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宝宝误会了陆阳和夏梦的关系,误认为面前这个男孩是一个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坏家伙,她不相信她爸爸那样ri理万机的人物会来这里看她审讯犯人,冷哼道:“你以为你是在玩《爸爸去那里》啊,想要骗我转头你好偷袭我,没门!”

沈宝宝的下属都知道这位上司是火爆脾气,见她拉来一个小帅哥,不分青红皂白就往审讯室里扭送,他们是想问又不敢问,都只好捏着一把汗,等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万一里面那个小帅哥惨叫得太厉害,他们就要赶紧冲进去制止住霸王花上司。

陆阳双目翻白,双腿紧蹬,脑袋使劲摇晃,拼命挣扎,沈宝宝的愤怒没有丝毫停歇,手劲一点也没有减弱。

夏梦啼笑皆非:“宝宝姐,你就别再乱点鸳鸯谱了,我跟他真没那层关系!”

陆阳冷眼看着沈宝宝:“跟你去干嘛?”

豹子头凌峰在她脚下支吾道:“jing官,我们犯了什么罪?”

夏雪赶紧上前,一把将陆阳抱住,陆阳的脑袋低垂,正埋在夏雪那无比丰满的酥胸之间。

那个姓沈的促狭一笑道:“小梦啊,那个同学是你什么人呢?”

陆阳轻轻摇摇头:“多谢大家关心,我正想找这些人练练手呢。”

“要是我跟她有一腿,那我跟你也有一腿!”陆阳闷声道:“你有完没完了,咱们能不能不聊这个问题了!”

王建国老婆指着夏梦就要破口大骂:“你这小……”,她本来想骂“你这小婊子”,却被王建国啪地一下反手打在她嘴巴上,王建国怒吼一声:“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别给老子惹事!”

陆阳倒是很镇定,他从来都不对这种老师的人格保有美好的期待,他疾步上前,握住王建国的手,笑容可掬地说道:“王老师,开除我的事情以后再说,你慢慢将养,等什么时候身体好了再去上课不迟!”

王建国又讲了几道题,接连抽了三四根烟,正当他讲题的时候,忽然开始剧烈地咳嗽,紧接着身子一颤,扑通一声,倒在讲台上。

路庭辉则是觉得陆阳若是能因这次和郑广道的赌气而离开学校去南方打工,那么他拍摄自己和吴天理的照片自然不会再成为威胁,自己也就不用再怕他了,还可以再找机会搞一下清丽中透着些许妩媚的冷清秋老师,完成自己企图已久却从未实现过的凌辱老师梦。

路庭辉坐在一旁,看得眼睛直冒火,他敬畏为女神的夏梦竟然两番被陆阳用抓nǎi龙爪手给偷袭了,虽然是隔着厚厚的羽绒服,依然是他至今为止都望而兴叹可望不可即的目标,他对陆阳强烈地羡慕嫉妒恨,但他不敢表露任何不满,要是陆阳等下把他和吴天理的照片展示给班里同学,他只有从江城一高退学了。

郑广道的声音很洪亮,愤怒的时候分贝更高,怎奈陆阳现在睡得香甜,是在深度睡眠,就算雷声霹雳也不能把他吵醒,郑广道喊了两遍,陆阳纹丝不动,甚至打起了响亮的鼾声。

陆阳笑道:“我干嘛骗您呢,宁老师,实在对不住您,请您原谅我的粗鲁无知!”他实在太困了,眼睛酸涩难受,上眼皮一个劲地打着下眼皮,很想坐下来休息,就干脆光棍一点认输算了,大男人给一个美女认输不算什么丢人的事情,更何况陆阳刚才说的很多话确实有些过分。

陆阳自从修炼了纯阳功之后,反应速度今非昔比,他伸手轻轻巧巧地抓住黑板擦,冲着宁婉微微一笑道:“宁老师,我把您叫做苍老师是对您的赞美和恭维,您应该高兴才是,何必生这么大气呢?”

陆阳说完以后,冷清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两人现在都有些许尴尬,都静静地看着对方,在人声鼎沸摩肩擦踵的公交车里,两个人竟然可以营造出这样温馨安静的两人世界,彷佛外界的一切烦杂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而时间似乎也在这一刻停止。

其他那些参与打光头男的女人们都异口同声道:“就是我们女人动手的,没这个小兄弟什么事。”

冷清秋被拽到陆阳身后,陆阳迅速腾出右手,在光头男的拳头堪堪砸到自己脸上的前一秒,再度挡住了他的拳头。

冷清秋实在是太冷了,赶紧把这些衣服换上,顿时暖和多了。

陆阳觉得莫名其妙,一把将冷清秋推开:“你神经病啊,我怎么毁你清白了?”刚说出这句话,他就有些哭笑不得,因为他用手推开冷清秋时触手所及之处丰满硕大且极有弹xing,显然是冷清秋最骄傲同时又极力想要隐藏的地方。

陆阳又从衣柜里翻出新床单铺上去,再去阳台上收了晾晒的被子,还好他之前把被子晾在阳台上,没有被冷清秋吐出来的秽物弄脏。

路庭辉进门一看,陆阳躺在地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赶紧上前,搀扶陆阳:“阳哥,你还好吗?”

黄毛吕友恒说着,抡起枯瘦的手掌,恶狠狠地打向陆阳棱角分明的脸蛋。

陆阳平时人畜无害,软弱可欺,但他心中有一个逆鳞,就是他妈妈的事情,过去别人说他妈妈怎么样,说他爸爸是乌龟,他只能心里暗恨,把嘴唇咬破,现在情况不同了。

说到这里,冷清秋拼命挣扎道:“快,把我放下来!张浩然,你是别人的老公了,抱着我干嘛!”

“你神经病吧,她至少有九十斤,你让我抱个九十多斤的东西跑上三公里,”陆阳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那非把我累坏不可,我可不干,还是打的!”

拍完这组照片后,陆阳火速把照片通过手机传到网上几个存储空间里面。