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目前,韩忠所部叛军还有四万人众,兵力上与官军相差不大。

事实上自从张角病亡后,十余万黄巾叛军就失去精神支柱,就已经再无斗志。再加上汉军拔营退后十里下寨后,张角麾下的将领为了争权就已经开始各自为营,争夺大权正在热火朝天的进行中,根本就没有料到官军会趁夜偷营。

周坚有超出这个时代一千多年的知识,视野和见识超出这个时代的人不知凡几,只是看了一眼,便想到了几个解决抛石机动力的法子。

众将校哪有什么良策,一个个眼珠乱转,却无策可献。

周武奋然击掌道:“这里四面环山,唯一的出口地势极高,利守而不利攻,而且谷中还有水流,开出个几千亩地不成问题,只要能赶上明chun的耕种,待秋粮成熟后,便能解决六千人众的部分口粮,以后的ri子就好过多了。”

周坚答道:“不敢有瞒将军,左丰向两位将军索要钱财无果,末将预料左丰回京后必定会在天子面前污告两位将军作战不利,若天子震怒,必定降罪于两位将军。届时若在临阵换将,恐与讨贼战事不利,是以末将前往左丰营中,赠以财货,以结其心。”

周坚则有一番思量,刘备这家伙的确会做人,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看似在自贬身份,实则却能驳得别人同情,不再对他怀有敌视。

陈良道:“南阳多的是山,随便找座山占山为王就是。”

皇甫嵩不敢耽搁,令到之ri即挥师北上,入清河国后转道西向,直扑广宗。

这样不成比例的军队,也算是史上罕有了。

他是想杀赵弘,但却根本没料到,赵弘竟然会这么快就被杀死。

这样美好的生活,以前就是想都不敢想。

“放箭。”

曹cāo和周坚忙出列拱手道:“末将在。”

“免了。”

周坚朗笑一声,当下两人并骑杀进了乱军之中,身后八千大军云集相随。

直到这次征讨黄巾打了几场仗下来,才对兵种的配合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

呼嚎声中,几名黄巾贼顺着简陋的云梯飞快地向上攀爬。

“好,随某杀。”

灵帝道:“如此,朕,准奏。”

孙坚亦瞪目喝道:“汝乃何人?”

曹cāo昂然道:“正该如此,不过还需讨得皇甫将军军令才行。”

皇甫嵩欣然道:“不错,本将亦正有此意。我军两万大军多新丁,今长社虽下,但大多兵卒尚未经历过真正的正面攻坚战,正该前往接应公伟大军,顺便练兵。”

朱隽率大军赶到阳翟时,波才挟众十余万猛攻阳翟不下,只得整军迎击朱隽大军。

长社西门。

几乎是同时,周坚也催马奔到阵前,大声道:“末将愿率本部兵马,为将军拿下长社。”

众将齐声领命,个个摩拳擦掌,待来日奋勇杀敌。

陈良道:“要是朝廷现在就迁任南阳太守怎么办?”

“狗官休走,夏侯惇在此!”

不过,虽然不能杀人,但却要惩戒一番,不能老是被苍蝇烦。

北军大营,中军大帐。

典韦大步奔了过来,扔沙袋般地将亭长老杜扔到了周坚面前。

周晖凛然道:“父亲大人的意思是……”

距离三月初五还不到两个月,押解太平道徒至洛阳,一来一去,黄花菜都凉了。

有大臣急出班奏道:“皇上慎言,皇上慎言呀,张角乐善好施,救患济困,怎么可能会聚众谋反,此实属妖言惑众尔,请皇上明察。”

金平安排联络事宜,最后道:“好了,大家分头行事,以后每隔三天在这里聚一次。”

作为熟知历史的人,不管走到哪里,他都不会忘记对太平道的监视。

而这伙山贼,明显离铁血之师差之甚远。

宁陵县境内的这伙山贼约有一千五百人,盘踞在深沟密林之中,专以劫掠为生,不但打劫富户,连穷苦百姓也不放过,是一群真正的穷凶极恶之极。

有百姓就不解地道:“周大人是个好官,朝廷为啥要罢他的官?”

观战的义勇纷纷悲呼起来,个个群情激愤,就要冲上来。

周坚摆摆手,“不急,先礼后兵嘛!若是许褚不放人,再动手也不迟。”

典韦只觉浑身的血液都瞬间沸腾起来,招招势大力沉,铁戟挥舞间杀气凛然。

乱世哪有人权,周坚有的是办法让这些人就范。

灵帝有气无力地问道:“所奏何事?”

其他众吏则个个面色难看,看样子县令要动真格的,大家屁股上都有屎,不干净,功曹都要被问罪,难免人人自危起来。

陈方拱手道:“大人放心,在下晓得。”

至于武勇胜过周坚,心里到是不大相信。

“我没事。”

周坚的二十名随从没有一个是弱者,那晚他就是被一名随从给生擒的,而且在那名随从手下勉强只挺了十合,就被生擒活捉。

不过,在经过集市时,却看到两个税吏将卖鸡蛋的老太太的篮子掀翻,满满一篮子鸡蛋碎了一地,红的黄的溅的满地都是,老太太心疼的眼泪都下来了,却不敢说什么。

周坚又问,“能安置多少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