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古时很多风水术士穷一生之力也必就能找到一处养尸**或是荫尸**,天然的养尸地或是荫尸位都是极阴之地,是很难寻到的。而我们挖的墓,这主儿生前估计是找不到那种天然荫尸之**,不知道从哪儿里学到这么一手,人为的造了一个出来,妄想长生永存,得道成仙。可能是当时条件不允许,找不到童男童女尸身,或者是情况紧急,只能草草了事,这才弄了两只坛子,里面放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腐肉,以代替‘荫尸棺’。如果猜的不错,那坛中的蛆就是尸虫的幼虫,生于坛子中药水泡的腐肉中。”

看着基本上够用了,我这才跳进了墓坑,强忍住恶心用铲子把烧死的尸虫扒拉到一起,再都铲到挖好的一个坑里,用土掩埋好,又招呼大牙一起接着开始往下挖。

我和大牙瞪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我有些疑惑地问柳叶:“你确认吗?会不会记错?”

大牙咬了咬牙,眼睛盯着前边的那些尸鼠,低声的问我:“来亮,这东西咋这么多啊,你有没有啥办法啊,我可不想喂这些大耗子啊,不会咱们这就英勇就义了吧?”

刚走了十多步,只听到大牙突然在后面喊了声:“谁?”

对于阴宅风水的认识,我就像闭关苦修的人一样,自己一个人苦练了十多年武功,但一直没有和人过招,自己的功夫到底是什么水平,自己其实也不知道。

最后她直接仗着苗条,从副驾的位置上跨了过去,坐到驾驶位上,熟练的动车子,回头对我们说:“行了,我算是服了你们两个大男人了,连个车都不会开,还是现代青年吗?老了吧,给我指路吧。”

柳叶一听这个,免不了给大牙一顿白眼,眼珠一转,才美滋滋地说:“唉,自古红颜多薄命呗,一直想嫁个有钱人,可是一直在寻找,始终未出现。”

1626年正月的一天,努尔哈赤把“行地七公”召集在一起,密议了很久,指派给七人一件秘密的任务。至于到底是什么事,谁也没有透露,只是说关乎天大的秘密,要誓死保守。随后“行地七公”就同时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都去了哪里,就像在人间蒸了一样,销声匿迹了。而努尔哈赤也在几天后就突然撒手归天,驾鹤西游了。

听大牙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道理。

众人听我说完,都是一知半解,毕竟这东西在他们的心中还是很玄奥的东西,但是都没有多问。倒是大牙大咧咧的说了一句:“还二十八星宿呢,我倒是电视上见识过武当派的天罡北斗阵,据说是阵法中最厉害的一种。你说的那个到过,挪到天个也认不出来,满天星星只能找出北斗勺子来。”

王老板席间不停的招呼着我和大牙夹菜、喝酒,也不提有什么事。我也不能主动去问人家,就和于麻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其实我说的这些只是我这些年来自己的一些研究和感悟,把风水中一些晦涩难懂的术语变成通俗易懂的说法。很多风水理论都是云山雾罩,只说其然,不说其所以然,所以才会导致很多人以为这东西是迷信。其则不然,在我不断的学习和感悟中,我觉得风水的察形观势,然后得出的结果并非是空口无凭,只不过中间的过程隐去了很多,估计也是口口相传的关系,很多时候只注重了结果,而忽略了过程,使得现在的风水先生只知道“是什么”,而不知道“为什么”。

大牙听到这个,也是嘿嘿一笑说:“嗯,柳小姐,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文化人是最高的高人。实不相瞒,我哥俩也有些一技之长,要山抓虎,下海擒龙有点夸张,但是应付一些稀奇古怪或是疑难杂症之类的事情,也算是行家里手。再者说,你家里为这珠子也辛苦了几百年了,难道你不想知道是为了什么吗?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众人划桨才能开大船。常言说众人拾柴火焰高,人心齐、泰山移!我们哥俩这事是做定了,你放心,不需要你冒别的风险,山崩地裂,天塌地陷,我们哥俩撑着,只是希望在某些方面,得到你的帮助。”

如果说刚才王老板是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都能塞下一个拳头,现在听我说完基本上就是嘴里塞下两个拳头了。有点不相信的看了看于麻子,于麻子笑了笑说:“不用看我,我也不知道,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家的事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个引见人。”

而这珠子选用的是上等新疆的和田白玉,颜色呈脂白色,质地细腻滋润。和田白玉就“白度”而言,传统分法依次有羊脂白、梨花白、雪花白、鱼骨白、象牙白、鸡骨白、糙米白、灰白、青灰白等,而这珠子就是羊脂白。毫无疑问,这粒珠子单就品质来说就已是玉石中的楚翘,价值不扉。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感情面前这姑娘就是我要找的柳叶,我心目中的教授专家。顿时有点措手不及,一直以为得是个头花白的老太太,或是徐娘半老,风韵尤存的中年女士,可是面前这姑娘咋看咋比我都年轻,好像刚刚出了校园的样子。

“小伙子怕是遇到事,有过不去的坎了吧?”

这话是好话,但从大牙那嘴里喷出来,就有点不对味。

北京的交通,实在是不敢恭维,不是夸张,要是哪儿个外地来的生手抢了银行,只要扎到三环上,警察都不用着急,骑着自行车都能撵上。我和大牙这一通儿的公交、地铁,下的,终于到了西单。

1o月29日,农历十月初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日子,却成了小宝一家的噩梦,也成了我和大牙挥之不去的阴影。

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曾经怀疑过,否定过,但是越来越多的事情,越来越多的佐证让我对此深信不疑。

天已经有些擦黑了,小宝也醒了过来,只是眼睛有点直,似乎还没有从当时的那种惊吓中缓过神来。但是奇怪的是,已经不再烧了,这个到底是为什么,到现在我也想不清楚,或许真的归功于“擦骨拾金”吧。

农村人干惯了力气活,几个大小伙子挖个坟坑还是很有度的。不到半小时基本上就弄出了一个长约二米,宽有近二米,深也有一米半左右的坑。看不出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干起活来还真是行家里手,这个大坑挖的很是平整,笔直,口大底小,呈梯形向下延伸。爷爷看了看后,也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又向着小宝那边走去。

爷爷一边清理也一边在犯嘀咕,看这架势,这主儿生前也不是一般的普通人,看这棺料,非富即贵啊,可为什么只用棺而不用椁呢?是突然死亡还是当时生了什么不可预知的情况呢?

无根水是一般都是指古代服药时常用的一种药引或制药时用的材料。用于服药或调制解痈肿毒的敷药等。无根水是取水方法的一种,因时,因地,因具体条件便宜从事。如有些茶人取初雪之水、朝露之水、清风细雨中的“无根水”(露天承接,不使落地)。爷爷这些估计是雪水的可能性大一些,也没有仔细的问过。

这坟头上的草很干枯,草根也少,风水老死坟上草根少,少亡坟上草软嫩。男坟尖根直下,女坟肥根弯曲。你看这坟上的草根,直上直下,草根不多,说明这坟里埋的是男的,年纪比较大。要是草根是红色或是黄色的,又弯弯曲曲,就一定葬的是女的。”

三魂是指天魂、地魂、命魂。七魄分为:天冲、灵慧、气、力、中枢、精、英。魂为阴,魄为阳。命魂乃七魄之根本,七魄乃命魂的枝叶。魄无命不生,命无魄不旺。

这样的事,在农村数不胜数。所以,打小村里人就告诉我们这些小孩儿,千万不要招惹黄皮子,更不能去打黄皮子,否则黄皮子记仇,会报复人。

我见状,也看了一眼,没现有什么特别的,就冲着大牙踢了一脚:“你磨怔了,直勾地瞅啥玩应儿呢?”

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二个小时,东北的冬天天黑的很早,下午五点左右就黑天了,估计当时也有四点多钟了,太阳也看不到了。

梨树县在吉林省的西南部,地处东北松辽平原腹地,土地肥沃平坦,素有“东北粮仓”和“松辽明珠”的美称。曾是皇太极生母孝慈高皇后的出生地和慈禧太后的祖籍地。设县于清光绪四年,原名“奉化县”,散居着汉、满、蒙古、朝鲜等多个民族。

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快中午了,外面也不是谈话的地方,进公安局聊天我们也浑身不自在,就约李妍在门口找个地方坐坐,一起吃个饭。

席间,大家聊得一直很开心,虽然他们之间是初次见面,但是年青人在一起还是有着许多的共同话题。尤其大牙更是自来熟,比比划划的一阵白话,一本正经的开导就要步入婚姻殿堂的李妍,说什么结婚就是给自由穿件棉衣,虽然活动起来不方便,但会很温暖,逗得李妍和柳叶都咯咯直笑。

看着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也都放开了,没有了先前的拘谨,我才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的说:“李妍,这次我们来得很冒昧,事先也没有打招呼,不过你也不是外人,估计也不会挑我的理,我们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确实是有事相求。”

李妍很愣了一下,随即眼睛转了转,恬静的笑了笑:“哟,胡班长也学会客气了?你们来了我很高兴,有什么打扰不打扰了,又不是什么日理万机的工作。要是我能办到的事,你就尽管说就是了。”

大牙一听这话,一挑大拇指:“要不说我这妹子,不仅模样长得好,办事也敞亮。哥先谢了!”说完后,一扬脖,喝干了杯中的洒,把空杯子反扣了一下,对着李妍抖了抖,然后不停的挑大拇指,逗得柳叶和李研都忍俊不禁。

我见状,也是嘿嘿一笑,先看了一眼柳叶,然后对李妍说:“你也知道柳叶是研究古代文化的,她找到一只箱子,我们想了一些办法可都打不开,想到你在这里工作,就想麻烦你一下,是否可以借用你们内部的关系,扫描一下里面的内部结构顺带着给检查一下是不是有别的开启方法,也免得我们再跑回北京了,要是不方便,不用勉强,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李妍听我这样一说连忙摆手,让我不要客气,略一思索后问我:“什么样的箱子?我估计应该没有问题,我可以托一下关系,让技术科的同事代检测一下,你也知道,我是管档案的,基本上摸不到那些东西,也不太懂那些技术。”

我连声说着谢谢,示意大牙把箱子拿出来,对李研说:“你这真可是雪中送炭,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大牙从包里抱出箱子,然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子,打扫一块空地后,就把箱子放到了李妍面前。我捧过箱子递向了李妍,并嘱咐她要小心一点,这箱子份量不轻。

李妍一直在看着大牙和我忙活,见我递过来箱子,便很小心的接了过去,随便的看了看,也没有说什么,放到了自己的身边后,就当是答应了,告诉我弄好后会给我打电话。

她们的午休时间并不是很长,我们约好晚上一起坐下好好聊聊就结了帐出去了。

望着李研的背影,我们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