

不安的同时,却带着一些止不住的激动。

再来,梅姨娘的私心恐怕大到令她都觉得害怕的地步。

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再提一人为老爷的姨娘,再生就是。

‘不要了不要了,不过就是块玉佩,再买就是。’

按着姑娘所说的秒速,青琉想了半响仍旧没有想起。

王夫人哪有不愿意的,连连就答应了下来,这个大夫虽然不是太医,却是他们经常用到的老大夫,医术了得,他说芸之没大碍那便是没大碍。

二房的几个姨娘中,有二老爷宠爱的她过的日子算是最好,正是如此才能生下莜苡这个闺女。

今日虽然心疼芸之跳水救人,可是她反而比之前松了一口气,芸之撒娇黏糊的姿态,没有了那份安静,倒是让她放心了些。

方莜苡仿若并不在意,她略带哽咽的道:“二姐姐先回去,我要去寻姨娘。”

“话,你们哑巴了不成?”胡夫人厉声,完全没有想过在下人面前给两个女儿一点颜面。

梁婆子本有些酒劲上头,听着这一番话,努力的睁大了眼睛,瞧着大姑娘此时的神色立马便觉得不对,她连忙跪地告饶,说道:“大姑娘,老奴这个时候并不当差,才浅饮了几杯。”

也让她想起了过往,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游水,恐怕是从窒息的那个时候吧。

不过凌波翠盖,也是美得令人窒息。

与这样的人对持,又何尝不会是一件胆颤心惊的事。

倒是出了院子的梅姨娘,脸上虽说很是平静,可是让身边丫鬟搀扶着的手,却是抓的紧紧,抓的依林手握乏白,疼的厉害,却又不敢表现出丝毫,只能将头埋得低低,不让人发现。

方芸之张嘴一笑,她知道一时半会的肯定不能让娘亲对梅姨娘的态度有所改变,再来她也不急于一时,有些东西还是慢慢来才有趣一些。

芷伊姐的事算是一个意外,可是这场生辰宴办成这般,参政夫人定是不会对大姐姐另眼相看,也不会有下来来提亲的事了。

翠绿色,上面绣着的花样,明显就是女儿家的物件。

“人都走了。”蓝杓实在受不了好友的痴样,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其中一人道:“这位妹妹,话可不能乱说,我们不过有事经过罢了。”

身边的人推了推她,挑着眉头带着一丝的促笑,奚棂月脸上便是一红,将头给缩了回来,规规矩矩的坐在亭子中。

裘芷伊双手合实,求饶道:“自然知晓方大姑娘文静老实,你就当我胡说吧。”

前世的她没去参加芷伊姐的生辰,反而是在另外几场宴会上与她相遇,结果又是因为一些小小的事,将芷伊姐得罪的彻底,甚至是真的没再理会她。

相比之下,反而觉得一脸嫌弃的方莜苡更顺眼一些。

而这些人中,有三人的衣裳颜色为青色,一人为蓝色,四人为赫色。

如今的她,有很多的事需要开始行动,可偏偏,手中根本没有人手,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

从她见到梅姨娘第一眼开始,她就隐约知道她不是个好的,偏偏大嫂对她那般好。

可这更让她觉得疑惑,青彤是娘亲身边的一等丫鬟,她口中的主子只有娘亲。

要么是嫡子之事,要么就是将庄子里的人送官这件事。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将他带到京城,随便找处铺子给他当个掌柜什么的。”方芸之胡乱提议,又道:“再来,他不是会记账么,娘亲懒得跑周边的庄子,就派他去,查对好账再让他来给您回禀,也省得您麻烦。”

没有了昨夜的狼狈,虽然脸上还是能见到一丝的青紫,却有种如负重势的庆幸,从在账簿上做手脚开始,他就不保证自己最后的结局是好是坏,甚至在昨夜,他就已经绝望。

庄上三十四人,常年生活在此,每年收成好与不好,如何不知晓。

越过他,便要离去,却不想被他拦了下来。

除了鲁又达一家还有林姓的一家子,可瞧着从来到庄子后,这两家的人都没现身过。

梅姨娘摇了摇头,她道:“无需,以三姑娘的性子,她今日不闹,迟早也会闹上来,我等了这么久,也不差这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