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些紧张,透着欣喜的脸上微微羞涩地笑了,她的笑还是那么的可爱迷人,我看着她轻轻泛红的脸,原本那么多的愤怒那么多的仇恨,居然就这样轻易地想要放弃了。

落笑颠的回答也是经过模棱两可的,“狐……狐狸吧?”他问得并不干脆,因为他其实也怀疑自己比较片面的分析:“水壶,倒立着。”并且壶壁上还刻了几个大字:你们,好慢。

芮姬说的没错,落笑颠和瓮天让果然正风尘仆仆地赶来,翁天让没什么特大的变化,依旧庄严肃穆地像一个神父,(当然,他自己一直都把他当成神父)落笑颠却不同了,他刮了胡子,剪了头,甚至连破旧的衣衫都换成了崭新的制服,可惜美中不足的是,那制服竟貌似是那个公司里的保安的……易抟糟也认了出来,不过他比较惊讶的不是制服,而是这两个人似曾相识的脸。

我的作品来到今天才九天了,而短短的九天时间我已经写了六万多字,我是很少的每章能四千字的作者,但是四千字还不够,我每天会坚持两更,我只想让大大们读着更爽。

想着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周围有人在看她,于是她尴尬地从旁边抓了碗辣椒酱,“有点辣。”她嘿嘿地解释着。

芮姬看得浑身滚烫,虽是狐狸真身,但脸颊部位犹然可见一方红晕,她别过头,在心里愤愤地怒斥:“讨厌的家伙,真不知道害臊。”

我尴尬地抓抓头:“读心?呵呵,好啊,读心好啊,读心就……读心?”

瓮天让指的是落笑颠,于是易抟糟感动地看着他说:“你太好了大师,我该怎么谢谢你呢?我……来,要不咱们抱抱?”

瓮天让恼怒地瞪着他:“那你试试啊。”

白头的老头朝我咧咧嘴,于是那绿油油的菜叶就又一次摧残着我的视觉中枢了,我忍住想吐的冲动一个鲤鱼打挺从他怀里跳了下来,一边还大声质问:“你干嘛?”

我把这句用人类思维无法解析的话从头到尾地研究了两遍才缓缓问:“为什么呀?”

是的,这个倒霉的司机死了,却意外地把我扯进了这个平凡到无可救药的身体里,我听说这种现象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死者的生辰八字跟附近的孤魂是同一天的同一时刻。真Tm的倒霉,这种比连中五次福彩的几率都小的事居然被我给赶上了,我坐起来使劲地把头往车门上撞,企图把尚未稳定的灵魂释放出来,可惜我失败了,因为头真的痛到我不敢再动。

一声扬一声降让我轻易明白了她心里的情绪波折,然后我笑了:“多来几瓶,我觉得开香槟的声音更令我兴奋。我不喝了,你尽管给我开酒就好了。”

我骄傲地笑:“这个是高科技实验成果------防忽悠u盘。无论你是个多么会撒谎的骗子,只要插入这u盘,你的谎言就立即曝光于世。怎么样?酷吧?”我其实并没有说实话,其实它只是为了查看他真实身份的记忆罢了。

可是这句话说出来不到一分钟我就后悔了,这两个白痴居然指着我的脸讨论起现代高科技的完美和整容整形手术的成功。最后恒七甚至还意味深长地感慨了一句:“天哪,看他整的,连罗圈腿都不见了。”

我无奈地皱了皱眉:“那你试试吧!”

最满意的事:成就别人的死亡,满足自己的快乐

“哎,你真的很想吻我吗?”他轻轻地问我。

走下舞台的时候,我无意间听到了一句话:“跟她结婚?开什么玩笑?玩玩而已嘛,你以为我真会喜欢她?我跟你说啊,叫我娶她倒不如直接开车撞死我算了。”

易抟糟气急败坏地大叫:“你们两个笨蛋,都给我住嘴,让你们教训他,你们在做什么?让开,看来对付这种人只有我亲自出马了。”

“我没有这么觉得啊!”看了看男人那张婉约的脸,诚实的美女回答说。

我疑惑地抬起眼帘,阳光很烈,眼睛被微微灼痛。光晕里我好象隐约看得见一张很帅气的面容,长长的睫毛把阳光打得好碎,精致的轮廓就好像某幅巨型海报里的剪纸……我重新把眼睛合上之后重重地甩了甩头:“我怎么了?这么入迷看一个男人干嘛?我堂堂的裴皓璠应该目空一切才对啊!等等,我……我明明是从几百米的高空跌落的啊,他居然能把我接住?怎么可能?”

由于上次的失败和尴尬,易抟糟这次决定躲得远远的,以便再出现同样的情况自己好一走了之,过了一会,终于又有车开过来了,易抟糟在遥远的马路对面朝恒七摆了摆手,示意他马上出场。

恒七点点头,有些后怕地把脚迈了出去,他偷偷打量了一下车跟他的距离,然后一咬牙冲了过去……吱……车紧急刹住了。他睁开双眼,车与自己竟然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开心地冲着马路对面冷汗淋漓的易抟糟挥了挥手:“耶,老大,我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

易抟糟拼了命地朝他比划着“躺下”的手势,嘴里小声骂着:“躺下啊,笨蛋,站着干嘛?你出车祸了,躺下。”可是无论再怎么比划恒七还是没有理解,没办法,谁让他只把计划告诉给术八而忘了告诉恒七呢,所以他只能这样像块木头一样傻傻地站着。

“妈的,笨死了,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气死我了。”易抟糟愤愤地嘟囔着,捋捋袖子,一脸杀气地朝恒七走了过去,可是上帝就这么幽默,就在易抟糟走到马路正中间的时候突然一辆崭新的大众开了过来,然后……嘀嘀……咚……

恒七和术八分别在马路两边佩服地鼓掌:“老大,还是你演得像,太逼真了。”他们假装惶恐地跑过去,抱起易抟糟就哭了起来:“大哥大哥,你怎么样了?呜呜,你真可怜,长这么恐怖还有人敢撞你。”然后术八抬起头瞪了惊慌失措的司机一眼:“还看什么?送我们去医院啊!”

道路在寂静的气氛里延伸着,司机把车开到很快,他的手哆嗦着,生怕惹上什么事情,看着几个人一副流氓的样子,不好惹啊,自己也真够倒霉的,刚买辆车就撞了人。

而这个时候恒七术八也是比较困惑的,他们心里同时都在琢磨着:“咦,我们老大什么时候练过龟息了?怎么演得连呼吸都没有,太专业了。”

医院很快到了,恒七术八下了车,凶狠地瞪了司机一眼:“你赶快回家吧,看你也是个老实人,给你一条生路,要不然等我们老大醒过来知道是你撞了他肯定宰了你。”

“那……”本来他想问问要不要把医药费付了再走的,后来想想不用多嘴了,人家都是大流氓,哪在乎这一点破钱啊。

看着车开过了转角,恒七术八开心地击掌祝贺:“耶,免费坐了趟私家车,哈哈。”然后恒七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术八问:“对啊,咱们当时怎么不问他要点医药费啊?”

术八没时间感慨少挣的外块了,他看着两手空空的易抟糟和恒七,紧张地叫着:“糟糕糟糕,我其实早就想说了,我们把大哥的笔记本忘在车里了。”

“什么?那不等于坐了趟车花了好几千?完了,老大老大,”恒七也紧张起来,他明白易抟糟的为人,损失了一台笔记本,他会从他们身上捏下十斤肉的。他低下头慌张地喊着:“老大老大,人家都走了,别装了,我们的笔记本没有了,忘在车里了!老大。”

易抟糟就像医院门口那尊雕像似的,一动不动。

恒七抬起头:“糟了,我们老大……”

术八觉悟低接过话:“真出车祸了。”

下一秒,医院上空响起了一阵惨烈的尖叫:“救命啊!有人出车祸了。”

医院另一边的单人豪华病房里,芮姬正无聊地看着电视,她这次受的伤看似严重,但其实不过是无可厚非的皮外伤罢了,对于她而言,这种伤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什么样的伤能比心伤更痛呢?我的绝情,已经让她彻底地不想做人了,做人太痛苦,连感情都无法自由。若不是必须得用一个接近逻辑的伤愈过程证明自己属于正常人类,她早就出院了,外面的世界多美了,五颜六色,多姿多彩,至少不想现在这样只能面对白白的墙壁白白的天。

“插播一则新闻,五分钟之前本台收到一段真假未定的绑架视频,经过确认,得知此视频人质为凌绅科技的八名董事,该视频并未明确指出绑架的真正目的,但下方出现的一行字幕声称,不达目的绝不放人。警方正在全力搜索视频的传播来源,并承诺,将尽快破案,把人质安全救出……”

芮姬的视线突然全部集中在视频的一点,然而仅此一刹,她的眼中陷入了失望,她并不观注这则新闻,虽然,她从开始就明白了这里说的人质跟我说的“无辜的董事”是同一个群体,虽然,她知道救出这些人质很可能就会化解我们之间的误会,但是,她不在乎了,如果爱情只有一方在全力以赴地维护,那这样的误会将永无休止,它就像一个电脑病毒,周旋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爱情领域里,随时可以令爱情开不了机。她累了,不想参与人类复杂的感情。

“我当时跟我爸爸在游乐场玩,可是刮了一阵风,我爸爸就不见了。”

芮姬再度抬起头,好奇看着电视里正在接受采访的孩子,他应该是哪个董事的孩子吧,不过说得这么离谱,连记者都觉得他这是童言无忌。

但是芮姬的神色突然再次凝重起来,她信了,因为她没有理由不信,她突然想到了刚刚在视频里隐约看到的一个身影,那个令她无缘无故把视线集中在一点的身影,难道是……

可惜视频无法回头了,“不行,我得赶快去网络上搜索一下,我要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我必须……阻止妈妈。”

下集预告:先对大家说句对不起,因为上一章的预告里说本章有芮姬跟我的对决的,可是很遗憾,没有……我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已经几千字了,本来想按原计划写到那里的,但是为了文章总体的整洁,我们的对决只能延迟到下一章了,你们也不希望这一章一下子更新七八千字不是吗?

下一章的情节大致你们也知道了,再稍微详细一点,芮姬死了……不过放心,她死的是假身,因为她必须名正言顺地离开医院去阻止妈妈杀人,但是不幸,又被我误会了,我愚蠢地阻止了她与母亲的会面,并把她再次打伤,害得她……好了,不多说了,下一章,我们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